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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裝滿夢想的瓶子

  夜幕早已悄然的降臨了,等到蘇墨玉將車開到了藍鯊酒吧的時候,回過頭來,發現荊薇竟然已經在座位上麵呼呼大睡了起來。


  蘇墨玉無語的搖了搖頭,真的是有些佩服這個女人,覺得她沒心沒肺的本事真的和六年前如出一轍,“喂,我說荊小姐,你說的酒吧已經到了,現在你可以起床了吧。”


  “什麽,到了?”荊薇迷糊的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眼睛。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哭著哭著,睡著了,她自嘲的笑了笑,心想,“看來,睡眠真的是治療任何苦痛的一劑良藥。”


  “是的,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蘇墨玉轉頭看向窗外,打量一下四周。荊薇也下了車,走到後備箱中,取出了自己的吉他,“好了,我到了,我就先進去了,你回去吧。”


  “好的,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就打我的電話。”蘇墨玉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荊薇,他知道荊薇已經離開荊家了,現在孤身一人在外,加上她又從陳紹偉那裏搬了出來,一定會有遇到錢的地方。


  荊薇也不客氣,將吉他背在身上,接過他手中的名片,瀟灑的笑了笑,“謝了啊,我走了。”,說完就衝著蘇墨玉揮了揮手,就走進了酒吧裏麵。蘇墨玉看到荊薇進去之後,才回到了車上,啟動了車子離開了。


  因為時間還早,酒吧還在營業中。輝子和阿朵他們正在舞台上演唱著舒緩的歌曲,雖然酒吧像往常一樣,沒有什麽客人,但是荊薇看的出來,樂隊的幾個人演唱的都很認真。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樂隊在台上演奏,而鄒城仍然沒精打采的趴在吧台上打著瞌睡。荊薇笑了一下,像是故意和鄒城過不去似的,徑直的走到了吧台裏麵,重重的將自己背上的吉他放在吧台上,硬生生的將已經進入了夢鄉的鄒城給驚喜了。


  “怎麽了?”鄒城還以為是地震了呢,趕忙的張開了眼睛。等到他看清站在自己的麵前的是笑得一臉得意的荊薇的時候,沒好氣的坐了起來,說道,“你幹什麽啊,你這一整天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一回來就不得消停。”


  荊薇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根手指,在鄒城的麵前搖了一搖,“哎,老鄒,你這可就說錯了。別看我一天都在外麵,我可是做了不少的大事呢。總比你這樣,天天的打瞌睡,浪費時間來的強吧。”


  “大事?你能做什麽大事啊,少誇張了。”鄒城將桌上的吉他拿起了,靠在一邊放好。瞥了荊薇一眼,又準備巴會原處繼續睡覺。


  荊薇看著鄒城這一副無精打采,虛度光陰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連拖帶拽的硬著拉著他,不肯讓他睡覺,“你少瞧不起人啊,我怎麽就不能做大事了。我跟你說啊,我這一天過的特別的有意義。我不僅僅在外麵演奏賺了些外快,而且還將迷路小女孩給送回家了呢。”


  “是嗎,看來你這一天還真的是挺忙的呢。我以為你一整天都在忙著出去談戀愛去了呢?”其實在剛剛蘇墨玉的車停在酒吧的門口的時候,鄒城就已經看見了。當他看到蘇墨玉下了車之後,心裏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因為不想要讓荊薇發現自己的情緒,他故意巴在酒吧上麵裝睡。沒有想到,荊薇一回來就拉著自己說個不停,就是不肯讓自己安靜下來。


  “談戀愛,什麽談戀愛啊。我都忙成了這個樣子了,哪有什麽時間談戀愛啊。”荊薇沒有明白鄒城的意思,還以為他沒有睡醒,在胡說八道呢,也沒有理會。反正,她就是拉著鄒城不讓他睡覺,荊薇指著舞台的方向,“你看,阿朵的演唱技巧是不是進步了許多,以前她總是音域打不開,你看現在是不是好了許多了。而且在唱高音的時候,也是自如不少。”


  鄒城被荊薇這樣吵著,也沒有了睡意,幹脆就這麽站著,陪著她一起看演出,“看來這整間酒吧裏麵,隻有你能聽的出來了。”鄒城的語氣中,帶著點自嘲,因為他覺得來酒吧的人無非是為了消遣,哪有幾個是真的懂得音樂,來欣賞音樂的。


  荊薇反正剛剛在蘇墨玉的車裏已經休息夠了,現在精神充沛,她倒是一點也不認同鄒城的話,“我可不這麽認為,別人聽不出來不要緊,自己的心裏可是一定要清楚的。而且音樂就是讓人欣賞的,隻要大家覺得快樂那就足夠了。就像我今天白天到娛樂城演出一樣,那些小朋友聽的就很開心啊,所以我也很開心。”


  “遊樂場?”鄒城將雙手抱在胸前,歪著頭打量著荊薇,“這就是你剛剛說的兼職外快嗎?”


  “是又怎麽樣,你別看我這樣,我今天可是賺了不少呢?以後啊,像這樣的演出,我還是要經常的進行才行。既能賺到錢,又可以讓大家高興,多好啊。”荊薇興致勃勃的說著,想起自己演唱的時候,孩子們一張張的笑臉,荊棘就覺得很滿足。”


  “是嗎,那就讓我來看看你今天的成績吧。”鄒城嘴角含笑,用手指了指荊薇的口袋,想要知道她一天賺了多少錢。


  荊薇揚了揚頭,得意的將吉他盒又從拿起起來,自豪的看了一眼鄒城,打開了盒蓋,“老鄒,你還別不信,我這就給你看看。”


  鄒城定睛一看,在吉他的盒蓋上放了不少的零星的錢幣,有紙幣,也有硬幣,最多的是10元一張的,最小的,小角,小分的都有。


  “這就是你說的外快,我看好像連吃一頓飯的錢都不夠。”鄒城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不以為然。


  聽到鄒城這樣說,荊薇當然是不服氣了,“你可不要小看這些錢,這可是人家對我的演唱的認可。每一分,每一角都代表著開心的心情,所以真可是很珍貴的。”荊薇一邊說,一邊認真的將這些零錢都整理了起來。


  鄒城看著荊薇認真的撿錢幣的表情,也會心的笑了起來。看著她手中的零錢,鄒城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和荊薇一起撿起錢幣來。等到他們終於將錢幣整理好以後,鄒城突然間笑了起來,“現在該怎麽辦呢,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些珍貴的心意,總不能,就這樣隨便的花掉吧。”


  “這倒也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荊薇手捧著錢幣,也傻笑了起來,“可是不能花掉,又該放在哪裏呢?”


  鄒城笑了笑,從吧台走了出來,“你先拿著吧,我等下就回來。”荊薇隻好手捧著錢幣,站在原地等待著,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樣子,有點可笑。


  所幸,鄒城並沒有讓荊薇等太久,過了一會,他就回來了。而且在他的手中,還拿了一個漂亮的玻璃罐子。他將瓶子放在吧台上,將瓶蓋打開,讓荊薇將錢都房子啊玻璃罐子裏麵。


  荊薇巴在台子上,好奇的把玩著放著錢幣的玻璃罐子,笑嘻嘻的自言自語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將這個罐子給裝滿呢,你覺不覺得它像是一個我們小時候經過玩的儲錢罐呢?”


  “是有點像,不過就是口有點大。”鄒城也看著這個錢罐,慢慢的說道,“也許等到這個錢罐裝滿的時候,你的夢想就會實現了,也說不定。”


  “夢想?”聽到這兩個字,荊薇的眼睛亮了起來。是的,她努力的奮鬥到現在,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她曾經希望自己的父母可以明白,希望陳紹偉明白,沒有想到這兩個字竟然是從鄒城的口中說出來。


  荊薇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鄒城,就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一樣。這倒是把鄒城給看的不自在了起來,“喂,你在看什麽啊,好像不認識我似的,看的人渾身都不自在了。”


  “我隻是想要感謝你,讓我記得我還有一個夢想。”荊薇的眼神變得有些感傷,她苦笑了一下,“如果他們可以像你一下,能夠明白我的夢,該有多好。”


  雖然不知道荊薇是為了什麽人難過,但是鄒城還是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夢想其實並不需要每個人都明白,隻要自己心裏清楚。自己一直為之奮鬥的是什麽就夠了。其實我們比起許多人來說,已經很幸運了。很多人,窮極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或者,在他以為自己擁有的時候,卻已經失去了。”


  鄒城的聲音低緩而又憂傷,仿佛傳到了很遠的地方。荊薇聽的出來,猜想他應該是想到了他以前的女朋友。看著鄒城這樣難過的樣子,荊薇的心情再次沉重了下來。她想要安慰鄒城,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麵對那樣的悲劇,任何的話語都會顯得無力的。


  就在鄒城和荊薇默默的呆著,相對無言的時候,台上輝子他們的演出也已經結束了。阿朵和輝子他們從台上走了下來,看到鄒城和荊薇都在,就朝著吧台的方向過了過來。


  阿朵是第一個跑了過來的,她一過來,就氣喘籲籲的;拉著荊薇問道,“薇薇,你今天白天都到哪裏去了,怎麽才回來啊,我們都擔心死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啊。我今天不過一個人到遊樂場去表演去了,我和你說啊,真的很有趣,下次你們一定要和我一起去。”荊薇炫寶似的將玻璃瓶拿到阿朵他們的麵前說到,“看這是我今天的勞動成果,也許等到這個瓶子都裝滿的時候,我們的夢想也就會實現了。”


  “真的嗎?”阿朵也興奮拿起了荊薇手中的玻璃瓶左看右看,“真漂亮,裝滿夢想的瓶子。”


  “你們女人啊,真的是太天真了。”輝子失笑的看著一臉天真模樣的阿朵,“實現夢想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啊,你也不看看每天就那麽幾個客人,什麽時候才能成功。”


  做音樂這條路,在沒有成名之前的時候受承受的痛苦和壓力是很難想象的。尤其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認同你的事情,那種孤單和寂寞是非常難熬的。


  “輝子,你可不要看不起女人。如果我們能夠在瓶子裝滿之前成功的話,你怎麽說。”荊薇幫著阿朵,和輝子抬著扛,“我們打賭,你敢不敢啊。”


  “我有什麽不敢的。”被荊薇這麽一激,輝子的臉倒是漲紅了,還不想要在阿朵的麵前失了麵子,“你說賭什麽吧。”


  荊薇微笑著轉動著眼珠,想了想,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鄒城的有些頹廢的長頭發上,狡潔的一笑,“我想到了,我們就賭老鄒的頭發,怎麽樣?”


  “鄒哥的頭發?”眾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鄒城的頭上,“頭發怎麽賭啊。”


  “嘿嘿,這樣來賭,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們就負責讓老鄒將這頭不順眼的長發給剪了,怎麽樣啊。”荊薇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這麽好的賭注都被自己想到了。


  鄒城被大家看的,頭皮都發麻了,立馬準備走了,“無聊,你們打賭,把我帶上幹什麽?”可惜,還沒有等到移動腳步,就被荊薇給死死的拽著了,“哎,你別走啊,你要給我們做個見證。”


  “怎麽樣,你們敢不敢賭啊?”荊薇還一臉挑釁的看著輝子他們,“怕了啊。”


  本來,輝子他們還是有些怕鄒城生氣的。可惜到底是年輕小夥子,幾句話就給荊薇激起來了,紛紛嗆聲道,“賭就賭,有什麽不敢的。”“就是,就是。”“弟兄幾個和你賭了。”


  就這樣,鄒城的頭發被無緣無故的被當作了他們打賭的賭注。他一臉無辜的站在那裏,心想,“真是見了鬼了,我招誰惹誰了啊。你們打賭,關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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