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配嗎
壯漢見女人這樣,膽子又大了些。他冷笑一聲,說道:“怎麽,昨晚的事,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還想飛上枝頭呢?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李娟聽了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本來就快成功了,現在全都被這個男人給毀了。他折磨自己還不夠,還要這樣羞辱她。
但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不可以前功盡棄。想到這裏,女人就好像沒聽到壯漢的話,恢複了剛剛羞澀的表情,一步一步走向林業。
林業摸了摸手臂,隻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女人怎麽可以和他的許夏比,真是不自量力。
但是李娟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走過來摟上林業的手臂,柔聲道:“大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對我。”
林業睜大眼睛,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麽不要臉,他還沒說話,她就已經貼了上來。
林業揮開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剛剛那個人說你昨晚……你還好意思過來?”
李娟一時間有些尷尬,她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恨意,但是又很快掩飾了下去。
她抬手又要貼過來,但是被林業拂開了。女人接近不了他,隻好說:“他和我有仇,見不得我好,大哥,你千萬別聽他胡說。”
林業冷哼一聲,睨著她,“那又怎麽樣?做我的女人,你配嗎?”
蕭許沐饒有興致地看著林業,這樣的他還真是少見呢。見多了他在蕭許夏麵前撒嬌,還有無理取鬧得像個小孩,他都快忘了,這樣的林業才是真正的他。
要是林業知道蕭許沐心中的想法,還不得跳腳。指不定會跳起來扯住他的衣領,大喊著,誰撒嬌了?誰無理取鬧了?他堂堂黑幫老大有誰這麽說過他?
這邊李娟聽了林業的話,頓時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沒想到林業竟然會這麽說她,就因為她被那幾個壯漢玩過嗎?還是他有喜歡的人了?
想到這裏,李娟甩了甩頭,怎麽可能呢?林業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有喜歡的女人,有女人她還相信,但絕不會是喜歡。
那麽,就是因為她自己了,不,是因為那幾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們,她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時候壯漢見李娟遭嫌棄,幸災樂禍道:“怎麽樣,我說你在做夢吧,還不信。”
李娟突然抬起頭,發了瘋一樣衝向壯漢。壯漢看著瘋狂的李娟,後退了一步,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李娟被打翻在地上,一時間有些起不來。
壯漢放肆大笑了一聲,搓了搓手,“就你這樣,還想跟我鬥,臭*子,呸!”
壯漢難聽的話語傳到女人耳中,她屈辱地趴在地上,卻無法起來反擊。
林業挑了挑眉,看著蕭許沐質問道:“這就是你送我的女人?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啊。”
蕭許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指了指那幾個壯漢說道:“既然你不要,我也不勉強,剩下的那幾個人就交給你收拾了。”
林業哼了聲,不滿道:“你怎麽什麽人都往我這裏塞,我憑什麽幫你收拾啊?”這個蕭許沐,別以為他們認識了就把自己當老大了,在他的地盤上還是他說了算的。
蕭許沐也不著急,好像在自言自語說:“唉,本來想讓你把欺負許夏的人收拾了,給她留個好印象的,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吧。”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林業反應過來,連忙拉住他,“這幾個人欺負許夏,你可不要騙我。”雖然他也很想幫蕭許夏教訓人,但是以蕭許沐的性格,有這種好事會告訴他?他才不信他會有這麽好心。
蕭許沐見林業一臉狐疑的表情,站起身,“你不信就算了,我走了。”
“哎!”林業又拽了一把他,笑著說:“我沒說不信嘛,就算你騙我,為了許夏我也幫了。”
蕭許沐冷哼了一聲,坐在他的椅子上就準備看好戲。林業也不再矯情,恢複了剛剛麵對李娟時的神情,那樣子,真的是嚇得壯漢們腿軟。
林業慢悠悠地走到幾個中間,好像不經意地問:“說說,你們是怎麽欺負她的?”
壯漢們一聽,差點沒站住。聽林業的話,那個倒黴的男人不僅是蕭許沐的兄弟,還是林業的兄弟啊。早知道是這樣,他們怎麽也不會把心思打到他身上啊。
不對!領頭的那個壯漢轉頭將目光轉向地上的李娟,指著她對林業說:“都是那個女人,是她把你的朋友**過來的,所以我們才……”
李娟睜大眼睛,憤怒地瞪著他,沒想到到現在這個男人還在胡說八道。她忍不住起身,但是身上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明明是你讓我這麽做的,你也脫不了幹係。”
“你這個臭*子!”壯漢惱羞成怒,衝上去就要打李娟。卻被手下們一把抓住,林業煩躁地撓了撓耳朵,說道:“我不管你們誰的錯,總之一個也跑不了。”
壯漢們一聽,是徹底嚇癱了。林業好像沒看見,說出口的話讓他們更加恐懼,“既然你們碰她了,就一人砍掉一根手指吧,你說呢?”
看著林業轉向自己的眼神,蕭許沐挑了挑眉,表示他沒意見。
林業點了點頭,對幾個手下揮手示意了一下,手下們立馬就圍了上來,抓住領頭的壯漢就準備動刀。
壯漢嚇得嗷嗷直叫,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連忙求饒,“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林業不為所動,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對於欺負蕭許夏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後麵幾人也是嚇得麵如死灰,一聲都不敢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下一個被拉出去的就是自己。
倒是李娟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壯漢,真是解氣啊,終於遭到報應了。想起昨晚壯漢對她所做的一切,頓時覺得有些不解氣,應該把他的整個手都砍掉才對。
在女人惡毒的目光下,壯漢嚇得直打顫,閉起眼睛等待著劇痛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