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和哪個男人搞了
不是,租來的,伍佰元。玉蓉一邊吃麵一遍回答。
是嗎?我以後可不可以一直住這裏,我和你一人一半房租怎樣?她激動的問。
玉蓉考慮了幾秒,可以。
餘下,何真亦還問了玉蓉年紀家裏的情況等事情
從中得知玉蓉和她一樣大,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出來工作了,家在甘肅,每個月要給家裏寄三千多生活費,家裏有兩個弟弟上學,還有一個瘸了的父親!
兩人吃了飯,用熱水擦了身體,擠在一米五的小床睡了一夜。
第二天,何真亦起床神清氣爽,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睡過這樣的好覺了。
剛剛刷完牙,便接到唐夫人打來的電話。
媽媽。
何真亦,你昨天幹了什麽好事?唐夫人一開口,便是劈頭蓋臉的嗬斥。
何真亦有點低血糖,剛剛睡醒大腦還不是很清醒,媽媽,您是指什麽?
昨天你在夜豪打了鍾丹是嗎?誰給你這麽大的權利的?
不是那樣的,昨天鍾丹她辱罵我,我忍不住才動手的。何真亦一向老實,在將自己養大的養母麵前,很自然矮了了一節,說什麽都不太起作用。
還想狡辯,鍾丹昨天回來就病了,現在還在醫院,你知道鍾丹能給我們家創造多少財富嗎?我們家把你養大,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家的嗎?你巴不得看著我們家破產我們所有的財產都被楊沐晨奪去是嗎?我養了你二十來年養出個白眼狼了是嗎?
唐夫人這番話,讓她想起了此情此景,若不是唐夫人,自己豈能快快樂樂長大?自己豈能得到文博那個時候的真心?如果隻因為文博背叛了他們的愛情,她就要做對不起唐家的事情,那真的就是養母口中的白眼狼。
媽媽您誤會了,當時的情況
好了,我不想聽你的狡辯,今天立刻去醫院向鍾丹賠禮道歉,否則,就別認我這個媽了。唐夫人罵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將鍾丹的住院地址發來。
夜豪要下午五點才上班,現在是早上,她白天有時間,她知道自己去看鍾丹必然會被羞辱一番,但是自己也不能違背媽媽的意願。
玉蓉,我要出去一趟,晚點我直接去夜豪,你不要等我了。她回頭對著屋內梳頭打扮的玉蓉說道。
好的,別遲到。玉蓉不放心的叮囑,畢竟昨天何真亦差點被開除,還有欣碟姐對何真亦印象不好,隻怕日後還有很多的麻煩。
何真亦離開了出租房,在路邊買了兩個包子飽腹,口渴了也舍不得買水喝,口袋裏揣著一百多元錢,留著去看鍾丹,買什麽好呢!
幾經思考後,她決定買點水果,花了五十元,坐著公交車抵達醫院,根據養母提供的地址,準確的找到了鍾丹的病房。
鍾丹住的是VIP病房,走廊上很安靜,她站在病房門口,便從沒關嚴實的病房內聽見裏麵男女親密的談話。
文博,別摸了,人家受不了了。鍾丹嬌滴滴的抗議。
我陪了你一晚上,還不給點報酬麽?唐文博曖昧的問。
你還好意思說,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你既然不愛那個女人,就趕快和她離婚,我每天這麽委曲求全的,你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嗎?鍾丹眼淚說來就來,讓唐文博不知所措。
他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大少爺,一向都是被人哄著她,他不善於哄人,再加上鍾丹又逼他離婚,令他心頭很不滿,口氣也冷了幾分。
丹丹,我不是說過了我不能和何真亦離婚的原因嗎?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推嗎?
鍾丹委屈的嘟著嘴,人家哪裏是那個意思?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麽能信那些迷信呢!你不離婚,難道要我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嗎?
晴天霹靂!
何真亦隻感覺天塌了,老公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還有自己什麽事情?
她腳下一個蹌踉,一頭撞了門。
什麽人這麽沒禮貌沒敲門就進來?唐文博的手從鍾丹衣服底下抽出來不悅的回眸問,便瞧見拎著水果麵色慘白的何真亦蹌踉著步伐站在門口。
你來幹什麽?鍾丹見唐文博不知聲,氣的厲聲問。
她懷孕了?何真亦沒有理睬鍾丹,盯著唐文博質問。
鍾丹:對。
唐文博:沒有。
到底有沒有?何真亦握緊了手中的熟料袋,咬牙切齒的問。
現在沒有,不久的將來就會有,你要是知趣就早點和文博離婚吧。鍾丹知道何真亦聽見了她和文博的談話故意用這話來刺激何真亦。
沒懷孕!
何真亦鬆了一口氣!
同時也為自己感到悲哀,這個男人已經背叛了自己的感情,自己卻戀戀不忘!
何苦呢!
感情這個東西向來都是由不得自己,不是自己說不愛就能忘掉的。
我不會離婚的。就算他們有了孩子她也不會離婚,絕對不會讓鍾丹這個女人撿便宜,要死大家一起耗死!
鍾丹表情一變,他都不愛你了,你還守著你們的婚姻幹嘛?
你也知道是我們的婚姻?你也知道你是第三者?何真亦若不是怕養母又打電話來罵她,她早就將鍾丹給罵死。
你才是我和文博之間的第三者,文博不愛你,你就是第三者,賴著文博不要臉的第三者。鍾丹惱羞成怒道。
何真亦今天來不是為了吵架的,她將拎著的水果往床頭一放,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言必,她一刻也不願意多留,轉身就走。
剛剛出門手腕被人拉住了,回眸一看,竟然是唐文博。
有事嗎?她用力的想要從唐文博手上掙開,對方卻死死的抓著她不肯鬆手。
昨晚你睡哪裏了?唐文博表情陰冷的問。
同事家裏。何真亦冷淡的回答,一個沒有衛生間沒有廚房沒有客廳隻有一張床能遮風避雨的地方!
男的女的?唐文博追問。
和你有關係嗎?何真亦冷笑。
何真亦,你是我老婆,如果被我發現你和哪個男人搞了,我再也不會看你一眼。他發狠的威脅。
她沒和哪個男人搞,他也沒正眼看她啊!
當然,那樣吃醋的話語在她和唐文博如今的處境說出來就顯得矯情了。
隻許州官放光輝不許百姓電燈,唐文博,你真是無恥。她咬牙切齒的罵。
我在你這裏就是無恥的人是麽?對著楊沐晨二爺二爺的叫的那麽歡,你就不無恥?楊沐晨想起那個夜晚,她從自己懷裏逃到楊沐晨哪裏就氣的牙癢。
我們的事情和二爺無關,你不要把不相幹的人扯進來。這個混蛋,不愛她了就算了,還用這樣的話語來侮辱她。
在他心裏自己不是人麽?自己就沒有心麽?自己也不會心痛麽?
好,我相信你一次,今晚給我滾回來,晚上十點我會打電話查勤,如果你不在家,你死定了。他說完轉身進門,突然想到什麽回眸說道:另外,你畢竟是我唐家的人,不要出去在那種丟人現眼的地方上班,你不要臉,我唐家還丟不起這個人。
言必,他用力的甩上了醫院的門。
何真亦站在走廊上,欲哭無淚,這就是她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
看著病房緊閉的門,腦海裏浮現他和鍾丹甜蜜的畫麵,而自己,始終都隻是一個外人而已。
心痛的無法呼吸,日子卻要繼續過下去!路還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