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死馬當成活馬醫
此時已經是大年初一,雖然有機票飛內地,但是要等待漫長的四五個小時,還不一定能準時到達,在加上路上飛幾個小時,到了西安天也亮了,不知道莫小魚能不能挺到那個時候呢?
所以,陳婉瑩立刻決定聯係商務包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西安。
莫小魚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當短暫的醒來時,他告訴蒙秋娜,千萬不要報警,否則,就有可能有進監獄的風險,自己感覺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從祭祀台到被蒙秋娜拖出地道口,這一路上蒙秋娜經曆了什麽,沒人知道,但是好在此時她把莫小魚拖出了地道口。
陳婉瑩趕到西安時,天還未亮,趕到醫院時,莫小魚還在輸液,但是昏迷不醒,不過好在是身上的傷口包紮起來了,她告訴醫生說遇到搶劫的了,待會要去警察局做筆錄,醫生聽說已經報警了,也就沒再多問。
“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婉瑩趕到了醫院,將蒙秋娜叫出來,低聲問道。
這一次,蒙秋娜詳細的講述了來龍去脈,聽的陳婉瑩目瞪口呆。
“自古以來,盜墓者都是不得好死,你們膽子也太大了,蒙秋娜,你等著吧,要是讓他的那些其他女人知道你把他帶到那麽危險的地方去,肯定饒不了你”。陳婉瑩說道。
蒙秋娜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知道,所以,隻要他死,我就跟著去死,我的家人都死光了,我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我跟他走,去那邊服侍他”。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他現在怎麽樣,醫生呢,怎麽說的?”陳婉瑩問道。
“醫生說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還沒醒過來,這到底該怎麽辦呢?”蒙秋娜著急的說道。
“我再去問問醫生吧”。陳婉瑩又去問了醫生。
但是醫生說沒大問題,主要的傷口都開始愈合了,可是人老是醒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現在是大年初一,是春節,他沒回去,他的女人和朋友都會給他打電話的,還有他的家人,這到底該怎麽辦?
陳婉瑩到底是律師,見識比蒙秋娜多多了,眼看著這種情況不行,而且除了那兩處傷口,其他都沒問題,於是決定轉院,找到醫生,想轉回到唐州去,到了那裏,有什麽事大家也可以商量一下。
乘坐商務包機,在大年初一的夜裏,到達了唐州,隨即被送到了醫院裏,剛剛緩過神來,打開了莫小魚的手機,一連串的短信和未接電話湧了出來。
平時還好點,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大家也都知道他忙,但是大年初一失聯了,而且從昨晚到現在都是打不通電話,這就不太尋常。
“喂,你死哪去了,我在家裏準備了火鍋,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了,你不是說初一過來陪我吃火鍋嗎?”一接通電話,杜曼雪就劈頭蓋臉的說道。
“杜姐是吧,我是莫小魚公司的陳婉瑩,我記得我們見過麵,你還記得我吧?”陳婉瑩說道。
“哦,是你啊,當然記得,怎麽,小魚在你那裏?不好意思啊”。杜曼雪一愣,說道。
“不是在我這裏,是在醫院裏,你過來一趟吧,我在醫院裏等你”。陳婉瑩說道。
“在,在醫院裏?出什麽事了?”杜曼雪一愣,問道。
“你來了再說吧,情況不是很好”。陳婉瑩說完,沒再告訴她其他的消息,因為此時杜曼雪的心一直在下沉,直到愣了幾分鍾,陳婉瑩在電話裏叫她,她才再次清醒過來,說馬上去醫院。
就這樣,和杜曼雪一樣,凡是給他打電話的人,陳婉瑩如法炮製,都通知了一遍,因為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還這麽鍥而不舍打電話的人,都是關係匪淺,尤其是他的女人,陳婉瑩不想做一個壞人,不想隱瞞這件事。
等到了初二早晨的時候,杜曼雪,顧可可,顧依依,桑曉桐,龍幼萱,還有拓跋清婉都到了醫院裏,醫院的長椅上坐著的清一色美女,看的醫院的醫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來的都是清一色的娘子軍。
“他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看看他到底是怎麽回事?”杜曼雪對顧依依說道。
顧依依看著昏迷不醒的莫小魚,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六神無主,她摸了莫小魚的脈搏,可以說是強勁有力,不像是要死亡的意思。
“我隻能試試了”。顧依依說道。
看完了莫小魚的傷勢,顧依依又找到了早已哭成淚人的蒙秋娜,詳細的問了那晚發生的事,一句話都不能漏掉。
“那把刀呢?”顧依依聽到蒙秋娜提到了那把刀,問道。
“掉在地道裏了,我當時隻顧著救小魚了,其他的事我不記得了”。蒙秋娜說道。
“要是按照你說的那樣,那套酒器裏封印著那個人的魂,但是阿哥長期用那套酒器,他的魂真的有可能進入到了阿哥的魂魄裏,但是那套酒器千百年來,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了,魂也散失的差不多了,阿哥那裏才能有多少呢?”顧依依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也有用過那個酒杯喝過酒呢”。蒙秋娜說道。
“你也用過?什麽時候,告訴我……”
五天後,莫小魚依然是昏迷不醒,從醫院裏回家了,就在他的別墅裏。
顧依依不知道該怎麽說,麵對這幾個比自己都大的大姐姐們,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勸說她們按照自己的說法去做,再說了,自己也是參考了巫經上關於人的三魂七魄的記載製定出了這麽一個方案。
“小丫頭,你不要在這裏磨嘰了,快說,要怎麽辦才行?”杜曼雪著急的問道。
“嗯,這事吧,我也沒有把握,隻能說是試一試”。顧依依說道。
“現在隻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你就說怎麽辦吧?”拓跋清婉更加的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