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宛如瞎子
喬詩文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個人竟然就直接打了起來。
宋楊身後有保鏢,謝長玉身後也有他們帶來的保鏢,但是這兩個人都沒有讓保鏢上前動手,就在喬詩文的麵前打了起來。
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腳我一腳,才幾十秒,兩個人都已經鼻青臉腫了。
當然,他們現在可是在警局外麵,這兩個人動手不超過兩分鍾,公務人員就全部過來製止了這兩個人的行動,在警局外麵光天化日之下打架,這不是挑釁嗎?
兩個人都被銬上了手銬,即使這兩個人都算是有權有勢,但是在警局外麵打架,被那麽多老百姓看著,警局也不可能不辦事,所以這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就銬上了手銬,然後在裏麵交代情況。
喬詩文陪在謝長玉的身邊,謝長玉的兩隻眼睛都成了熊貓眼,嘴角在流血,至於宋楊,他跟謝長玉的情況差不多,兩個人都受了傷掛了彩。
到最後,兩個人這邊老實承認錯誤,然後兩邊的律師過來保釋,在這些公務人員的監視之下,這兩個人瞪著彼此,倒也沒有繼續動手。
出了警局之後,宋楊陰沉著一張臉開口了。
“這個女人可是有老公的,水性楊花,你為這個女人一心一意,過一陣子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會在你的心髒上捅一刀,我以過來人的建議勸說你,最好不要為這種女人付出真心!”
宋楊對著謝長玉嘲諷了起來,謝長玉毫不示弱,他更是直接嗤笑了起來。
“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一雙眼睛能夠看清楚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性格?我和喬小姐沒有認識多少天,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個人品好的人,不像宋先生你,明明長了一雙眼睛,卻宛如一個瞎子!”
這話一說完,宋楊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甚至一雙手握成了拳頭抬了起來似乎準備繼續打人,旁邊的律師都勸說了起來,宋楊才握緊拳頭繼續陰戾的開口了。
“既然你一雙眼睛能夠看清楚,那麽剛剛你怎麽會追著那一個和喬詩文長得像的人跑過去,然後中了我的調虎離山之計,我看你這雙眼睛跟瞎子也沒什麽差別,所以才看不清楚喬詩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性格,你就等著被她玩死!”
這句話讓謝長玉神色稍微尷尬了一下,不過隨即他又笑了起來。
“宋先生,那是因為我關心出亂,但是像你這種人,連自己愛的女人是什麽樣的品性都不清楚,我才覺得你是最可悲的人!”
“至於喬小姐的已婚身份,我早就知道了,但那又怎麽樣,我不像有些人,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做一些愚蠢報複的事情,然後相信身旁那一個道貌岸然的女人。”
謝長玉這句話直接嘲諷了一直在宋楊身後沉默著的陳方悅,陳方悅的臉色變了一下。
她忍了好久,倒是沒有在這種場合說話,宋楊這一次卻直接深深的看了喬詩文一眼,然後轉身就坐上了自己的車,陳方悅對著謝長玉看了好幾眼,之後才坐上了宋楊的那輛車。
在車上,陳方悅對著宋楊開口了。
“為喬詩文說話的那一個男人是什麽身份?我在海城以前沒有見到過這個人。”
“從國外回來的,我查到他的名字叫謝長玉,原本以為他沒有什麽靠山,但是他的名下有一棟價值幾億的別墅,在前一個月剛剛買下,他這個身份也許是假的,還得繼續調查。”
宋楊陰沉著臉回答了這一個答案,陳方悅的指甲就緊緊的嵌進了自己的掌心裏麵。
喬詩文現在竟然搭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嗎?這個叫做謝長玉的男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陳阿姨,我一直尊重你,我也不願意相信喬詩文說的那些荒唐的謊言,但是你能不能再誠實的回答我,在我和喬詩文分手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見過她?我希望你不要拿這件事情欺騙我。”
被謝長玉嘲諷了一通,宋楊又不由得想到了年少時候的回憶,他其實一直想相信喬詩文是有委屈的,喬詩文是被迫的,他給了一個機會,但是親子鑒定的結果卻非常可笑,仿佛就深深的在打他的臉。
他隻覺得自己又被喬詩文玩弄了一通,但是心底深處他又希望也許真的是他的繼母陳方悅在中間做鬼,但是他找不出理由,他繼母為什麽要插手這件事情,完全找不出出發點。
“宋楊,我為什麽要欺騙你這種事情?你和誰談戀愛難道會影響我的生活嗎?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去幹涉你的感情生活。喬小姐撒這種謊,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難道中間是有什麽人欺騙了喬小姐嗎?我們是不是都被人玩弄了?”
陳方悅這段話說出來,宋楊的臉沉了下去,他再也沒有說話。
喬詩文這一邊,她和謝長玉已經坐上了回去的車,看著謝長玉臉上烏青的痕跡,喬詩文關心的問了起來。
“你怎麽突然和宋楊打起來了?你看你現在受了這麽多傷,本來你和他沒有什麽恩怨的,都是為了我。”
喬詩文說完就極其愧疚的低下了頭,謝長玉直接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一張開嘴,他就覺得嘴角疼了起來。
“他打了你一巴掌,如果我不揍他一頓,我怎麽為你報仇?宋楊這種男人,眼瞎心瞎就算了,竟然敢對女人動手,我真是瞧不起他!”
謝長玉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很憤怒,喬詩文反而不由得笑了一下。
“我也瞧不起他打女人的行為,我甚至在想我當年為什麽會喜歡上他?也許我當年也是一個瞎子。”
喬詩文自嘲的笑了一下,她這才想到自己臉上被打了一巴掌的事情,而她的手下意識的摸到了自己剛剛被打的右臉頰上麵。
“喬小姐,無論你以後選擇和誰在一起,什麽時候離婚,我都要給你一個建議,絕對不要和宋楊這種人複合,他既然敢做出動手這種行為,那他就已經不配做一個女人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