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5:可想而知
天色已亮,在別墅裏的車基本都撤離了,但是在別墅周圍的樹林裏和隱蔽處卻藏著好幾個人,他們就是為了對付靠近別墅的人。
莫小魚開車到了山下,直接開車上山,而楊燕妮則是開始等在了山下的村莊裏,莫小魚沒有在通往別墅的環山路口停留,而是超過了去別墅的路口,直奔山上去了。
在一處拐彎處,莫小魚下了車,躲在了一棵樹下,舉起望遠鏡觀察著別墅的情況,一般的望遠鏡肯定沒有這個效果,這是莫小魚向翟偉剛借的軍用望遠鏡。
開始時,看不到任何的異常,但是觀察了幾分鍾後,別墅裏有人出來,去了小樹林,那裏的位置莫小魚也去過,經常去那裏上廁所。
不過這個人好像是去送吃的,出去時提著一個一個塑料袋,但是回去時,袋子裏已經空了,扔垃圾有不扔垃圾袋的嗎?
所以莫小魚斷定,這個小樹林裏肯定還有人。
“喂,我發現了,別墅裏現在還有人,英康寧和蔣玉然應該還活著,要不然,這些人早撤了,留在這裏不是容易引起注意嗎”。莫小魚給楊燕妮打了個電話問道。
“那你的意思呢,我讓人來包圍這裏,救人嗎?”楊燕妮問道。
“算了吧,你要是讓警察來,我怕他們遠遠的看到警察就把人弄死了,然後這些人往山裏一鑽,估計你能抓幾個,但是跑的更多,而且你還可能不大容易對付這些人,因為他們很可能有外交豁免權,這樣一鬧,你的領導也不高興,埋怨你沒事搞事,外交的事很麻煩,中國的外交軟骨症一直缺鈣,補了幾十年,依然是硬不起來”。莫小魚說道。
“那你啥意思?”楊燕妮問道。
“你在山下等著吧,我下去看看,到時候能救到人,我在給你打電話”。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這麽說是有他的打算的,他想讓小泉武二郎吃個啞巴虧,現在就數這家夥蹦躂的歡了,莫小魚打算把別墅裏的這些人一網打盡,讓他有苦說不出,還不敢聲張,讓他以後在唐州都老老實實的趴著,再敢炸刺,一樣收拾他。
唐州是莫小魚的大本營,你在我的地盤上還敢這麽囂張,你這不是找死嗎?
說完,掛了電話,從山林裏慢慢下山,雖然從這裏下去費點勁,但是對他來說還不在話下。
“英總,你沒事吧?”黑暗的地下室裏,英康寧又被扔了回來,黑暗中,蔣玉然聽到了他的申吟,問道。
“沒事,還不到死的時候,玉然,是我連累你了,這本來沒你啥事的,把你給牽扯進來,實在是對不住你了”。英康寧總算是說了句人話。
“英總,這是什麽話,沒事,再挺一挺吧,我覺得我們可能還有救吧,隻是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等得到有人來救我們呢”。蔣玉然苦笑道。
“我把錢退給他們了,他們還不罷休,還想把我的收藏也都拿了去,逼我說出來那些東西在哪裏,你說我能說嗎,說了還不是一個死?”英康寧說道。
“你不是都賣了嗎?”蔣玉然問道。
“在國外偷的那些基本都賣了,不好賣的也弄到國內來了,國內還有一些在黑市上買的,還有不少存貨呢,哪能都賣了?”英康寧說道。
蔣玉然和英康寧都知道,門外肯定是有人在偷聽呢,所以,英康寧這麽說,他是真的不知道英康寧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唉,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出去了,莫小魚那小子算是徹底讓我得罪完了,要不然,早來救我們了”。英康寧又說道。
“要是他能來就好了,那兩幅畫的事,我實在是做錯了,到頭來,雞飛蛋打,這下好了,要把命搭上了,想想真是悔不當初啊”。英康寧一個人自言自語。
這些事蔣玉然不好說什麽,也不想說,人累,心也累。
經過了半個小時小心翼翼的行進,莫小魚終於到了小樹林的北側,從一塊石頭後麵發現了三個人,坐在樹底下打牌呢,從這三人的交談來看,好像都是日本人。
他們在這裏幹嘛,難道就這三個人嗎?
莫小魚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忽然間,他在望遠鏡裏看到打牌的人中有一個人無意間向自己這邊掃了一眼,這讓莫小魚萬分警惕起來,而也是恰恰在此時,他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
莫小魚悄悄縮了回去,躲在一個高處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在聽到一個小石頭掉落的聲音後,他抬頭看去,發現在自己的上方石頭後麵有一個野人一樣的人,舉著尖刀直接撲了下來。
莫小魚本能的一躲,這才避免了被紮一個窟窿的危險,看來小樹林的這幾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存在了,這樣也好,省的一個一個的抹殺了。
不等下麵的幾個人上來,莫小魚早已主動對這個拿刀子的人張開了搏鬥。
莫小魚這才看明白,這一身野人打扮的東西就是專門隱藏用的,他隱藏時穿這身衣服很好,但是打起架來,這身衣服就顯得多餘了,而且屢屢被莫小魚當做抓手來擊打他。
最後一下是抓住這種叫做吉利服的東西把他整個人都摔了了下去,而位置正是其他三個人上來的位置,被莫小魚扔下去的這個人要是不被其他三人接住,非得摔殘了不可,但是他們接住了他,卻被他壓下了山坡,四個人一起滾了下去。
莫小魚看到這家夥不但是身穿吉利服,腳上也是軍靴,想到這家夥難道是個狙擊手嗎?
想到了這裏,一躍而上,往上開始找,果然在一個草窩裏找到了他的隱藏地,槍支彈藥一點不少,還帶著消音器,從這個位置來看,很可能是隱藏起來掩護別墅裏的人撤退的,多虧沒讓楊燕妮帶著警察來,結果可想而知,那時候還不是被這個狙擊手拿槍點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