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2:失聯
看著莫小魚失落的樣子,顧依依說道:“沒事,阿哥,有我在,我一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們之前遇到那麽多的危險,不都是一一解決了嘛,放心,你是福大命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顧依依替莫小魚包紮了一下手,然後在石凳上坐下來。
“幾點了,要不然,我們回去?累了。”莫小魚問道。
說實話,他是內心有些疲憊了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顧依依聞言,說道:“這裏麵的石床還在,我也時常在這裏休息,要不然你躺會,我幫你按按吧”。
莫小魚一想也行,反正在哪裏都一樣,本來是想著找到顧依依就可以解決問題,沒想到顧依依也不是萬能的,這件事也把她給難住了。
顧依依在前拿著手電,其實在這裏麵莫小魚能看得見,這也是他解釋不清楚的一個功能,隻要是在漆黑一片密閉空間裏,他就能看的清楚,連聞玉山都說他該吃盜墓這碗飯,但是現在的莫小魚早已不需要盜墓來養家了。
昨天晚上沒感覺到,此時從顧依依的背後看著她,發現顧依依不僅長高了,而且也顯的瘦了,最要緊的是更加的具有女人味了,這才短短幾個月沒見,這是顧依依給莫小魚的感覺,看來距離果然產生美,當然了,也可能是顧依依真的長高了,而不單單是莫小魚的感覺而已。
莫小魚在石床上趴下,頓時感覺到一身的輕鬆,足見他確實是累了。
顧依依脫掉鞋子,也上了石床,但是跪在莫小魚的身邊,開始從頭到腳的給他按摩身體,莫小魚漸漸感覺到顧依依的按摩手法和外麵的不一樣。
從天靈蓋開始,好像是在數著人的骨頭在向下,一個關節一個關節的向下按著,而這每一個關節都能感覺到外部衝壓所帶來的愉悅感。
“依依,你這是跟隨學的?”莫小魚問道。
“巫經上記載的,前段時間我爸爸的風濕病犯了,我每天給他用這種方式按壓,現在都能下地幹活了,怎麽樣,還可以嗎?”
“嗯,很舒服,很不錯,等你把巫經裏的東西都學會,我看你也成神仙了”。莫小魚說道。
過了一會,按完了這一麵,像是唱片一樣,反過來再按另外一麵,但是這一麵就不再單單是按摩關節了,而是在每個器髒的位置反複按壓,有輕有重,尤其是在丹田的位置,顧依依用了很多的時間。
“有什麽感覺?”顧依依按壓著莫小魚的丹田位置,問道。
“有點疼”。
“是按下去疼,還是不按也疼?”
“按下去有些疼,而且這個位置太敏-感了,你再這麽按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著,在沒有辦法洗清你血液裏的櫻花蠱瘴之前,你得學會忍,這樣訓練也是有好處的,不至於讓你像瘋了一樣不能自製,你在這裏待一段時間,我陪你慢慢練習”。顧依依說道。
說的簡單,但是做起來就太難了,莫小魚強製自己忍受著這種來自丹田的暴漲感。
毫無疑問,男人的丹田有氣海,而氣海中存在的東西就是氣,這種氣通過外部誘-惑或者是自身的感受慢慢聚集,等聚集到一定的程度,就必須要釋放,而釋放的方式就是陰陽調和了。
可是此時顧依依還在以外力的方式促使丹田之內的氣海逐漸聚集,還一邊鼓勵著莫小魚再忍一下,忍住。
莫小魚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氣已經開始激蕩了,不用說,櫻花蠱瘴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當莫小魚再也無法忍受時,顧依依脫掉衣服,一步跨在莫小魚的身上,隻有此時,莫小魚才漸漸安靜下來,而這短暫的安靜過後,卻是疾風驟雨般的進攻,直到顧依依都忍不住想要逃脫,可是卻被莫小魚抓的死死的,一步都逃不掉。
“阿哥,阿哥,你醒醒,醒一醒,停下,停下”。當自己被換了個姿勢終於和莫小魚麵對麵時,顧依依一邊叫喊著莫小魚,一邊在莫小魚的臉上狂扇著巴掌,但是莫小魚好像是一台機器,隻專注於這一件事了。
最後,顧依依忍無可忍,一拳向著莫小魚的鼻子打了過去,這下可算是讓莫小魚驚醒了,鼻子是一個脆弱的地方,一旦遭受外力攻擊,輕則酸爽無比,重則就是鼻血橫流。
而顧依依這一拳還挺厲害,打的莫小魚滿臉開花,而這一拳也讓莫小魚終於醒了過來。
“對不起,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沒事吧?”顧依依從莫小魚的手裏逃脫後,拿起了紙巾給他擦鼻血。
“我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你又發作了,火氣太盛,陽氣太旺,我實在是受不了你了,要是不找杜曼雪或者是拓跋清婉,你早晚會把我折騰死,給她們打電話,讓她們誰來救你吧”。顧依依氣喘籲籲的說道。
“杜曼雪不可能,她是公務員,哪有那麽多的時間,還是給拓跋清婉打電話吧,對了,我還說要去北京找他呢,那個李元日要帶著李老師去寧夏王陵,不知道拓跋清婉勸住了沒有”。莫小魚這才想起來拓跋清婉和他說過的事情。
想了想還沒有一周的時間,莫小魚心裏暗自慶幸,期待著拓跋清婉還沒離開北京,否則自己上哪找她去?
“那老太太都那麽大年紀了,她瞎跑什麽呀?”顧依依穿好了衣服,坐在旁邊的石凳上,問道。
“不知道,出去時聯係一下”。莫小魚說道。
此時,拓跋清婉簡直要瘋了,她根本勸說不下她姥姥和李元日,而且拓跋清婉就在她姥姥家門口堵著,然後一直都在給莫小魚打電話,可是一直都打不通。
“我說,你也別聯係他了,你跟我走吧,到時和我一起回到光榮的大夏國,你做我的皇後,多好?”李元日出來說道。
“做夢吧你,我說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電視劇看多了,穿越,你以為是這個屋到那個屋這麽簡單啊?”拓跋清婉鄙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