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悲情大戲
許墨陽的心中隱隱升起一絲危機感,看林業的樣子,似乎對蕭許夏有意思。他有些無奈,看來他的情敵又多了一個。
本來沒了楚暮然,他倒是少了個強勁的對手,隻有蕭許沐這個男人和他爭。現在倒好,又多了個林業,而且似乎還挺難纏的,讓他不禁為自己擔憂。
許墨陽在心裏默默想著,不能在這麽下去,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蕭許夏對待感情有些傻傻的,根本分不清誰對她有哪種感情,這倒是個機會。
這邊三個人正尷尬地坐著,蕭許夏她們玩得可以說是非常開心了。上次就想來遊樂場玩,隻是因為陸溪的事耽誤了。
蕭許夏手裏拿了個甜筒,玩累了就拉著莫顏和張小離坐在道路邊的長椅上。正悠哉悠哉地搖晃著腿,細細舔著甜筒。
突然蕭許夏一拍腦門,大叫了一聲,把旁邊的莫顏嚇了一跳。莫顏撫著自己的胸口,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說道:“怎麽了?大驚小怪的。”真不知道蕭許夏這咋咋呼呼的性格什麽時候能改。
蕭許夏舉著甜筒,轉頭看向莫顏說道:“我們好像忘記了件事,沸沸他們去哪了?”
莫顏聽了這話,真的不得不佩服蕭許夏。這麽長時間,她竟然都沒有發現沸沸他們不在嗎?
於是,莫顏疑惑出聲,“他們打進來就沒跟我們在一起,別告訴我你現在才發現。”
蕭許夏愣了一下,接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訕訕道:“這不是太興奮了,一下子把他們給忘了,他們現在在哪呢?”
莫顏無奈,要是林業知道這件事,估計又要在她們麵前演一出悲情大戲了,她幾乎都能想象出林業那張委屈的臉。
她搖了搖頭,掏出手機,一邊說道:“我現在問問。”
蕭許夏也不再多管,可以說是非常沒心沒肺了。張小離心中又多了絲不滿,就蕭許夏這樣的人,那些男人怎麽會喜歡上她呢?
張小離不知不覺中走了神,就連蕭許夏高了她幾聲都沒有聽到。回過神的時候,隻見蕭許夏正緊緊地盯著自己看,她不禁說道:“怎麽了?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蕭許夏抿了抿嘴唇,開口道:“小離,你有心事,已經走神好幾次了,我叫了你幾聲都沒聽到。”
張小離心中一緊,嗬嗬笑了兩聲解釋說:“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吧,沒有休息好。”
“是嗎?沒休息好也會走神嗎?”蕭許夏有些懷疑,小聲地嘀咕著。她隻是覺得張小離有事情沒有告訴她,心裏有些不舒服。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們之間經曆過那些事,有些隔閡是肯定的。她相信到最後,她和張小離一定會回到最初的樣子,還是那個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張小離似乎沒有聽清,正疑惑地看著她。蕭許夏連忙擺了擺手,笑道:“沒什麽,今晚回去早點睡覺,好好休息。”
對於蕭許夏的關心,張小離隻是嗯了一聲,便轉移視線看向其他地方。蕭許夏心中有些失落,她以為這些天的相處,她和張小離雖然不能完全回到從前,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麵對麵都沒話說。
感受到蕭許夏的情緒,張小離想了想,回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這麽多天都堅持過來了,她不想就這麽前功盡棄。
蕭許夏見了,也朝張小離傻傻地笑了起來。莫顏見兩人傻裏傻氣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拍了拍蕭許夏的肩膀說道:“好了,快走吧,蕭許沐他們都等急了。”
當林業見到蕭許夏的時候,果然如莫顏所說,一出悲情大戲即將上演。林業本來想撲到蕭許夏身上的,卻被蕭許沐一把拉開,丟到一邊去了。
林業不滿地瞪了眼蕭許沐,卻沒有找他理論。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蕭許夏回來了,他不敢再靠她太近,委屈著聲音道:“許夏,你去哪了?為什麽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蕭許夏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把他怎麽了呢。她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表示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林業見此,好像更加委屈了,幽幽歎了口氣,“許夏你不愛我了,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呢?”
蕭許夏的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她什麽時候愛過他嗎?不隻她這樣,蕭許沐和莫顏也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林業,仿佛在看一個智障。
許墨陽的心裏有些不滿,林業竟然這麽和蕭許夏說話,沒想到他竟是這麽一個小人。蕭許夏都還沒說什麽,他自己在那演得一頭是勁。
蕭許夏很想就這麽忽視掉林業,可是他卻努力地刷存在感,想逃都逃不掉。無奈,她隻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蕭許沐,現在也隻有他能治得住林業了。
最後,這件事以蕭許沐直接拎又林業而告終,從此,大家對林業的認識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蕭許夏看了一圈,就發現少了沸沸,便問道:“沸沸呢?怎麽沒和你們一起?”
蕭許沐移開盯緊著林業的視線,轉頭說道:“你們離開以後他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蕭許夏皺起眉頭,說:“你們就這樣放著他不管了?還不快去找。”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她還真有點擔心沸沸,畢竟誰會這麽莫名其妙地消失呢。
蕭許沐和林業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幾個人在遊樂場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沸沸的影子,不禁有些喪氣。
幾個人站在道路旁邊,四處張望著。打沸沸的手機沒有人接,蕭許夏猜測也許是沒有聽到,這麽想著,她才稍稍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眼看天有些黑了,遊樂場的燈光亮了起來。雖然不是燈火通明的樣子,但是卻很絢爛。要不是還要找沸沸,蕭許夏就要舍不得走了。
幾個人為了防止再次走丟,便在一起找。又繞了一大圈,到了摩天輪下,蕭許夏蹲了下來,再這麽走下去,她得虛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