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總有人想當那個程咬金
走出民政局,蘇墨玉看看手裏的結婚證,直接放進了,左邊上衣的內袋,最貼近心髒的地方。
秦子望看著手裏的結婚證,歎息了,現在自己就是已婚婦女了,以後填婚姻狀況的那一欄,就是“已婚”了。
唉~
蘇墨玉揉揉秦子望的頭,“現在終於是合法了,不是非法同居了。”
秦子望委屈地望著他,默默在心裏流下眼淚,好桑心。
蘇墨玉把兩隻手放在秦子望的兩隻耳朵上,低下頭,在秦子望的粉色薄唇上印下深情一吻。
於是,第二天,微博又炸了。
原因是路人拍下了蘇墨玉在民政局外,對秦子望的深情一吻,發到了網上,“大冬天,來自蘇總的一碗熱乎乎的狗糧,狠狠糊在了臉上。”
吃瓜群眾表示,“我拒絕這麽燙的狗糧,並打翻了狗碗!”
一些對蘇墨玉還抱有一絲幻想的人,見到這個消息,真的是徹底絕望了,這麽完美的男人,到底還是別人的了,啊啊,誰賠我一個老公?
還有一些人,倒是關心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現在娃也生了,證也領了,那麽下一步是不是就是結婚了?
這個猜測一出來,又再次掀起了一場風波。
喬冉冉又摔了手機,姣好的麵龐,現在扭曲地不成樣子,哪裏還有平時魅力。
“好得很,秦子望!之前是沒有把你弄死,孩子也是命大,現在你是幸福美滿了,你覺得我會讓你好過?”
越想越氣,喬冉冉有把桌上的文件全部一股腦兒推到了地上,整個休息室一片狼藉。
喬冉冉眼睛帶著血絲,坐到椅子上,想辦法,想辦法,現在什麽辦法,可以阻止蘇墨玉和秦子望的婚禮,怎麽樣可以除掉秦子望?
啊啊啊啊!喬冉冉發狂一般,用手狠狠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指甲上都帶上了血絲,她卻一副完全感覺不到的樣子,心心念念的都是怎麽樣才能阻止這場婚禮,甚至除掉秦子望。
什麽辦法?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找誰來當這個“夥伴”呢?
隻時候助理,敲了一下門,就急急忙忙進來了,“冉冉姐……”將出口的話,卻在看到眼前淩亂的場麵,被嚇回了肚子裏。
仔細找出可以下腳的地方,走到喬冉冉身邊,交給她自己的手機,巍巍顫顫,“冉冉姐,周哥來的電話,您的手機打不通,就打到我手機上了。”
喬冉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換上一副完美無缺的笑臉,接過電話,接聽,“喂~誌剛,想我了嗎?”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帶著輕視,示意助理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幹淨,趕緊走。
助理就馬上彎下腰,撿著地上的東西,收拾碎掉的手機,把水漬都擦幹淨。
之前助理也是沒有這麽卑躬屈膝的,在喬冉冉再一次發火,找自己出氣,自己終於反抗,喬冉冉推自己撞到了金屬櫃門。導致自己胳膊骨折,腦袋流血,自己想辭職卻周誌剛的下屬威脅,偷偷去警局告發,人家任然一點事都沒有後,就實在沒有了辦法,為了避免自己受到更大的折磨,隻好忍氣吞聲,繼續被迫做這個工作。
那之後喬冉冉也是變本加厲,一次比一次狠毒,有一次在她發現周誌剛給自己打過電話後,又是火冒三丈,對著就是一頓罵,還動手扇了自己好幾耳光,理由是覺得自己在背地裏勾引他。
助理暗暗流下了眼淚,什麽時候這種日子才會結束,誰能救救我?
助理安靜地退出了房間,喬冉冉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是更加嬌媚,聽得那頭的男人熱血沸騰。
“小妖精,你還真是讓我想死了,今天晚上我來找你。”
喬冉冉露出委屈的語氣,“還是別來了,今天我心情不好,整個人都不舒暢,你看了,肯定不喜歡我了。”
周誌剛翹著二郎腿,坐在空地的椅子上,拿著手帕,仔仔細細擦試著黑色的槍身,眼睛半眯,手臂提起,瞄準對麵被繩子吊起來的人,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怎麽啦?寶貝兒,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收拾他。”
“唉呀,算了,是我自己想不開,和別人沒關係。你晚上要來的話,我叫保姆做好飯,我在家裏等著你,麽啊~”
周誌剛掛了電話,眼睛中嗜血光芒更甚,臉上的那條傷疤,顯得尤為赫人。
語氣殘暴不仁,“怎麽樣還是不說嗎?誰叫你截了我的貨?”
被繩子綁著吊起來,隻有腳尖著地的人,滿臉血汙,傷口上混雜著汗水,刺激著神經,長久的血液不通,已經造成了他的上肢麻痹,卻仍然堅持下去,一句話不說。
周誌剛放下手裏的槍,拍著手,臉上帶著欣賞,“好,好,好,是條漢子,佩服佩服,既然是條硬漢,那麽隻用普通方法,你是不會說的了。那就別怪我了。”
對著手下,招手示意,“既然人家這麽硬氣,那就給他“加點餐”吧!”
說完輕描淡寫一句話,踏著被鮮血染過而帶著烏黑顏色的地麵,走出了倉庫,倉庫門隨即關下,將外麵的世界隔絕開來,似乎也將希望關在了外麵。
蘇墨玉開著車把秦子望送回家,自己去了公司,今天自己是給秦子望放假一天了,但是自己不能啊,所以自己還要去公司處理那些事務,公務不能對太多,不然是會累死人的。
自己以前沒遇見子望之前從來沒有正常上班時間,工作做不完的時候,現在加班倒是成了常事。果然是美色誤國啊!
晚上,一處隱蔽的別墅,幾輛黑色轎車護送著周誌剛來到了這裏。
周誌剛嘴裏銜著雪茄,穿著黑色風衣,真皮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一步步向大廳走去。
飯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向來是才做好不久,環顧一周,卻沒有瞧見喬冉冉的身影,周誌剛意味深長地笑了。
閑庭信步走上了樓梯,打開了主臥室的門,果不其然潺潺的水聲從衛生間傳來。
周誌剛脫下風衣和裏麵的內衫,解開皮帶,褲子,赤著身子,就往衛生間走去,果然門沒關,推開門,重重合上。
沒一會兒,陣陣呻吟就透過牆壁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