666:沒道理啊
但是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很難再往回收了,莫小魚在對待龍幼萱的問題上給了龍鼎天一個模糊的概念,所以龍鼎天就一味的想要撮合自己的妹妹和莫小魚結合。
因為這些年龍鼎天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妹妹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對出身和家世更是呲之以鼻,既然如此,她對莫小魚這麽照顧,如果說對他沒點意思,這也說不過去啊。
“喂,小萱,你沒上課吧?”莫小魚剛剛出去,龍鼎天就給龍幼萱打了電話。
“沒有,怎麽了,備課呢”。
“莫小魚回來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看起來有點不對勁”。龍鼎天故意這麽說,也是為了照顧龍幼萱的臉皮,否則以龍幼萱倔強的性格,要單單說莫小魚回來了,還是自己通知她,怕她難為情。
“出什麽事了?”龍幼萱皺眉問道。
“我問他,他不說,估計不是什麽好事”。龍鼎天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說完龍幼萱就把電話掛了。
殊不知此時龍鼎天的臉上現出了得意的微笑,對於這個妹妹他是有虧欠的,他現在想竭力彌補。
果然,莫小魚還沒上車,就接到了龍幼萱打來的電話。
“回唐州了?見個麵吧,有事想找你聊聊”。龍幼萱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哦,肯定是龍市長,好吧,我這就去找你”。莫小魚說完啟動汽車去了藝術學院。
本來心情還不錯,隻要是林雨石不徇情枉法,這一次康良平是在劫難逃,隻是不知道他會何時動手,但是沒想到一下車就看到了文家昌和桑曉桐兩人手牽手的從教學樓裏出來。
沒來由的一陣心痛,仿佛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牽著手似的,又一想起文家昌的老爹文勝利的所作所為,莫小魚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但是當火氣剛剛升騰時,卻想起了夜晚在寺裏和明正大師閑聊時,明正曾經一本正經的告訴他,莫小魚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容易起怒氣,這樣很不好,要他一定要學會製怒。
莫小魚邊走,邊調整自己的氣息,一直將剛剛升騰的怒火強自壓了下去,當他走到文家昌和桑曉桐對麵時,依然是煙消雲散了。
但是莫小魚並未站下和他們說話,而是打了個招呼就擦身而去,這一幕不但是讓文家昌疑惑,就連桑曉桐也是疑惑不已。
“咦,這家夥怎麽了?”文家昌嘀咕道。
桑曉桐沒吱聲,她的確覺得莫小魚這次有點不對勁,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反正就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邊走路邊調整自己的氣息,待到龍幼萱的門外時,精神好多了,於是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聲脆脆的女聲,進來。
莫小魚推門而入,一如既往,龍幼萱從來不會站起來迎接一下他,放下筆看他一眼就不錯了,但是這一次龍幼萱轉動自己的椅子,對著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進門的莫小魚。
“為了一百多萬的車,就藏著不敢露頭了?人家翟偉剛沒那麽小氣,在唐州等了你好幾天,你老是不回來,人家回老家複員去了”。龍幼萱說道。
“真走了?”莫小魚不信的問道。
“那還有假,哎,你是真的有事,還是為了躲他,其實我倒是覺得,他人才難得,你要真的想組建自己的公司什麽的,該有些人手幫你,否則的話,你這樣一個不著調的人根本轉不起來”。龍幼萱說道。
“我哪有躲他,我是真的有事,你不找我,我也得過來和你說一下,明年文家昌的學生會主席,絕對不能讓他上”。莫小魚咬牙切齒的說道。
十幾天前莫小魚還求著龍幼萱這麽做,但是這才多久,居然又變卦了,不由得問起了莫小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按說這事莫小魚不能向任何人說,但是龍幼萱不同,其他人知道了也許隻有擔心,比如杜曼雪姬可馨,但是龍幼萱卻能給他指點一二,這也是他來見龍幼萱的原因。
莫小魚將自己這些天的事簡短說了一遍,龍幼萱越聽越生氣,沒想到會是這麽個結果,但是也一直埋怨莫小魚做事不小心,這樣下去,禍患無窮。
“你不該這麽做,那個金剛頭是盜墓的,你不過是一個買東西的,罪名差多了,你就不該管這事,讓那個金剛頭坐牢算了,和你有什麽關係,但是現在你答應再和金剛頭一起去古墓,這事就變味了”。龍幼萱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莫小魚問道。
“現在你隻能是按照你們商量好的去做了,既然文勝利想在這件事上拉你背黑鍋,這沒關係,他兒子還在唐州呢,想個辦法把他兒子拉下水就是了,到時候也好有個交換的空間”。龍幼萱的眼神裏透露出來一股冷冽。
“那怎麽操作?”莫小魚問道。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來找人幫你做,你安心做你的事,不要分心,否則就可能露餡了”。
“師姐,你是這個”。莫小魚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既然是這個,陪我吃頓飯吧,你是個大忙人,和你吃頓飯都得預約”。龍幼萱白了莫小魚一眼說道。
“師姐想約我,我隨時都能到”。莫小魚調.戲了一句,渾身立刻做好了躲避或者是逃跑的準備,說實話,麵對龍幼萱,莫小魚確實是有點怕她。
“少油嘴滑舌,去哪吃,梅家菜?”龍幼萱問道。
“我隨便,聽師姐的”。莫小魚說道。
“我這是為了照顧你,那個梅芸芸搞上.床沒有?”龍幼萱臉不紅心不跳的問莫小魚道。
“師姐,你這是說什麽話,矜持點好不好,大家都是有臉麵的人”。莫小魚尷尬的說道。
“臉麵?莫小魚,你還要臉啊,我也是剛剛才聽說你給人家老爹披麻戴孝,還掏錢買了唐州最貴的墓王,我沒說錯吧?”龍幼萱問道。
莫小魚一愣,他記得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啊,怎麽龍幼萱對這事這麽清楚,難道是誰故意告訴她的?這沒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