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1:發飆
莫小魚正在展覽室裏和克洛伊一起徜徉著,但是一抬頭,居然看到了梅智楠也來看展覽了,可是因為克洛伊在身邊,他們沒辦法相互交流一下。
而且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隻要是在這個展覽館裏,每到一處都會在攝像頭的監視之下,可以說,真的是無處躲避。
倆個人不著痕跡的點點頭,莫小魚看到梅智楠朝著那個展覽《喪亂貼》的展覽室走去。
“查一查這個女孩是誰?”在監控室裏,其中一個人指著和莫小魚在一起的克洛伊,問道。
這是在法國,而負責這次展覽的安保人員都是從法國警察總部抽調的人員,可以說在這裏可以調動一切的資源,如果在這裏丟了各國皇室的珍品,那麽法國人將丟盡臉麵。
當把克洛伊的照片輸入到全國的人口係統後,通過比對,很快就查了出來。
“長官,這個女孩叫克洛伊,是我們國家的古董商人,曾在中國讀書,但是肄業回到法國繼承了家族的生意,現在就是從事的古董收藏和買賣這一行”。
“嘿嘿,這就有點意思了,古董商人和古董盜賊混在一起,他們會發生什麽事,這還用說嗎?派人盯著他們”。警察頭目說道。
就在莫小魚和克洛伊在展覽館裏到處參觀的時候,莫小魚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後開始出現了至少三個人在跟著他們。
莫小魚看他們的時候,這些人一點都沒有掩飾,赤-裸裸的看著莫小魚和克洛伊,克洛伊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莫小魚說道:“看來我們都不是受歡迎的人啊?”
“他們是什麽人?怎麽可以這樣,我去問問他們”。克洛伊說幹就幹,莫小魚都來不及阻止他們。
結果可想而知,這些人當然不承認他們在跟蹤莫小魚和克洛伊了,莫小魚可以忍,畢竟不是這個國家的人,而中國人在歐美國家被看不起也不是一件稀罕事。
但是克洛伊卻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在莫小魚的麵前,她覺得這些人簡直是在歧視自己和莫小魚,再走到了一個展覽館的拐角處的時候,克洛伊拉著莫小魚躲在一個門垛的後麵。
果然,那幾個人進來後到處找莫小魚和克洛伊,此時克洛伊走到其中一個人的後麵,問道:“你是在找我嗎?”
那人一回頭,看到了克洛伊和莫小魚就在身後,剛想解釋什麽,但是克洛伊卻踮起腳尖,勾了勾手,示意這個人高馬大的便衣警察靠近她一點,同時在警察向她彎腰傾聽的時候,克洛伊用膝蓋頂向了這個家夥的襠部,讓這家夥瞬間哀嚎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位女士,你怎麽可以隨便打人呢?”倒地的警察在哀嚎,而他的同伴也走了過來開始準備對克洛伊采取措施。
但是克洛伊拿出來一張邀請函,憤怒的說道:“我是被你們邀請來的貴賓,但是你們卻像是防賊一樣跟蹤我,從這個館一直跟蹤到那個館,我是小偷嗎?”
說著,把邀請函扔在了那人的臉上,此時,在監控室裏的那名警察頭頭一邊罵著該死,一邊用耳機呼喚自己的人,讓他們都撤回來,這群笨蛋,做事就不能低調一點嗎?
開始的時候,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待到克洛伊這麽一嚷嚷,一片嘩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的身後,好像自己身後也有人跟蹤似的。
梅智楠遠遠的看著這一切,然後悄悄的消失在了人群中,莫小魚沒有注意到,其實在他的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個人,個子矮小,可是眼睛卻炯炯有神,他跟著的不是莫小魚,而是梅智楠。
“走吧,哪裏都有這樣狗眼看人低的人,因為他們而發火,實在是不值得”。莫小魚勸解克洛伊道。
克洛伊朝著攝像頭揮了揮拳頭,和莫小魚一起出了展覽館。
“我的家族每年都會向盧浮宮捐獻不少的文物,不知道這些人是瞎了眼還是故意找茬,今天要不是你在這裏,我非得找他們理論一番,要是不給我個說法,他們以後別想再收到我的捐獻”。克洛伊氣呼呼的說道。
莫小魚隻想笑,看來自己和她的偶遇讓她覺得自己在這裏丟人了,所以急於向莫小魚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
“他們可能沒有認出來是你,否則,他們一定不會這麽放肆,當然了,他們也可能跟蹤的是我,你隻是被我連累了”。莫小魚說道。
“那樣我會更加的生氣,像你這樣的天才,我請都請不到呢,他們還敢對你不敬,實在是太過分了”。克洛伊說道。
克洛伊是自己開車來的,莫小魚恰好無處可去,所以,就跟著克洛伊上了車,客隨主便,不管去哪裏,莫小魚都沒問,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怕被這個美女給賣了嗎?
“跟丟了?”看到時立言垂頭喪氣的回來,楊震上前問道。
“沒錯,這家夥太狡猾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其實一出門就跟丟了,到了展覽館,總算是看到他了,但是過了一會,又不見了,這期間他幹了什麽,見了什麽人,我都不知道,所以,我覺得這次的事不該再做了,這事必須立刻報告給老板,不過,我看到莫先生了,他也在展覽館裏,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看展覽呢,我去跟蹤梅智楠了,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莫先生”。時立言說道。
“但是這事不是你我能做主的,也隻有莫先生能和老板說的上話,楊震,你覺得這個梅智楠真的有問題?”胡楊林問到。
“我可沒這麽說,但是總感覺怪怪的,不然的話,他為什麽不讓我們出去,而自己卻偷偷出去呢,這很難解釋吧?”楊震問道。
“是啊,就連時立言這個老賊都跟不上,那這個人也太可怕了吧?”胡楊林說道。
“我覺得,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聯係莫先生,讓他和老板說一下,取消這次的行動,你說要是有個內鬼,一旦進了地道,我們可就是老鼠了,人家是想灌水還是用其他的手段,咱們可就是身不由己了”。時立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