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終於關聯起來
小野百合聽到莫小魚這麽說,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能讓這個男人滿意了,要說自己是自願來這裏的,那肯定是假話,她這麽大年紀,要不是有人威脅她,怎麽可能離開自己的父母到這裏來呢?
愣愣的看著莫小魚,等待著他最後的裁決,她知道,莫小魚剛剛答應她留下來,是因為羽田愛那個女人要殺了自己,這才不得不先答應下來。
“你父母都好嗎?”莫小魚問道。
“我不知道,你走了之後,我和他們都很害怕,但是後來也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我們才漸漸放心了”。
“我走的時候比較急,沒能和你們打招呼,但是我早就悄悄把你們身上的毒解了,除了你的父親曾背叛過我,你和你的母親都是無辜的,我從來不會殺無辜的人”。莫小魚解釋道。
“可是你走後,羽田愛他們把責任都推到了我的父母身上,認為他們沒有好好監視你,以至於讓你跑了,我們一家人被帶到一個地方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小野百合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雖然猜不到小野健太郎現在怎麽樣,但是很明顯,石田陽平一定會用小野百合來要挾他,但是也會用他要挾小野百合,日本人做事,最看重的是結果,至於過程和手段,隨便。
“他怎麽說?”忍著身上的痛,回到了酒店,這裏住著石田陽平一行人。
“沒有答應,態度很強硬,老師,不如把他殺了算了”。羽田愛說道。
“不,絕不能,作畫這種事情,非要精神專注才能作好,尤其是臨摹一副名作,本來就很難把握當時作者的心態,即便是臨摹的再好,也隻可能是形似,而不可能是神似,所以要讓臨摹者身心愉悅,最大限度的把握原作者的心態,才能最大限度的做到相似,完全一樣,沒有可能,誰都做不到,這是我曾經的想法”。石田陽平歎口氣說道。
羽田愛一愣,看向石田陽平,問道:“老師的意思是,莫小魚能做到?”
“目前來看,他能窺得五成古人的心態,這已經算是登峰造極了,作偽不單單是畫下來,還要讓觀賞者明確體會到古人的心境,這是作偽者最高明的地方”。石田陽平說道。
羽田愛沒說話,因為每當此時,她學會了傾聽,她一直都跟著石田陽平,最大的一個原因也是對石田陽平的崇拜,女人一旦對男人崇拜,很多事就會盲從,羽田愛現在對石田陽平就是盲從。
“所以,我決定對莫小魚,還是要寬容一些,我最大的夢想就是為帝國能留下點東西,雖然現在真跡在中國大陸,但是隻要是莫小魚能畫下來步輦圖,那麽幾十年幾百年後,那就是帝國的財富,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不知道他的弱點是什麽,但凡是人,都會有弱點,你能找到莫小魚的弱點嗎?”石田陽平問道。
羽田愛搖搖頭,這也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但是羽田愛一直都不得要領,莫小魚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很邪性,從來不會讓人把住他的脈。
“告訴小野百合,要想她的家人活著,就給我好好盯著莫小魚,不急在這一時,這是一個長期的事情,我得到那些絹紙已經幾十年了,那麽長時間都等了,我也不在乎再等幾年,隻是在我的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到就是緣分了”。石田陽平悲哀的說道。
“老師,我一定會……”羽田愛還想再說什麽時,被石田陽平製止了。
“我說了,看緣分,我要是看不到這一天了,你也要繼續我的遺誌,目前來看,莫小魚是最合適的人選,你要記住了,這個人不能動,隻能是慢慢感化,但願有一天他能被我們感化,肯為我們作畫”。石田陽平說道。
“對了,老師,武長龍給我們傳來這麽一個消息,莫小魚的一筆錢被他們局裏的人給貪墨了,說是沒收充公了,但是武長龍的消息是被那幾個人給分了,好像數量還不少,而他的錢也被跑到東京的黃俊才截取不少,但是這個黃俊才現在失蹤了,我們暗地裏查過這個人,沒有出境記錄,在其他的國家也沒有入境記錄,好像是空氣一樣蒸發了”。羽田愛說道。
“莫小魚的錢?他能有多少錢能讓那些人看上眼?”石田陽平問道。
“據說不少,至少也有幾個億的人民幣,是莫小魚和人合作從緬北買了一批翡翠原石,現在莫小魚被徹底踢出了合作的買賣,莫小魚的那一份被局裏的幾個人合夥分了,條件是抹平莫小魚走私的罪名……”
“走私?走私什麽?”石田陽平覺得自己好像是抓到了什麽,問道。
“武長龍的情報是黃金,但是他和人合作買回去的卻是翡翠原石,不知道怎麽會和黃金扯上關係?”羽田愛說道,她也感覺到莫名其妙。
“緬北,緬北……”石田陽平嘟嚷著,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
忽然間,他看向羽田愛,死死盯著她,一直到看的羽田愛心裏發毛。
石田陽平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說道:“你還記得你和幾個探險隊員去緬甸那一次嗎?隻有你自己回來了,其他人都失蹤了,而那些要找的黃金也沒有了,從此這件事就成了一個懸案,沒人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你說,那筆黃金是不是被莫小魚夥同他們弄走了?要不然,怎麽解釋莫小魚哪來的錢和人合作買翡翠原石,又怎麽解釋大陸國安局給莫小魚定的是走私黃金?雖然可能黃金沒有進入到大陸,但是如果那些原石是黃金購買的呢?這不是可以解釋為什麽大陸國安局給莫小魚定的罪名了嗎?”
雖然羽田愛很佩服老師的分析能力,但是這些都是推測,真正的原因是什麽,怕是沒人知道。
“你聯係一下武長龍,這件事務必搞清楚,否則,這件事你也脫不了幹係”。石田陽平看向羽田愛,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