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3.第933章 我抱你出去?
紫雲宸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霎時,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麻從背脊傳遍全身,洛清吟的呼吸急促了幾分,主動抬起雙手攀住他的肩膀,低吟了一聲:「小妖精……」
紫雲宸如若原野的心頓時花開遍地,雙眸越來越灼熱,彷彿有火苗灼灼欲燃。
這樣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下一秒,紫雲宸便深深地吻住了她,若深若淺地纏綿。
洛清吟無力地抵著池壁,抬腿勾住他緊實的腰,紅著臉咬著唇道:「小妖精……我想……」
這個態度,簡直是主動得不像她的性格。
紫雲宸動作一頓,凝眉望著她,旋即想到什麼,猛地一怔:「奼陰毒血發作了?」
洛清吟羞赧地別過臉,應了一聲。
紫雲宸簡直要瘋。
好不容易想好好愛她一次,結果又變成了壓制毒血!
洛清吟主動抱住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性感的薄唇,低啞柔媚的聲音格外撩人:「你若是不幫我,我就試試用天外流冰鎮壓。」
按理奼陰毒血是一個月發作一次。
但進入北極冰原足足兩個月都沒有發作。
出了冰原之後,被他親一親就發作了。
她覺得,天外流冰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可以壓制奼陰毒血。
趁這個機會試試效果如何,也不錯。
應該說,早在奼陰毒血發作時,一直對奼陰毒血虎視眈眈的天外流冰就開始無孔不入地挑釁奼陰毒血,若非有涅槃之火在,恐怕她已經被凍成了冰雕。
奼陰毒血發作時全身滾燙,而天外流冰的冷能瞬間凍入骨髓,這一刻,她深刻地明白冰火劍是什麼感覺。
冰火兩重天!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涅槃之火和天外流冰的打架,她隱隱覺得自己能夠掌控奼陰毒血了,可是,她下意識的不想去掌控,只想抱著他沉淪。
聽她那麼理智的話語,紫雲宸狠狠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不許用天外流冰!」
洛清吟低笑了起來,抱著他熱烈而滾燙的身體:「好。」
兩人都泡在溫泉中,身上濕淋淋的,每一個動作都引起無數水花濺起,澆在他們的身上,髮絲和身體徹底濕透,甚至有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如瀑般的長發流到她的胸口,映著瑩潤如玉的肌膚,顯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紫雲宸沿著水珠低落的方向一路吮了下去,
梅花一朵接一朵,宛若刻在她肌膚的紋理上,他緊緊地抵著她,緩緩地佇立,柔柔的廝磨,捲起滾滾水浪,撩撥著她最原始的谷欠望。
這對兩人而言既是折磨又是享受。
「嗯……」洛清吟越來越無法壓抑奼陰毒血的躁動,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激起他瞬間化身為狼。
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的愛,綻放出驚人的美麗……
滿室儘是旖旎的春色。
自從洛清吟中了奼陰毒血,紫雲宸在這件事上就沒辦法盡興。
他原以為這一次可以盡情地愛她。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只能剋制著谷欠望,在她泄出元陰之前懸崖勒馬。
垂眸望著那雙泛著迷離的雙眸,紫雲宸輕嘆了一聲,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將她嬌軟無力的身子抱起來坐在腿上,體貼細緻地幫她洗身。
洛清吟趴著他的胸口,使壞地咬了一口,嬌嗔道:「你不累嗎?」
挑起她的下巴,紫雲宸唇角逸出一抹邪魅:「再來三次,我也不會累。」
洛清吟:「……」
當她什麼都沒說過。
烘乾秀髮,親手幫她穿好衣裳,紫雲宸眉目之間儘是溫柔繾綣:「我抱你出去?」
洛清吟眉尖一挑,似笑非笑道:「就這樣抱我出去?」
每次洗浴,他都是先幫她洗好,再給自己洗。
所以,她清爽了,他還沒開始洗。
每次被他愛得不要不要的,她渾身酸軟,自然也沒有幫他洗的意思,拍拍屁股就走出了紫旭閣。
庭院外,雷炎和九尾雪狐分別抱著一隻烤雞大啃,墨猴則對烤雞不屑一顧,倒掛在樹上把玩著酒仙送給它當零食的丹藥。
洛清吟的口水頓時就流出來了。
冰淵里,每天不是喝酒喝冰水就是吃丹藥啃靈果,足足兩個月不知肉味。
她想著出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是要大吃一頓。
誰知,什麼都還沒吃到,就被紫雲宸先吃了。
決定化悲痛為食慾,洛清吟拿起旁邊烤好的野雞,一口咬了下去。
吃得半飽,抬頭不見酒仙,洛清吟正要問,便見宅院的陣法被觸動,酒仙如流光般一閃而至,一見烤雞,立刻兩眼發光,二話不說把九尾雪狐還沒吃完的一半搶過來,放在嘴裡咬了一大口,嚼吧嚼吧吞下去,滿足地嘆了一聲:「終於又吃上肉了!」
洛清吟:「……」
九尾雪狐吃得正開心,忽然烤雞被搶了,「咻」的一聲,朝酒仙的嘴抓去。
一人一狐,上躥下跳。
酒仙三口兩口把雞吃完,舔了舔沒肉的骨頭,咂咂嘴,用帶著幾分不舍的語氣道:「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少。」
洛清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酒仙看著她手裡還剩下大半的烤雞,忍住搶過來啃的衝動,朝她伸了伸手:「酒來。」
洛清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沒有?」
酒仙嘿嘿笑道:「我的喝完就沒有了,你的喝完了還能再釀,肯定是先喝你的再喝我的,對不對?」
嘴角殘留著雞的油漬,表情寫滿了「猥瑣」兩字。
洛清吟默默地想,當初她怎麼會覺得他仙風道骨呢?
真是瞎了狗眼。
把小酒葫蘆扔給他,洛清吟撇嘴道:「你當初把小酒葫蘆送給我,就為了在今天派上用場吧?」
酒仙大笑:「那還用說!」
洛清吟抽了抽嘴角,什麼話都不說了。
吃飽喝足,酒仙抹了抹嘴,又恢復仙風道骨的模樣,正兒八經問道:「臭小子呢?」
「呃……」洛清吟剛想說他在洗澡,話到舌尖覺得有歧義,立刻改口道,「大概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