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5:烙印
潘興安是個很有眼力界的人,盡管此時的梅芸芸美-豔不可方物,但是他也隻是看了一眼而已,梅芸芸轉身出去時,潘興安早已看向莫小魚。
“潘總,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我點了我喜歡吃的,待會上來要是不合味口,潘總再點吧”。莫小魚非常強勢的說道。
“都可以,我這人沒啥忌口,小時候餓過肚子,所以,什麽都能吃,也什麽都能幹”。潘興安直接擺明了自己的態度,說道。
“那就好,最近和陳總合作的還可以吧?”莫小魚問道。
“還可以”。潘興安說道,再無下文。
其實他的腦子裏在高速的運轉,回想起自己和陳南露最近的接觸,基本除了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之外,都是按照莫小魚的意思,處處都是幫著陳南露的,但是自己和陳南露之間的距離把握的也恰到好處。
因為他知道,陳南露的背後是莫小魚,所以絕對不能越界,更不可能和陳南露有絲毫的瓜葛,這一點他把握的很好。
所以莫小魚問到他這話時,他還在想,莫小魚到底是啥意思?
“陳南露現在能控製公司了嗎?”莫小魚問道。
潘興安一驚,也漸漸回過味來了,這次莫小魚說的不是陳總,而是陳南露,問的也不是一般隱晦的問題,直接問她能不能控製英澤集團了,這讓潘興安有點懂莫小魚的意思了。
“完全控製不可能,因為還有董事會,而且英澤集團是上市公司,她才是個副總,不可能全部控製公司,但是銷售和財務已經把控在手裏了,銷售這邊是我負責,按照莫先生的意思,我一直都是很支持她的,財務那邊,除了財務總監沒換,其他基本都換了一遍了”。潘興安說道。
“她有這麽大的能力?”莫小魚皺眉問道。
“其實這都是在慕正奇的支持下換的人,現在慕正奇對她是言聽計從,我看要不了多久,慕英澤就可能把公司讓給慕正奇掌控了,據說他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最近一直都在上海治病”。潘興安說道。
“誰啊,慕英澤?”
“對,董事長,所以,公司裏這邊一直都是慕正奇在撐著,而慕正奇又聽陳南露的,所以她想做點啥事還不簡單?”潘興安說道。
莫小魚本想問問她最近都和誰在接觸,但是又一想,這事潘興安未必知道,再說了,這事問他,也顯得自己太無能了,於是閉口不言英澤集團的事了,兩人開始喝酒,一直喝到潘興安實在是喝不下去了,說話都開始大舌-頭了為止。
送走了潘興安,莫小魚回到包間裏,包間裏早已收拾幹淨,一壺熱茶擺上了,梅芸芸走了進來。
“生意上出問題了?”梅芸芸看著莫小魚,問道。
“沒有,我能有啥生意,你收拾完了嗎?我們回去?”莫小魚摸著梅芸芸的手,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
“你先出去吧,我交代一下店裏,在前麵等我”。梅芸芸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實在是不想讓店裏的人看見她深更半夜和莫小魚一起離開,盡管店裏的所有人都知道老板是有男人的人,而且關於莫小魚的生猛,店裏早一點的服務員都知道,這事也是對新來服務員的必要普及消息之一,那就是千萬不要惹莫小魚,更不要惹老板娘,尤其是男服務員。
外麵涼風習習,莫小魚走出店門,在前麵不遠處的一棵樹旁停下,點了一支煙等著梅芸芸出來。
他有一種感覺,陳南露在控製了大部分的英澤集團事務後,開始有些驕傲了,或者說早已把莫小魚當時和她密謀的事忘記了,又或者說她自己想要獨吞了。
也可能是再次和董子墨搭上了線,這是要把自己甩開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自己還真是要再給她好好上上課了。
這件事籌劃了這麽久,期間經曆了狙擊英澤集團的股票,讓自己賺得了真正的第一桶金,下一步就是要用這些錢吞並英澤集團,怎麽才能讓英澤集團看起來一文不值甚至不惜退市破產,這些都是要潘興安和陳南露密切配合的,所以,陳南露不能出事,更不能出-軌。
“走吧,等急了吧?”莫小魚正在沉思,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了一身白色旗袍的梅芸芸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自己居然沒有覺察。
“不是告訴你了嗎,晚上不要穿的這麽勾人,這一段路雖然不長,但是危險無處不在,你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勾-引男人嘛”。莫小魚一把抓住她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都好久沒穿旗袍了好吧,你不是說你喜歡嘛”。梅芸芸羞澀的臉色隱藏在夜色裏,這樣的話在白天或者是燈光下她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那就好,我不常在你身邊,萬一被壞人盯上就麻煩了”。莫小魚在左,梅芸芸在右,莫小魚左手牽著她的左手,右手卻放在了她高高凸起的屁-股上。
高跟鞋的每一次落地,都會有一個後果,那就是屁-股的一次次高-聳起來,莫小魚的手雖然是不著痕跡的放在她的臀上,但是她感覺到他的手好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在自己的屁-股上印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她很想告訴他,拿開他的手,要不然自己都不能走路了,身體感覺的那種酥麻感覺正在不斷的侵蝕著她的神經。
前麵就是自己的小區了,遙遙在望,很近,又顯得很遠,此時的她已經依偎在了莫小魚的身上,雖然帶著強烈的渴望,但是內心裏卻又湧起了一絲絲不安,因為她害怕莫小魚會失望。
可是已經到了這裏,自己已經退無可退,隻能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大不了,大不了自己豁出去了,就在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時,已經到了自己的家門前。
看著她哆嗦著手就是不能把鑰匙捅進鎖眼裏,莫小魚把鑰匙拿了過去,哢嚓,門打開了,莫小魚幾乎是架著她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