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圈套
“這個阿基諾三世不是個東西,現在正在給我們下套呢,所以,難保說這個竹田一郎不是在給你下套,如果真的是我們猜測的這樣,到時候你就會很被動,你這是給人以口實啊”。白鹿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莫小魚說道。
白鹿點點頭,說道:“那些東西都在那裏藏著呢,這麽多年了,也就是石田陽平找出來幾處,所以剩下的,不知道啥時候能找出來呢,我的建議是你再等一等,等到菲律賓的國內形勢緩和一下,等到兩國的關係沒有這麽緊張了再說”。
莫小魚知道白鹿的建議是對的,他雖然以後不想在國內待了,去島上做個富家翁,但是也不想這個時候給國家添堵,到時候被某些人扣上一頂破壞國際關係的大帽子,那自己就別想再回來了。
“行吧,我回去把竹田一郎給打發了再說,這個老鬼子,看來這套設的還真是天衣無縫,我差點就信了”。莫小魚說道。
“你現在不行動,不代表你現在什麽都不幹,你可以找一下代理人,最好不要有大陸色彩,去菲律賓先布局,以備將來行動時能有好的結果,別到時候現上轎現紮耳朵眼,那多危險”。白鹿說道。
“嗯,我知道了,對了,你最近怎麽樣,也不和我聯係了,怎麽滴,打算和我斷絕關係,一心一意的為國盡忠了?你和我有關係也沒耽誤你愛國啊”。莫小魚開玩笑道。
“我現在很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我還是負責文物追繳,所以,以後可能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很多,怎麽可能把你忘了呢?”白鹿說道。
“打住吧,這事我可不參與了,太危險了,搞不好自己命都搭進去了”。莫小魚搖頭道。
“你不幫我就算了,我自己去做唄,反正這事總要有人做,如果我死了,到時候逢年過節給我燒幾張紙就行”。白鹿笑著說道。
但是莫小魚卻聽的很心酸,抓著白鹿的手,說道:“中國那麽多人呢,就得單單需要你去嗎,我的意思是,我現在養的起你,你還是跟我走吧,退出這個圈子,我們一起生活,人這一輩子沒你想的那麽長,還是好好享受生活要緊”。
“你不要勸我了,這是我的命,也是我身上的家族基因吧,我也是剛剛知道,其實我的祖父母他們也是幹這一行出身的,還有我父母,我總得對的起他們,怎麽能說走就走撂挑子呢?所以,這事以後不要說了,我要你幫我時,能幫就幫,幫不了就算了”。白鹿說道。
莫小魚很無語,但是更多的是無奈,白鹿的心思隻有她自己知道了,而且這種精神也一直很讓莫小魚敬佩,矢誌不渝,無論國家對她有過怎麽樣的不公,但是她從來沒有退縮過,這或許就是那兩個離現代人很遠的字了,信仰。
很多人都說中國人是沒有信仰的民族,其實不對,我們不是沒有信仰,我們隻是把信仰具體化了,那即是現實,當我們太現實時,信仰就離我們很遠了。
“傻丫頭,我不幫你誰幫你,從你在巴黎街頭撞我那一下開始,我們就注定分不開了,所以,以後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了,我是你的後盾,無論以後誰欺負你,告訴我,打他丫的”。莫小魚說道。
“我就知道是這樣,在這個世界上,我要是還能相信一個人,恐怕就隻有你了”。白鹿緊緊抱住莫小魚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好好交流交流?我說的是身體的交流,讓彼此都記住對方,以便在將來才相互認識,就算是老的看不見了,也能摸摸對方記起來你是誰,我是誰?”莫小魚說完一下子把白鹿抱了起來。
“哈哈哈……”白鹿大笑起來,最後,說道:“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把每一句的胡說八道還能找到理由,你就是個無賴”。
“那我就無賴給你看看……”莫小魚說完,抱著白鹿倒向了大床。
莫小魚本想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唐州的,但是還沒離開白鹿,就接到了拓跋清婉的電話:“起床了沒,來我公司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說說”。
“好,我待會過去”。莫小魚說道。
“催的這麽急,你業務好忙啊,還沒起床就被定出去了”。白鹿伸出白皙的藕臂,抱住了莫小魚,不想讓他起床。
“唉,沒辦法,就是這麽受歡迎”。莫小魚恬不知恥的說道。
“無恥,對了,你說你要去海外生活,怎麽著,大陸裝不下你了?”白鹿問道。
“也不是,主要是大陸不許娶這麽多的老婆,既然和人家都有了這層關係了,總要給人一個交代吧”。莫小魚說道。
“無恥,說到底還是女人吧,我看哪,早晚累死你,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等著吧”。白鹿說道。
“你還真狠啊,還要累死我”。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去了拓跋清婉的公司,她已經在公司裏等著了。
“什麽事,大清早的也不讓我睡個好覺”。莫小魚說道。
“睡個好覺,我就不信你們昨晚還能睡的著,昨晚沒事吧?”拓跋清婉問道。
“什麽事?”莫小魚莫名問道。
“我是問你,昨天白天折騰了半天,你昨晚還能起來嗎?”說完,拓跋清婉挑釁的看了一眼莫小魚的襠部,說道。
莫小魚看看辦公室,笑笑說道:“怎麽,你想試試?”
“去你的吧,我可不想,是宗叔的師弟來找你,我不知道是什麽事,他們在地下庫房裏呢,你下去看看吧”。拓跋清婉問道。
“他找我,他怎麽知道我來找你了”。莫小魚問道。
“我昨天回來時遇到了宗叔,隨口說了這麽一嘴,他就記住了唄,可能回去就告訴那個蔣先生了”。拓跋清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