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楊老大
“他們是怎麽走的?”莫小魚去找蒙秋娜時,她家族裏的人,除了她之外,都走了。
“坐火車走的”。
“坐火車?那不是還得好幾十個小時?”莫小魚問道。
“是啊,但是他們帶著那套酒器不能坐飛機,隻能是慢慢往那邊趕了”。
“走吧,我們坐飛機去,兩個多小時就到了,我們先去等他們,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一直都不說,這個所謂的祭祀,到底是想幹什麽?就是為了禱告一下,祈禱一下嗎?”莫小魚問道。
蒙秋娜看看莫小魚,欲言又止,莫小魚歎口氣,問道:“又是不能說,對吧?”
“不是不能說,是我也不知道,你要我怎麽說呢?”蒙秋娜說道。
莫小魚氣餒的說道:“好吧,你不說也不要緊,反正就要去了,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莫小魚和蒙秋娜率先到了西安,在酒店裏住下後,莫小魚帶著蒙秋娜到回民街吃了正宗的羊肉泡饃,這一天都在回民街逛遊了,逛餓了就吃,吃飽了再逛。
蒙秋娜長這麽大還沒有陪著男孩子一起這麽逛街呢,莫小魚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雖然自己有時候很怕他,但是和他在一起的確是挺踏實。
夜晚,莫小魚洗完澡坐在床頭,看著玻璃浴室裏正在洗澡的蒙秋娜,一時衝動,又走進了淋浴間裏。
“啊……你嚇我一跳,不是剛剛擦幹嗎,怎麽又進來了?”蒙秋娜拿著花灑,雖然已經和莫小魚有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但是被他這麽看著,在這樣的的環境裏,這還是第一次。
莫小魚把花灑接過去,調到了最大的水量,一邊幫著蒙秋娜擦洗,一邊噴著水,在莫小魚的指揮下,一會轉過身來,一會轉過身去,當背對著莫小魚時,莫小魚壞壞的笑著,將噴著水的花灑塞到了她的腿間,強大的水流,帶著強勁的力道刺激著她,她想要逃開,但是被莫小魚從背後死死抱住了,動彈不得。
所以,當她從淋浴間裏洗完澡時,早已軟的像是一根麵條了,被莫小魚扛起來扔到了大床上,隨著她的一聲驚呼,她知道,今晚的戰鬥又開始打響了。
但是蒙秋娜這隻白虎尤其難以馴服,從一開始莫小魚就感覺到了,那晚喝了酒器裏的酒,蒙秋娜像是發瘋一樣還咬了莫小魚,要不是莫小魚躲的及時,可能都要給她咬死了。
所以,盡管如此,莫小魚和她的每一次都是特別的小心,好在是她沒有再發生那樣的事,每一次也是在漸漸的被征服。
“你害怕嗎?”莫小魚問道。
“什麽?”
“我是說祭祀,對於這種你不懂的事,你害怕嗎?還是早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莫小魚問道。
“更詳細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們好像是要計劃打開秦始皇陵,因為我的祖先被封印在了一把刀中,那是嬴政賜給我祖先的刀,他們可能是要把這把刀取出來,我知道,這是九死一生的事,所以,你沒必要趟這趟渾水,天亮了,你就走吧,我求你了”。蒙秋娜說道。
“封印?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莫小魚問道。
“我沒有開玩笑,我們代代相傳,就是這麽傳下來的,而且不是一個人知道這事,如果是一個人知道,可能傳宗接代的過程中就滅失了,是我的整個家族都知道,但是最核心的機密還是隻有族長知道,那個去找你的老頭,就是我們的族長”。蒙秋娜說道。
“這事聽起來越來越熱鬧了”。莫小魚說道。
“這不是熱鬧,這也不是鬧著玩的”。蒙秋娜說道。
“我也沒說是鬧著玩的,我曾經去東北盜過古墓,對墓裏的一些事情還是知道一點的,所以,你們要真是想進去的的話,沒有我,你們是不行的”。莫小魚說道。
蒙秋娜見不能說服莫小魚,隻能是盡力的和莫小魚多溫存一下,莫小魚的任何要求都會滿足,可以說,此時的蒙秋娜是莫小魚遇到的床上最聽話的女人了。
年關將近,家家戶戶都開始了過年的最後準備,楊家村的楊老大也不例外,但是他的家遠離村子,因為他家裏是養羊的,羊這種動物吃起來很爽,羊肉泡饃,烤羊,都是美味,但是養羊的人家裏膻味極大,誰也不記得楊老大家是從哪一代開始養羊的了。
總而言之,在他們家周圍,沒有人家,但是離著村子也不遠,也就一裏多地的樣子。
莫小魚和蒙秋娜進門時,楊老大正在剝羊,兩隻被放了血的羊正在地上掙紮,而在一個架子上還吊著一隻羊,楊老大嘴裏叼著煙,手上的刀子可是一點沒閑著,順著羊皮下麵的位置,一手掀開皮,一手下刀子,這一刀子下去,就會剝下來好大一塊。
“你們來晚了,今天不賣羊肉了,要想買的話,要到過年之後了,這些都是人家定下來的”。楊老大對莫小魚和蒙秋娜說道。
“我們不是來買羊肉的,我們是從廣東來的”。蒙秋娜說道。
楊老大一愣,瞬間明白了什麽事,點點頭,看看他們身後,問道:“就你們倆?”
“還有人,他們在後麵呢,我們先來看看”。蒙秋娜背著包,跟在楊老大的身後,去了堂屋裏。
莫小魚沒去,他看看掛在架子上的羊,要是不趕緊把皮剝下來,待會就涼了,反正自己也沒事,抄起案板上的尖刀,開始剝羊皮,還別說,玩刀的人都是有基礎的,尖刀在莫小魚的手裏仿佛是長了眼睛,比楊老大還快,這一刀下去,剝下來的羊皮遠遠大於楊老大剝下來的麵積。
“他是誰?不是我們的人嗎?”楊老大看著屋外剝羊皮的莫小魚,問蒙秋娜道。
“是我們的人,他是我男人,那套祭祀的禮器就是在他手上找到的,否則,我們就要錯過這次機會了”。
“這麽說,他還是我們的恩人?”楊老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