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分手

  “快要過年了,回去吧。”他伸手樓主她。


  何真亦從他懷裏掙紮出來,“二爺,是準備和我過一輩子嗎?如果不是,請二爺不要來招惹我。”


  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氣離開,若是沒有一個結果就回去,局麵和原來有什麽不同?

  指不定將來還會被別人認為是二爺和李晗玥之間的小三。


  “如你所願,我們結束,那個房子是我留給你的,你不需要離開,我走就好。”他從來沒有放下身段求任何人,這個女人已經將他的耐心消磨的所剩無幾了。


  何真亦不幹,“那房子是二爺給我這兩年來陪睡的禮物嗎?二爺不必破費,這兩年來我心甘情願給二爺睡的。”


  楊沐晨大半夜像個瘋子一樣追出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何真亦卻還要鬧脾氣,豈會允許她胡鬧,一把將她扛在了肩頭,塞進了車。


  何真亦被他丟進後座,頭撞擊在對麵的車門扶手上,兩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爬起來,耳邊傳來哢嚓一聲,車門被鎖死了。


  二爺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他不允許自己走,自己走不了。


  難道這就是命,就算想不愛也由不得自己?


  她一緊張手就會抖,為了防止被發現,她急忙將手插在了口袋裏。


  開車的楊沐晨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以為是她凍壞了將暖氣打高。


  “你喜歡畫廊,我給再在開一間。”他目無斜視的說道。


  “作為分手費嗎?”何真亦想要笑,努力半天笑不出來。


  “我們在一起過?”楊沐晨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話。


  何真亦啞然,果然,這個男人知道怎樣用最直接的方式殺死敵人,自己這顆千瘡百孔的心也不差這一刀。


  “二爺是準備和李小姐結婚嗎?”何真亦真不想知道,但是他不讓自己離開,自己又忍不住去問。


  “嗯。”楊沐晨不假思索的回答。


  何真亦終於笑出來了,卻笑出了眼淚,“什麽時候?”


  “明年初夏,她怕冷,冬天和春天穿婚紗會凍壞。”楊沐晨說道李晗玥口吻溫柔了許多。


  何真亦這才知道,原來二爺不是不會寵女人,而是隻寵他愛的女人。


  餘下,再也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流,到了別墅,車停了,何真亦沒有下車,她知道隻要自己推開這個車門,自己和二爺從此便形如陌路。


  “我銀行的錢是二爺凍結的?”她隻是想要多在車上待一分鍾,將他的背景牢記於心。


  “公司除了這麽大的資金漏洞,當時朱木報警,和警察配合查到你頭上。”楊沐晨長話短說。


  何真亦也聽明白了,警察凍結了自己的賬戶,在那筆資金沒弄回來之前,自己銀行的錢一分拿不出來。


  當然,他們都知道,那筆錢永遠不可能追回來……


  何真亦知道自己該走了,她應該灑脫的對二爺說再見,然而本該去推開車門的手卻爬到了駕駛座……


  她伸出白玉般的手將車熄火,在楊沐晨的疑惑的視線下脫下了已經濕了的羊絨大衣,然後是裏麵的保暖衣,最後是打底衫,順手將褲子也一股腦的脫精光。


  車內有暖氣,衣服脫了還是很冷,她微微顫抖著去拉楊沐晨的手,“分手了,最後來一次。”


  車內的燈沒有開,昏暗中,她婀娜多姿的身體紅白交錯的條橫若隱若現,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伸手去摸,指尖傳來的觸感凹凸不平……


  他的手僵了一下,突然,也不知道是誰家路過的車燈一閃而過將她的身體看了清楚,滿身橫豎交錯的傷疤……


  正常受傷後得到治療,傷疤被縫合,最多一條縫隙,但是她身上這些明顯是受傷後沒來得及治療,導致傷口發炎皮膚再也長不好出現的凹凸不平。


  “這些東西哪來的?”他自己沒發覺,觸摸她身體的手在顫抖。


  何真亦一愣,剛剛頭腦發熱,竟然忘記了自己滿身的傷痕……


  她猶如驚弓之鳥後退一步,彎腰將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就往上上胡亂的套,“很抱歉,讓你看見這麽難看的身體,讓你掃興了。”


  楊沐晨一把抓住她的衣服扔到後座,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拖到了大腿上。


  “別說了。”他低頭吻住了她微啟的唇瓣,宛若清泉,甘甜可口。


  何真亦驚呼還沒出口,唇齒間全是他幹淨的薄荷氣息,口腔被她競奪,呼吸急促起來。


  他們調換了姿勢,座椅被放倒,急切的熱吻簡直要將她融化了。


  “二爺……”她勾住他的脖子,眼淚滑下了臉頰。


  他一遍一遍的吻她的淚水,鹹鹹苦澀那是愛情的味道。


  他知道她愛他,但是自己愛的人是李晗玥,李晗玥是他想了十年的女人,他不可能為了何真亦放棄李晗玥。


  但是這個女人與身居來的就是尤物,她有一種讓男人無法抵抗魅力,哪怕此刻抱著一具傷痕累累的身體,他已久激動的像個傻瓜。


  何真亦聽見了金屬拉鏈的響聲,雙腿被架在他肩上,緊接著,他身上金屬扣子貼著她的肌膚壓了上來,密不通風的結合了。


  何真亦很緊張,擔心自己的身體惹來他厭煩,盡量將他的視線吸引在她的臉上,她湊上去吻他。


  他避開她的唇,親吻落在她臉頰上,“放鬆,太緊了。”沒有男人能堅持住幾分鍾……


  何真亦受不了的哼!


  哼的他理智全無,宛若野獸一般不知節製的競奪。


  兩人對她身上的傷隻字不提,他們都心知肚明。


  一切結束,何真亦下車的時候雨停了,雙腿是抖的,關上車門,甚至沒有說再見,就進了家門。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回到了房間,將浴室的燈打開,打開花灑站在熱水下麵痛哭失聲。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樓下,楊沐晨點燃一支煙,坐在車內看樓上浴室亮著的燈,不知道在想什麽?

  朱木從陰暗處走出來,上了車。


  “去查一下,她在那裏麵那幾天所遭遇到的事情。”那些傷痕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吩咐,不可能在短短幾天內受那麽大的折磨。


  “是。”朱木和那些人經常打交道,他們嘴很嚴,想要弄清楚,需要一些時間。


  楊沐晨說道:“她的嗓音啞了,你抽空帶她去醫院看看。”


  “是。”朱木想二爺對何真亦不是沒有感情,這是更愛李晗玥。


  他和二爺從小就認識,當年二爺和李晗玥在學校談戀愛的時候他是知根知底的。


  初戀的美好,也隻有當事人知道。


  如果不是蓮姐強行將其分開,栽贓嫁禍李晗玥在國內犯了事被通緝了十年,二爺和李晗玥的孩子都有了吧?

  何真亦是個好女人,隻可惜,不是二爺最愛的女人。


  兩人一直等到浴室的等熄滅,才駕車離開。


  何真亦洗完澡,穿上了睡衣,眼睛哭腫睜不開,卻還在落淚。


  她躺在床上自嘲的想,自己身體不好看,嗓音啞了,要是在瞎了,那就真的是一個廢人了。


  那天後何真亦再也沒有和二爺見過麵,更別說電話聯係,朱木倒是來過幾次噓寒問暖。


  大年三十,豔陽高照,何真亦穿著昂貴的貂絨大衣,踩著高筒高跟鞋,開車法拉利,在街上兜了一圈,今天放假人山人海。


  就連平時白天不營業的夜總會門口都人來人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車位,走進了一家高級會所,“一杯威士忌加冰。”她坐在吧台,哼著不知道那個明星的歌曲。


  調酒師將威士忌遞給何真亦,她端著杯子把玩,沒有要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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