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還是晚了
默爾索和希奧克斯的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不遠處,有一大群綿羊正在草原上像雲朵一樣的緩緩移動。
這對於他們來說,又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因為這不僅意味著他們可以找到人詢問方向,甚至還可以得到趕路時,必要的馬匹和幹糧。
當二人出閃現在牧民的跟前時,牧民嚇了一跳,但發現默爾索雖然衣衫有些淩亂,但依舊可以看得出是威爾斯神教的袍子。
“請問,閣下難道是一名聖職?”
牧民試探道。
默爾索點點頭。
得到默爾索的確認後,牧民立馬跳下馬背,跪在地上,一邊誦念經文,一邊在胸口比劃六芒星。
待一切還有的儀式和禮儀做足夠,牧民這才抬頭詢問:
“不知道聖職大人遠道而來,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在下嗎?”
自從亞瑪烏羅提的草原被教會納入麾下後,原本信仰草原之神的牧民轉不轉信了威爾斯神王,但是草原人對於神靈的那種虔誠,卻依舊刻在骨髓裏,保留了下來。
所以,在亞瑪烏羅提,有許多狂信徒都是草原牧民出生,反而各個省教區的首府和大城市,狂信徒卻少許多。
也正因為如此,教會對草原牧民的各種政策都極為的有待,就連各種苛捐雜稅,都比其他人要少很多。
默爾索攙扶起這個兩鬢有些斑白的中年,然後掏出一瓶他母親瑪德萊娜給他的聖水,潑灑在牧民頭上。
牧民頓時感覺自己被溫柔的泉水給包裹住了,渾身上下充滿著暖洋洋的味道。就連頭上的白發,都少了許多。
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後,牧民更是激動的伏在地上,嘴巴裏說著感謝威爾斯神王和默爾索的讚美之話。
瞧著鋪墊差不多了默爾索也不在多事,於是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乘坐的航船遭遇了異教徒的襲擊,整船的人都不幸落入異教徒的魔爪。隻有我們兩個逃了出來,現在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坎加魯港,所以想像你打聽怎麽走,同時,也想問你借幾匹健碩的馬兒,好讓我們盡快可以告知教會。”
“啊,我的神王啊,怎麽會這樣,聖職大人放心,我這就給你準備去。”
於是,他們在好心牧民的幫助下,得到了六匹馬,一卷地圖,和一袋子幹糧和一個水壺後,就星夜兼程的北上了。
而載著梅菲斯特和3000左右士兵的船隊也順著洋流南下,一路繞過巴倫·弗林德角,然後又接著南風,一路背上。當默爾索他們拜托迷路,終於找到正確方向的時候,梅菲斯特的船隊就已經經過了東岸省最南端港口小城弗雷澤港了。
看著漸漸遠去恩弗雷澤港,滿載著當地主教因為無知而送給他們的物資,梅菲斯特和幾個普羅米修斯真理會的幹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默爾索那個小鬼還沒有回到任何一個設立了教堂的城鎮。”
梅菲斯特猜測道。
“大人,都這麽久了,這小子怕不是死在東儂曼斯蘭中部草原上了吧,哈哈哈哈!”
一個幹部打趣道。
“這道不至於,東儂曼斯蘭中部草原遼闊一場,又一望無際,沒有個明顯的參照物,可能是在裏邊迷路了吧!”
“不是吧!就算沿著海岸向北走,也不至於迷路啊!”
“海岸曲折,徒增距離,他們或許是心急,想抄了近路。不過,估計他們應該也該到目的地了。所以,下趟進明珠港前,由我先提前潛入城中控製東岸省教區的大主教,然後你們再入港。”
梅菲斯特思索了一下後,像眾人說道。
“大人,有必要這麽小心嗎?我們之前不都直接入港的嗎?”
“之前不一樣,之前雖然我們也不知道教會到底是否已經知道了咱們的事情,但依舊直接進入巴倫·弗林德和弗雷澤,是因為這兩個地方都是小碼頭,教會隻在這裏駐紮了少量武裝,就算我們的事情已經被知道了,憑借3000被我們奴役的教會走狗,也依舊可以吧港口攻下來。所以,之前即便沒有控製這兩個港口的主教,我們也不用怕什麽。
但是明珠港不同,要是教會在哪裏提前設有防備,我們3000人並沒辦法占什麽便宜,畢竟明珠港也是亞瑪烏羅提排的上號的大城市,而且東岸省教區的大主教,實力也不弱,他要是趕來了,可就麻煩了。”
……
就當梅菲斯特一個人先前往明珠港的同時,默爾索和希奧克斯卻陰差陽錯的來到東儂曼斯蘭省的首府,位於草原和雨林交界處的城市派勒特城。
“少爺,您不是說已經找準方向了嗎?怎麽我們來到了派勒特,而不是坎加魯?”
默爾索歎了口氣,不過沒關係,派勒特城也行。畢竟這裏有一所比坎加魯教堂大幾杯的省級教堂。
其實,之前默爾索找到的正確的路,其實也不過是在草原上發現了車轍的痕跡。
於是他就認定這時同樣坎加魯港的路。
但其實,這隻是從南部沙漠的礦區,運送鐵礦石到派勒特城的車隊丟下的痕跡。
不過也確實沒關係,畢竟在這裏也可以用格拉漢姆之螺傳遞梅菲斯特襲擊了船隊的消息。
雖然,這裏的教堂光是確認默爾索的身份就費了很大的功夫,但到底是講消息傳遞了出去。
當天傍晚,明珠港的主教就得知了消息,然後將船隊叛變的消息告訴了所有聖職,讓大家這幾天好好戒備,隨時準備迎接來自海上的攻擊。
當天下午,梅菲斯特其實就已經摸進了城,當他們得知剛剛發布的消息後,幾個異端立馬敬佩的看著梅菲斯特。
“大人,這次要不是您,我們可就真的要吃大虧了。”
接著,各種吹捧和誇讚連綿不絕的從幾個異端口裏吐出,雖然沒有草稿,但他們依舊說的很流暢,甚至flow也讓人覺得帶感。
“好了,先控製這裏的主教,還有市政廳的執政官,以及碼頭那些士兵的頭頭。也不知道是護教兵團在守碼頭,還是教會騎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