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1 二婚家裏的拖油瓶(九)
吳燕華皺起眉頭,“你是要氣死我嗎,那日子怎麽好了,整日裏提心吊膽,生怕被人欺負,要不是你馮叔……”
砰——
沒等吳燕華完,草已經把門關上了,吳燕華氣得渾身發抖,又是叫又是拍門,半也不見動靜,最後也沒了辦法,隻得走開。
馮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嘴角一絲冷笑,看你還能猖狂到什麽時候,今晚上就讓你哭爹喊娘!
半夜時分,馮寶躡手躡腳地溜出自己的房間,開門講一個黑影放了進來。
“那死丫頭上了鎖,你會開鎖的沒騙我吧?”
“看你的,我三歲就跟著我爺爺學開鎖了,這算什麽?”
“那你趕緊的,開了門看我怎麽收拾那jian貨,還敢對我動刀子,看我不弄死她!”
“別呀,哥哥你爽夠了,還有我呢,一向是你吃肉我喝湯,你讓弟弟我也嚐嚐滋味唄?”
“行了,隻要你把門打開,幫我收拾了那丫頭,以後你想什麽時候玩她都得乖乖任你擺布,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兩人來到歐草門口,那人擺弄了幾下,門鎖應聲而開,馮寶聽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麵露喜色,推門而入。
屋子裏有淡淡的香氣,馮寶關好門又鎖了起來剛要上前,卻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停下腳步,推了一把旁邊的人,“老四,你先去瞧瞧,看藥效怎麽樣?”
老四有些不明白,“這藥可是大哥最好用的,用在姑娘身上那是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場子裏用的最多的東西,有什麽可看的?”
馮寶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身影,也覺得自己有點多慮了,隻是想起上次那一刀他就覺得肚子上隱隱作痛,不知怎麽地就起了膽怯之心。
“讓你去你就去,讓你先摸幾把還不樂意怎麽地?”
老四嘿嘿一笑,撓著頭就摸了過去,想也不想地伸手就往床上一抱,本以為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卻不料軟是軟的,香也是香的,就是手感不太對,形狀也不太對……
正想回頭叫馮寶,卻隻聽一聲悶響,門邊的人已經緩緩倒在了地上,一個纖細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手裏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棒球棍,正好奇地打量著他。
這是什麽情況?
老四愣愣地看了看麵前的人,又看了看手裏的被子,突然反應過來這是被人算計了。
隻是……麵前這姑娘怎麽看也不像是能算計人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這是入室盜竊,膽子真大,不怕坐牢嗎?”
老四一陣恍惚,這輕聲細語的話,那麽柔和軟糯,的確是像個姑娘的聲音,隻是的話他怎麽聽不懂?
“什麽盜竊,什麽入室,是馮寶讓我來的,你不要亂!”
草笑容加深,繼續聲道:“你不要胡,他是我哥哥,怎麽會半夜放你進來害我?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老四目光落在草手裏的棒球棍上,不由想起剛才那幹淨利落的一悶棍,這馮寶半沒有動靜,想來是昏死過去了,下手真狠!
想到這個老四頭上開始冒冷汗,,他人在馮家,若是這姑娘不管不顧地嚷起來,還真是百口莫辯,都怪馮寶,這不是害他嗎?
“是真的!不信等他醒了你問一問就知道了,外頭誰不知道我陳老四和馮寶的關係?就是他讓我來幫忙的,今晚上要給你點厲害看看!”老四能的都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誰還不先顧著自己呀。
草似乎很滿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道:“你們剛才的那個什麽藥,是怎麽回事?”
老四剛鬆了口氣,聽到問話趕緊回答,“那個是讓人意識模糊的,吃了就會沒有反抗的能力,而且……而且還能催情,所以現在場子裏特別流行。”
草露出厭惡的神色,這馮寶跟原主雖然不是親生姐妹,可也算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竟然用這種肮髒齷齪的手段害一個未成年的姑娘,真是從芯子裏都壞透了。
“喝了這個就放你走,不然就報警。”
老四手裏接過一杯牛奶,他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草,突然反應過來,這就是馮寶下的藥吧,人家姑娘根本就沒喝,怪不得失手了,他猶豫了片刻一咬牙就喝了,反正死不了人,比抓進去強。
喝下去沒多久,老四眼神就開始不對了,渙散迷茫,卻抱著被子不停的挺身,動作極為下流不堪,草冷笑一聲,將挺屍的馮寶拖上了床,那老四就像是蒼蠅見到了垃圾一般撲了上去,趴在馮寶的身上不管不顧地聳動起來。
草將藏在暗處的攝像機拿了出來,對準兩人,閃爍的紅燈在黑暗中極為明顯,直到老四精疲力盡地癱倒在馮寶的身上。
第二早上,吳燕華早早起床做早飯,輕輕敲了敲馮寶的門,沒有一點動靜,她知道馮寶一向喜歡睡懶覺,被吵醒了就要發脾氣罵人,於是又來到草房間門口,抬手一敲門,那門卻無聲地滑開了。
吳燕華不有奇怪,自從出了上次的事,草不僅給自己房間裝了鎖,而且哪晚上睡覺都是鎖的好好的,怎麽今一推就開?
帶著疑問打開門,吳燕華頓時被自己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草的床上躺著兩個男孩,一個趴在另一個的身上,這是怎麽回事,自己家裏怎麽會出現陌生男子,吳燕華隻覺得手腳冰涼,渾身發抖,控製不住地尖叫了一聲。
兩人頓時驚醒,先是不明所以地發呆了一會兒,眼神從迷茫到清醒,馮寶先反應過來,一腳把老四踹了下去。
“你他媽幹嘛呢,想壓死我是不是?”
草的單人床本來就窄,兩人摞著還勉強能呆下,這一踹老四直接從床上翻到了地上,恍惚的神情因為疼痛漸漸散去,回憶起昨晚的事來,在看看自己的褲子,不禁臉色古怪起來。
馮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記得一進歐草的房間,後腦就猛然一通,然後就什麽都沒有了,他疑惑地抹了一把自己身上的東西,“這他媽都是什麽鬼東西,怎麽這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