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又一次上演
“羽田組長在上麵談什麽呢,這麽長時間都沒下來,不會有什麽事吧?”
“你管那麽多幹麽,羽田是我們的組長,還是石田社長最得意的弟子,你我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裏等著,否則,有你我的好果子吃”。
“我不是想多管,我隻是覺得那個莫小魚太囂張了些,要是羽田組長吃虧怎麽辦,我們還能不上去幫忙嗎?”
“那你去吧,反正我不去,年輕人,我告訴你一個我活到現在的道理吧,那就是老老實實呆在長官安排給你的位置上,其他的什麽都不要多管,一旦出事,長官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樓下這兩人是羽田愛帶來的人,此時就在門口抽煙等待著羽田愛下去。
但是如果他們看到樓上房間的一幕,肯定會把自己的下巴嚇掉的,因為此時的羽田愛身無寸縷,主動騎在莫小魚的身上奮力拚殺著。
莫小魚一邊配合,一邊和羽田愛說著話,引導著她的思維按照自己的思路走。
“李進爵現在你們那裏做什麽?”莫小魚問道。
“他現在是老師的高參,老師很多事都聽他的,這次參加倫敦的拍賣會也是他一手策劃的,他現在很得老師的器重”。羽田愛閉著眼,一邊享受著莫小魚給她帶來的快感,一邊回答著莫小魚的問題,完前迷失在無窮的欲.望中。
“這件元青花大罐的製造者是誰?”莫小魚問道。
“是一個中國人,其他的工匠都叫他桃七爺,其他的我沒過問,我也不時常去窯廠”。
“你說什麽?桃七爺?”莫小魚一驚,猛然間坐起身來,這一猛烈的動作,使得他在羽田愛體內的角度發生了改變,羽田愛瞬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瞬間高高昂起了頭。
“桃七爺果真在你們那裏嗎?”莫小魚停下了動作,問道。
“嗯,是,在我們那裏”。羽田愛不滿莫小魚停止了進攻,她自己開始了反攻。
莫小魚此時才明白了為何最近日本的製瓷業如此突飛猛進,原來是把中國的一個高手請去了,他記得幹爹聞玉山說過,改革開放之初,他曾在景德鎮陶瓷博覽會上見過桃七爺仿造過的元青花大罐,那個時候已經幾可亂真,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他的作品終於登上了世界頂級的拍賣會。
看著幾近癲狂的羽田愛,莫小魚想知道更多的事情,看來當時白鹿的決定是正確的,羽田愛就像是一隻潛伏在石田陽平身邊的鼴鼠,但是妙就妙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潛伏者,這樣就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了暴露。
“你們這次來倫敦就隻有拍賣這一個任務嗎?”莫小魚問道。
“不是,還有其他的事,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好像是和菲律賓黃金埋藏圖有關係,這不是我的任務,所以我不知道”。羽田愛說道。
“菲律賓黃金埋藏圖?為什麽會在英國?”莫小魚問道。
“英國是二戰戰勝國,他們都參與了對日本財富的瓜分,黃金分布圖就是那個時候被瓜分的,石田老師是這方麵的專家,黃金分布圖需要石田老師親自驗證”。羽田愛說道。
莫小魚皺眉一想,這倒是和白鹿告訴自己的事情一樣,而且自己和白鹿認識也是源於他和秦凱生在巴黎偷盜藏寶圖,沒想到時隔半年,這件事在倫敦又再次上演了。
“藏寶圖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負責的”。羽田愛閉著眼,鄒著眉頭,香舌不時舔著自己的嘴唇。
這個消息太重要了,必須馬上告訴白鹿,所以莫小魚沒時間再和羽田愛耗下去,於是翻身將羽田愛壓.在床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直到羽田愛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莫小魚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羽田愛的臉蛋,將其叫醒,說道:“回去告訴石田陽平,我會遵守諾言的,但是也希望你們不要在打擾我,否則,我可管不了那麽多了,滾蛋吧”。
在莫小魚的監督下,羽田愛迅速的穿好衣服,朝著樓下走去,她的保鏢也不敢問什麽,拉開車門將羽田愛讓到了車上,然後駛離了酒店。
“喂,我是莫小魚,你現在說話方便嗎?”莫小魚又再次給白鹿打了電話。
“什麽事啊,這都幾點了,你還讓不讓我休息了?”白鹿不滿的說道。
“這次你怕是不能再休息了,我得到一個消息,這次他們在倫敦要盜取一份地圖,很可能是和菲律賓黃金藏寶圖有關係,你有興趣嗎?”莫小魚問道。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聽到這個消息,白鹿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急問道。
“菲律賓黃金分布圖,就是你說的那些日本戰敗前埋藏在菲律賓的黃金分布圖,可能有一份地圖將在倫敦現身”。莫小魚說道。
“這個消息你是從哪裏得來的?”白鹿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個我不能說,而且不方便電話上說,你要是有興趣就來一趟吧”。
“你確定沒騙我?”白鹿問道。
“我騙你幹麽,吃飽了撐的,再說了,你是那樣好說話的人嗎?要不是我知道這事太重要,我才懶得理你呢”。莫小魚不滿之前自己求助白鹿時她那個鳥樣子,所以說話也就刻薄了很多。
“莫小魚,你是不是男人,怎麽還和女人計較啊,你等我,我很快就會飛赴倫敦,把你的地址告訴我,到時候我直接去找你”。白鹿一邊打電話,一邊將自己的箱子打開,開始收拾衣服準備出發了。
白鹿掛了莫小魚的電話,立刻打給了自己的上司老汪請示這件事。
“你確定他不是騙你的吧?”老汪不信的問道。
“他要是敢騙我,我讓他永遠也回不來,我相信他沒這個膽子,我想我還是去一次吧,巴黎的事做成了夾生飯,在我手上出的問題,我還是想自己親自解決”。白鹿說道。
“倫敦的事情和巴黎是一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