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夜襲黑山堡

  吳春秋等的有點不耐了,見肖平將叫花雞和一壺酒造完,便趕緊問道“雞也吃了,酒也喝了,這下,能給個實信嗎?”


  肖平道“時機還不成熟。”


  吳春秋一滯,皺眉道“那你來幹什麽?”


  肖平道“我來是想問問,您,還有武技沒?”


  吳春秋瞪眼道“滾蛋。”


  “行。這就滾。”


  肖平笑笑轉身便走。


  出了吳春秋家門,肖平徑直向韓大娃家走去,他想看看韓大娃身體恢複得怎樣了。


  走到韓家家門前,他聽到裏麵有聲音,放開耳力聽去,就聽到是韓保舉和韓大娃的聲音,叔侄倆在對話。


  韓保舉道“等你身體恢複過來,就還當你的巡邏隊長,我把族長的位置讓出來給肖平。”


  韓大娃道“二叔不必多此一舉,肖平現在,怕是不在乎這族長之位了。他肯定會去外麵闖蕩的。”


  韓保舉道“他在不在乎是他的事,我得表現出來,無論今後如何,咱們都還要依仗於他。”


  韓大娃道“還是二叔考慮周詳,”


  沉默了一會,韓保舉又道“我想把初秀許配給肖平,你意下如何?”


  韓大娃惱火地咕噥了一聲“便宜那小子了。”


  韓保舉苦笑一聲,“我還怕肖平不同意呢。”


  ……


  又聽了一會,也沒聽到這叔侄有什麽陰謀,肖平便離開了,他駕馬出村去了黑山堡,


  離開村子一段距離後,他遇到了一群不開眼的邪祟,夜色中追著他不放。


  肖平皺了皺眉,勒馬停下,他也不想浪費時間,隻是彈了一個響指,啪地一聲,似霹靂炸響,震得五個邪祟一滯之下,掉頭便逃。


  肖平以雷鍛練體至繃筋境大成,一動之下,筋如弓鳴,聲帶雷音,那些邪祟自然能感應到。恐懼之下自然是紛紛退避。


  到了黑山崖下,肖平下了馬,先是將周遭觀察一番,見周圍非但沒有一個人影,連隻邪祟都沒有,便靠近了黑山崖,然後手腳並用,利用吸附能力爬到崖上,

  然後,像壁虎一樣爬上了黑山堡的堡牆,雖然堡壁光滑,但他現在100的吸附力,也沒費太大的力氣便爬到了堡上,

  黑山堡的堡頂也是實體一塊,一番觀察後肖平發現,堡壁四麵,各留有一個窗口,肖平通過窗口向堡內窺去,

  第一個窗口通著的是一個大房間,裏麵火燭通明,一幫匪徒正圍著一個大桌子在賭錢,

  一個絡腮胡的匪徒明顯是賭輸了,一邊將所剩不多的幾個銅幣押出去一邊罵罵咧咧的,“奶奶的,最近也不讓出去打獵了,手氣又差,老子錢快輸光了。”


  “大當家二當家都不在,想出去打獵也沒人帶隊呀。”做莊的匪徒語氣淡定地道。


  “誰說沒有,四當家杜彪不能帶隊呀。”


  “別提了,姓杜坐上第四把交椅才幾天呀,就不和咱們一起混了,整天不是練武就是審那幾個肉票,裝的跟個大尾巴鷹似的……”


  “噓,別說了,當心給他聽到了給你穿小鞋。”


  ……


  聽到這裏,肖平基本可以斷定黑山虎和封三娘還沒有回來,不在堡內,


  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他就又扒到堡壁另一側的窗口向內窺探,


  這個窗口裏麵是一個大大的牢房,牢房裏麵關著五個“肉票”,

  三男兩女,看得出他們都是被虜來的良民,三個男的都是灰頭土臉的,頭臉上、身上都有被鞭子抽打的傷痕。


  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少女都是衣衫破爛,不過身上沒有傷痕。


  三名匪徒在審一個中年男人。


  一個匪首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裏,一臉獰惡之色,他手裏提著一個酒壺,一邊灌著酒一邊威逼著那一個中年肉票給家裏寫信,索要贖金,

  那中年男人死活不從,匪首臉顯不耐與惱火,便將手一揮,命令兩個匪徒動刑,

  兩個匪徒抽出鋼鞭對著中年肉票便是一通猛抽,邊抽邊罵。越打越狠。每一鞭下去便是一道清晰的血痕,抽得中年男人發出痛苦的悶哼。漸漸發出淒厲的慘叫。


  “你們這些匪寇,你們這群王八蛋,你們這群畜生,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那中年男人忍受不住了,猛地爬起,憤然大罵著,就一頭撞在了牆上,撞了個頭破血流,橫死當場。


  “奶奶的,敢自殺,自殺了老子也不放過你,死了老子也要抽你,”坐著喝酒的匪首氣極敗壞,又是懊喪又是憤怒,從手下匪徒手中奪過鋼鞭,對著那中年男人還未冷卻的屍體又是一通的猛抽狠打。


  抽了幾十鞭子後狠狠地將鞭子摔在地上,然後猛灌了幾口酒,


  許是喝多了酒,兩眼通紅,眼神如狼,目光掃向那兩個女人,

  一中一少兩個女人看著都是良家,這時嚇得抱臂瑟瑟發抖,


  那匪首的目光從中年女人身上劃過,目光盯在了那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雖未發育完好,但一張小臉長得還算清秀,讓那匪首露出淫蕩笑意,

  兩名匪徒見匪首看上了小女孩,便向她勾著手大叫嗬斥,“還不過來,我們彪哥看上你了,過來給彪哥磕個頭,以後有的是榮華富貴。”


  小女孩嚇得小臉蒼白,身子抖如篩糠。眼神中滿是恐懼與茫然。


  那被稱作彪哥的匪首,其實就是黑山堡新晉的四當家杜彪。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前麵三個當家的都不在,他便成了眾匪之首,


  仗著職權,這幾天杜彪便在黑山堡內剪除異己,作威作福,為所欲為。


  他走到了小女孩身前,一把將她抓住並提了起來,就像是提一隻小雞一樣,目光掃過她的身體,有點失望地搖了搖頭“太小了,沒什麽肉,不過也能下口,”


  說著就一臉淫邪地將之扛在了肩頭,轉身向牢房外走去,


  肖平看不下去了,他決定立即行動,

  本來打算明晚行動的,卻也怕明天黑山虎和封三娘歸來,沒了可趁之機。


  關鍵是沒料到這些匪徒如此的可惡,實在是有點忍受不了。


  見匪首帶走了小女孩。兩個匪徒也離開了監牢,他便破開了窗紙,鑽進了堡內。


  牢房裏,剩下的四個肉票乍見一人鑽入,頓時都驚呆,並沒有發出驚叫,相反眼中有激動與興奮之色。


  雖如此,肖平落地後,仍豎指對他作一個噤聲的手勢,悄聲提醒道“別聲張,我來救你們。”


  聽了這話,四名肉票臉上的激動興奮之色更重。


  這時肖平已經閃出了這間牢房,踩著貓影步,尾隨著那三個匪徒,隻見那匪首扛著小女孩進入了一個房間,兩個匪徒則是離開了。嘴上談著賭錢的事情,許是賭錢去了。


  黑山堡固若金湯,建造至今就從來沒有外敵侵入過,所以黑山堡內部沒有任何的警戒與設防。甚至門上都沒有上鎖的習慣。


  肖平踩著貓影步靠近房門,見門虛掩著,便拉開門閃入,


  這時,房間當中,那杜彪將小女孩放在了一張床上,正在撕開小女孩的衣服準備對她進行猥褻,


  肖平箭步猛衝,一拳打出,以玄鷹之勁打出黑虎掏心,

  那杜彪這時放鬆了警惕,聽到風聲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隻是才轉過身來時,便聽噗嗤一下,五根指頭已經插入到了他的左胸,斷了他的肋骨,

  下一刻,他看到他的心髒被生生地給掏了出來,一顫一顫地似還在跳動。


  他雙眼陡地瞪大,嘴巴也猛地張大,眼中滿是恐懼、絕望和不甘,目光抬起怨毒地看向肖平,

  “看到沒,你的心都變成了黑色了,而且一定是又黑又辣,不信你嚐嚐,”肖平耳語似地對杜彪說著,將他的心髒猛地塞進了他大張的嘴裏,使得他本來想要發出的一聲驚呼,給生生地堵了回去。


  一道光芒從杜彪的身體上打入肖平的體內,他眼前字跡閃現,“氣血+50”


  “你這個氣血,差不多也到了韌皮境小成了吧,為什麽不學好,偏要當匪?死不足惜,我呸。”見他栽倒下去,便衝他吐了一口,抬頭看向小女孩,可能是驚嚇所致,小女孩昏厥了過去。


  肖平也沒工夫照顧她,踩著貓影步走出去,此時他的速度和靈敏度都達到了407,以這樣的肉身條件來施展貓影步,其效果完全超過貓影步大圓滿原有的效果,


  使得他快如鬼魅,飄忽詭異猶如一隻幽靈一般地在堡內來回地飄蕩,


  很快他便摸清了這堡內的格局,見這黑山堡的匪類,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多,也就是一百多人,

  其中大部分都已經睡下了,而小部分還湊在一個房間裏賭錢,


  他踩著貓影步,一聲不響地走到那賭房的門前,對著門縫,朝裏麵放了一個毒屁。


  這個屁,他控製住了力度,放得緩慢而悠長,這就使得這個屁沒有那麽的響,聽上去就是一個長得有點離譜的屁而已。


  噗……………………


  那屁驚擾了房間裏的賭徒。


  那個輸了淨光絡腮胡匪徒心裏正不痛快,聽到有人放屁,心頭更火,目光一掃房間裏所有人,瞪眼嗬斥,“誰?誰放的屁?”


  一幫匪徒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也都不敢惹他,均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無辜之色,表示不是他們放的。


  削平怕一個屁量不夠,對著裏麵又放了一個毒屁。


  “放屁的人在門外。”坐莊的匪徒率先反應過來,指著門口大叫一聲道,


  隻是他一張嘴,立覺臭味撲了個滿鼻滿嘴,

  下一刻他一陣的頭暈目眩,


  與此同時,其它匪徒也都聞到了那奇臭之味,且也一陣的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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