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傳道解惑
“你這小子也是可憐,跟了妖女六年,她居然連這些都沒給你說!”
李道然搖頭歎氣,很是可憐雲天玄。
雲天玄道:“琴棋書畫和毒水我泡了很多,但這劍道一門我確實是一竅不通,還請李大哥解惑。”
李道然也不廢話開始款款而談“其他門派的功法我了解不多,但我們純陽宮和玄劍門的功法卻大致相同。”
“如果說有境界之分的話,那就是心劍、玄劍、靈劍、天劍、神劍。境界不同當然實力也不同,”
“心劍就是劍法精通,一般三兩年便可領悟,玄劍便是劍法入微配合自己吸收的天地靈氣來產生劍氣。”
雲天玄心思一動,自己雖不知道劍氣是什麽也不知道天地靈氣為何物,但他出劍便有李道然所說的劍氣和毒氣,難道自己的毒氣取代了天地靈氣?
正在雲天玄思考之際李道然又說道:“靈劍更不得了……”
突然,李道然右手雙指指向前方一百米距離的一顆巨石,一道劍氣從指劍射出,差不多五十米的時候,一個類似人形手拿長劍的模糊人影衝向巨石,人影碰到巨石上麵巨石瞬間爆炸。
雲天玄劍眉一動,看到如此厲害的劍術大為驚訝,看來自己確實對武道一途了解太少了。
“哪李大哥何為天劍神劍?,雲天玄繼續問道。”
李道然卻道:“天劍神劍我就不知道了,玄荒世界達到天劍的恐怕隻有我純陽宮宮主葉無問和玄劍門門主司空奇了,至於神劍哪隻是傳說罷了。”
雲天玄聽李道然如此說也不追問,自己今天確實也知道了很多事情,能碰到這麽一個因為他不是言若的徒弟而出手殺他還為他講解這麽多的人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我聽說玄荒世界有一個人很厲害,大家都叫他大道,更有些人稱他神,不過玄荒世界幾百年也沒有人見過他。”
“竟有如此厲害之人?”
雲天玄好奇道!
“小子,知道的多了也沒什麽用,至於你致命的毒已經解了,全身的那些奇毒我也搞不清楚,不過三五年你是死不了了”
“如果你福大命大或許有一天會自己搞清楚你
練的毒功和你的身體裏的毒,至於幽都,你以後會慢慢知道。”
“我們就此別過吧,從這裏到岐山西麓還有幾天便到,以你的腳力應該能縮短一半路程。”
雲天玄聽李道然如此講,有些好奇道:“我的毒解了?”
李道然點點頭道:“也不是說解了,剛才你喝了我的酒壓製你的毒三五年不成問題。雲天玄心裏一鬆很是感激李道然。
“多謝李大哥為我傳道解惑壓製巨毒,一路走來我也是受益良多如此恩情在下將來定到純陽宮當麵報答。”
“好,有你這句話也不枉我說了這麽多話還喝了我的美酒。”
“你記住,真正的武學永遠都在名門正派的高塔之中,而不是在那些旁門左道的人手裏,更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練好的。”
“你的武學底子相對薄弱但心性堅定,悄悄去純陽宮北麓,哪裏有人在等你,守山弟子午夜子時更替,他們都是些玄劍境界的弟子小心一點沒人發現你。”
雲天玄心想果然如此,李道然絕非無緣無故從雲夢山跟他到這裏,此時他說的這些話已經表明他是專門在等他。
“李大哥,我想知道為什麽?”
雲天玄眉頭緊皺,目光有些冷冷地問道。
李道然卻是壓根不理他的眼神!
“小子,沒有為什麽,你記住,我不會傷害你,是在幫你,我也是受人所托罷了,至於受誰所托你就不要問了,去了自然知道。”
李道然接著道“你雖是言若弟子,為六大派所不容,但純陽宮北麓絕對是安全的。好了不要問了,照我說的做便是。”
李道然一句話打斷了雲天玄的疑問,但雲天玄知道打不過他,問他也不會說,雖聽言若說世道險惡,但該走的路還是一步不少的要走下去,或許去純陽宮也是他此生的必經之路。
不管李道然對他是好是壞,不管純陽宮北麓等他的是何人,他都要走下去,男兒大丈夫,如果怕事,哪此生也就隻能等死了,還談何強大。
自己身懷巨毒,父母大仇未報,言若又不知所蹤,如果蒼天有眼,肯定也不會讓自己就此死去。
想到此處,雲天玄不再糾結
李道然是好是壞,至少得給這個給他解釋了這麽多的大哥留一個好印象,也給自己謀點東西。
“不過李大哥,能不能割愛將你這酒贈與小弟?”雲天玄假裝尷尬的道!
“小子,我這酒不是不能給你,而是給你也沒用,我這酒你喝的再多也隻能壓製你的毒三年,藥應一點,多了反而有壞無好。”
聽李道然如此說,雲天玄也覺得是那麽回事,又對李道然感激一番便告辭李道然向山下走去。
李道然看著雲天玄的背影,喃喃道:“小子,我隻能幫你到這了,但願他是對的,卓其華這次我們兩清了。”說罷,便禦劍飛去。
岐山西麓和雲天玄遙遙相望,哪個他長大的地方給他留下了太多兒時的回憶,和父母慈祥的笑臉,如今他遠遠看著哪殘破不堪的房子再也不見當年親人的呼喚,隻有音容笑貌縈繞耳邊。
自己過了地獄般的六年,對父母的思念卻從未衰減,雲天玄腳步緩慢艱難,清淚滴落胸前濕了青衫,親人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卻觸摸不到他們的容顏。
那座承載他記憶的房子早已坍塌,孤獨的小身影依舊在院子裏玩耍。
雲天玄雙腳沉重地踏進這座殘破不堪的院子,幾年時間院子早已長滿了野草。
父母的墓塚就在院子後麵的小山坡上,雲天玄在院子裏站了半晌這才緩緩走到了山上雙親墓前雙膝跪地喃喃自語。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六年了還不知道是誰殺了你們,言若也不知去向,她說是她殺了你們,如果真是她,孩兒一定拿她頭顱來祭奠你們。”
“父親,母親你們在那邊過得好嗎?孩兒好想你們……嗚嗚嗚”
回答他的,隻有荒涼的西麓悲鳴的蟲鳥,任憑他意誌如何堅定,在親人麵前他永遠是哪個梳著漆黑長發插著木簪牽著母親手的小男孩。
隻是昔日的親人早已變成白骨,這墓塚也是言若第二天返回立的,想到此處雲天玄更加悲痛和難受。
跪了一個多時辰,雲天玄磕了三個頭,掖了掖眼角站了起來。
他目光冰冷的看了眼蒼天又懷念的看了眼小院子和墓塚,頭也不回地向玄陽宮的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