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驚險屍毒
“法師,沒有問題,我不但是讓她把她會的東西都交給你,如果你覺得可以,她也可以拜你為師,怎麽樣?”莫小魚問道。
“你的意思是?”陳陽秋精神一震,問道。
“我知道,陳法師一直都在為自己的技藝無人傳承而苦惱,她是我的情.人,你救了我,她教你養蠱之術,你教她降頭術,這不是一舉多得嗎?”莫小魚笑道。
陳陽秋考慮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嗯,這個辦法好,就這麽說定了,她什麽時候能來?”
“我打電話叫她來就是,現在交通這麽發達,估計明天就能到了”。莫小魚說道。
“嗯,好,你先聯係吧,我去做準備”。陳陽秋說完出了門。
莫小魚此時愈發的感覺到心情煩躁不安,雖然他看不到自己眉宇間是不是真的像陳陽秋所說的那樣黑氣翻滾,但是自己卻能感覺到的確是氣血不足,好像自己的體內有兩種不同的東西在相互間較量。
“阿哥,過年好,我除夕夜給你打電話了,沒打通,你沒事吧?”顧依依接到莫小魚的電話很高興,一看是莫小魚的電話,偷偷跑到了竹林裏去接了。
“沒事,我很好,我現在在雲南瑞麗這邊,你能過來嗎?”莫小魚問道。
“好啊,什麽時候?”顧依依一聽莫小魚在雲南,離她們家不是很遠,一口答應了,對她來說,隻要是有莫小魚的地方,到哪裏都是無所謂的。
“那好,到時我去車站接你”。莫小魚說道。
“嗯,我去收拾一下,到時候見”。顧依依高興的掛了電話。
但是沒想到一回頭,正好看見大姐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看著她呢。
“你在搞什麽鬼,進屋吃飯,誰來的電話?”顧可可問道。
“我同學啦,拜年嘛,有什麽奇怪的,吃飯吃飯”。顧依依故作輕鬆的說道。
“同學?不是吧,把手機給我看看”。顧可可攔住了顧依依的去路,伸手要手機。
“姐,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吧,我長大了,你不能再這麽管著我了,我有自己的隱私”。顧依依絲毫不讓步的說道。
“不給我是吧,好,我給莫小魚打電話,讓他問問你到底誰給你打的電話吧”。顧可可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作勢要給莫小魚打電話。
“隨便,愛打不打”。但是顧依依絲毫不理會顧可可的行為,閃過顧可可,回房間裏去了。
顧可可這下明白了,這個電話不是妹妹的同學打來的,很可能是莫小魚打來的,不然的話,顧依依不可能這麽放肆。
這兩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有點陰沉沉的,這更給密不透風的熱帶雨林以神秘的感覺,在幾十米之外,幾十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將一處臨時搭建的草棚圍得水泄不通。
而在草棚裏,莫小魚上身赤果,盤腿坐在草席上,幾根蠟燭被玻璃罩蓋著,保證了不會被風吹滅,臨時架起的案板上擺滿了貢品和水果。
莫小魚雙手合十,閉著眼不知道在默念什麽東西,此時的法師陳陽秋則是一邊燒著紙錢,一邊用米酒和蠟燭一遍遍的淬煉著一把明晃晃的木劍。
莫小魚也不知道這木劍來自何處,反正在陳陽秋的房間裏是沒看到這東西,而且最令人稱奇的是這雖然是一把木劍,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但是當陳陽秋將木劍置於燭火之上燒烤,然後侵入到米酒裏,雖然發出一聲刺啦的聲音,卻並未見到木劍著火,如此反複,等到陳陽秋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二點整。
陳陽秋正式開始做法,好在此時沒人在現場,外麵被士兵圍著,不可能有人進來,這是陳陽秋向彭製奇提的要求,絕不能讓人進來擾亂施法的過程,否則有可能功敗垂成。
也好在是沒人進來,因為現場太過恐怖了,剛剛在陳陽秋手裏還是一柄木劍,但是此時卻劃破了莫小魚的脊背,鮮血橫流,慘不忍睹,仔細看過去,卻是一枚桃花符。
“孽障,當時已經將你好好安葬了,你居然還陰魂不散,還要禍亂多少人?”陳陽秋念念有詞的說道。
此時,就見一股黑血從莫小魚脊背劃開的桃花符裏慢慢溢出,直到再次變為紅色血液,對於這樣的傷口,陳陽秋不管不問,木劍依然在燭火和米酒裏來回淬煉,直到再次成為可以割破皮膚的利刃。
這一次陳陽秋畫的不是桃花符,而是一個虎頭的圖案,不知道他是看透了屍毒的來源,還是真的是有所感悟,讓人不理解的是每當畫這些圖案時,陳陽秋是閉著眼睛的,要是讓莫小魚知道他是閉著眼畫的,肯定不願意,睜著眼總比閉著眼畫的好看吧。
但是有時候卻恰恰相反,在人的肉.體上看著鮮血噴流而出的境況,睜著眼不一定比閉著眼畫的好看。
“善惡終有報,何必斤斤計較,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麽做又是何必呢?”陳陽秋再次念念有詞道。
“善惡終有報?會嗎?我不甘心,這個狗東西奪我妻子,害我被殺,永世不得超生,現在又侵入我的陵墓,又把我的妻子帶走了,這仇焉能不報,老匹夫,你要是敢救他,我和你沒完……”
“那也由不得你了”。陳陽秋說完,一掌打在了莫小魚後背上,因為這一掌之威力,虎頭圖形處好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黑血噴流而出。
但是這股黑血和剛剛桃花圖案裏所冒的黑血比起來,顯得很不情願,這不得不讓陳陽秋加大了手裏的力道,可以說這些黑血是陳陽秋一點點逼出來的,直到見了鮮紅色的血,陳陽秋才一屁.股坐在了莫小魚身邊。
整個過程?,莫小魚都是昏迷不醒,失去了任何的意識,直到陳陽秋將桌案上燃盡的一把香灰抹在了莫小魚背上還在汩汩流血的圖案上。
看到陳陽秋歪歪斜斜的走出草棚,彭製奇趕緊迎了上去,扶住了陳陽秋問道:“法師,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