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廚房酣食
喬依然那白皙的小臉瞬間就染上了一層紅,她警惕地看著鴨子先生,雙手環胸,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那櫻桃紅的小嘴,久久才憋出一句,“你……你……等著。”隨後,她就極不情願地朝廚房走了去。
“砰”接連兩聲震耳欲聾的的關門聲,喬依然十分不爽地把臥室門關了,廚房門也關上了,廚房裏抽油煙機也開始了勞動。
這個鴨子先生真是她天生的克星,他怎麽能如此的欺負她,喬依然清理著剛剛從娘家拿回來的魚。
魚是無辜的,可喬依然內心的憤怒是無限的,她拿著鋒利的菜刀一刀刀擱在魚身上的時候,她一邊念叨著,“殺死你這個喪盡天良的鴨子先生,我看你還怎麽威脅我,欺負我。”
隨著一條魚快處理完,喬依然也發泄了不少,期間男人大搖大擺地在客廳裏看著電視節,還嚷著,“喬依然,給我倒杯水。”
那模樣,儼然他是舊社會的地主,她是地主家的小丫鬟,喬依然在廚房翻著白眼,停手之後,她把菜刀直接插在魚肚上,“該死的鴨子先生,你以後就是這種結局。”
喬依然望著料理台上翻著白眼的魚,那魚身上沒了厚厚的麟,還被她深深地擦了一把菜刀,看著那條肥肥的鱸魚躺在那裏無計可施的可憐模樣,她仿佛看到了鴨子先生對她跪地求饒的模樣。
“嘿嘿,知道怕了吧。”喬依然一個人興高采烈站在原地樂乎著,她儼然不知男人是什麽時候在她身後站著的,“傻。”
男人睨了一眼料理台上那一幕,語氣冷冰冰不帶一絲溫度,“水。”
“渴死了你這個醜鴨子先生算了。”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喬依然還是給男人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的男人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站在喬依然身邊。
廚房裏的玻璃窗上的倒影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挺拔的男人,未帶領帶,襯衣最頂端的兩排扣子微敞著,襯衣袖子他肌肉線條勻稱的小臂上向上卷著,菱角分明又嚴峻的五官給這個男人增添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個男人怎麽看都像個商業精英,並且還是那群商業精英領頭人的感覺,他怎麽就是鴨子了呢。
他正垂眸望著他左邊穿著圍裙準備著食材的女人,他的小妻子還時不時盯著玻璃窗上的他觀察著,果真是小女孩一個,看到外貌不俗的男人就會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如果是別的女人這樣打量他,他早就轉身離開,隻留給她們一個他冷漠的背影了,可是她喬依然不同,那是他的合法妻子,也是他最近樂趣的根源。
男人扯了扯唇,故意轉了個身,隻把他的背影留給了玻璃窗,這樣他正好和喬依然麵對麵,“我餓起來能吃人。”他這個看起來溫柔,實際上又傻又笨的小妻子還是挺有女人味的。
手忙腳亂的女人,本就是被迫做的這頓飯,現在還被男人催,她癟了癟嘴,又揭開鍋蓋看了看清蒸的魚,白了鴨子先生一眼,“你早說,你吃人就飽,我也用不著做飯了。”
明知道這是男人抱怨的話語,可喬依然就是不想讓鴨子先生舒坦,今天她再一次因為這個鴨子先生的威脅,差點心髒跳停了。
“喏,給你吃。”喬依然朝男人揚起她穿著短袖的胳膊,粉粉嫩嫩的。
“你確定?”男人半眯著眼眸,饒有興味望著女人那雙清澈見底的杏眸,他深邃的眸光染上了一絲笑意。
女人輕笑兩聲,“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應該做到。不吃是吹牛大王,就會像匹諾曹長那麽長的鼻子。”
為了表達撒謊吹牛長得鼻子會有多長,喬依然特意點了點她的鼻尖,又伸出蔥白的手指點往了男人的麵前,他倆之間大概隔了十幾公分,“看見沒,就是快二十公分的鼻子。”
匹諾曹?騙小孩的東西,不過他這個小妻子還真是十足的孩子氣,“我可以吃……你?”
男人故意慢吞吞,用著讓喬依然不舒服的低沉語氣講著。
“前提是你能真的吃人,而不是騙三歲小孩的。”吃人這種謊也撒,真當她喬依然是三歲大的小女孩嗎,不過吃不吃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局是她喬依然勝出,噎死這個鴨子先生算了。
女人頗為得意地揚了揚懸在空中的胳膊,“你,你吃給我看啊,別光說不練。鴨子先生,吹牛也不是個好品……”
“吃”,男人回答幹脆,他上下打量著女人,他明知道她小妻子隻是邀請他吃她胳膊上的肉,可是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這個“吃”就不單純了。
“啊,你幹什麽……”喬依然纖細的胳膊被男人一下子拉入懷裏,男人咬了她的鼻尖一口,“吃你。”
隨之女人便感受到男人那薄唇貼上她的嘴唇了,女人瞪大圓溜溜的雙眼,想質問,“吃人怎麽就變成親吻了。”
男人的吻很有技巧,女人先是反抗不從,手腳並用的掙紮,而後她慢慢地大腦失去了反抗的意識,跟隨著男人的指引,墊著腳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兩人有著二十公分的身高差,男人幾乎是把女人抱在半空中,女人這張柔軟的唇像是給他施了魔法一樣,讓他流連忘返,遲遲不願結束這個吻。
既然是他小妻子邀請他吃她,那麽他也不再客氣了,骨節分明的大掌伸入單薄的衣服裏,追尋著那柔軟的天生一對,越過那厚厚的海綿直探那最隱秘的地方。
女人癱軟在男人偉岸的懷抱裏,從鼻子裏發出的嚶嚀喘息聲,男人在她脖子周圍留下來了密密麻麻的吻。
“叮,叮……”定時的炊具發出了工作已完成的提示音,喬依然這才從意亂情迷中醒過來。
她的棉質T恤被男人推倒脖子處了,她躺在大理石的料理台上,身下是男人的外套,而她正抱著男人的頭按在胸前。
“你……你幹什麽”,喬依然用腿踢著男人,她羞恥地把男人的頭推開了。脖子以下全是男人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的紅色斑點,而她那對雪白的柔軟上的內內,早已被男人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