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給我一次機會
真亦笑的更大聲了,“我以前是你老婆,現在是你朋友,當然,你願意把我當成妹妹也行。”
真亦發現,當對一個男人不愛就再也沒有恨意,因此,才能如此平靜的麵對唐文博。
“我不要和你成為兄妹和朋友,真亦,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每天下班按時回家,我外麵不會有任何女人,我也不會應酬到半夜不回家,更不會讓媽媽欺負你。”他激動的伸手去抓坐在對麵真亦的手。
真亦避開,“文博,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在你將我送給二爺那天開始,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現在能夠平心靜氣的和你說話,那是因為你在我心裏,隻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朋友。”
“可是我不願意,我不甘心,真亦我們有七年的感情基礎,隻要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相處試試,你一定會從新愛上我的。”他對自己有自信。
真亦微笑,“我現在隻想著守著孩子過日子,不想和任何人談感情,文博,請你理解,也請你不要為難我,你走吧。”
她起身送客。
唐文博不願意離去,卻又怕留下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隻好起身走向門口。
真亦打開門,他站在門口盯著她漂亮的眼睛。
“你以前從來不會趕我走。”她會給他準備好拖鞋,拉著他的手,對他說一天發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那時候他一開始去國外,和真亦每天都有好幾次通話,兩人越發的思戀彼此。
直到鍾丹出現,她是一個高知識分子,處女座,人長得漂亮,是很多男人心中完美的伴侶。
他也是很多男人其中之一,他被鍾丹的學識談吐氣質所吸引。
那一段時間,他像是著魔一般和鍾丹瘋狂的做ai,任何地方,任何地點,飛灑不完的激情。
每天回家打開手機,滿屏都是真亦的來電和短信,他一個都沒看,打電話和鍾丹聊到天亮,聊到疲憊入睡還色不得掛電話。
後來開始厭煩真亦每天打電話,就以學業為名,隻允許她每周打一次,後來是一月一次,後來……他如今想起來後來他除了過年過節都沒有接到真亦的電話。
直到回國,見到真亦那一刻,他甚至對真亦是陌生的。
真亦被唐文博盯著不自在,“你走吧。”她催促。
唐文博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抵在了門後的牆上,“真亦,我愛你,我後悔了,當年的事情我後悔了。”
激情褪去,剩下柴米油鹽的日子,他發覺自己和鍾丹根本沒法過下去。
鍾丹不會燒飯,不會體貼人,不會給他準備宵夜,有時候應酬比他還忙,脾氣也不好。
在麵對真亦的時候,他不開心可以罵,可以甩臉色;在鍾丹麵前,他甚至不敢說一句重話!
果然,人的假麵總有一天會維持不下去……
看著唐文博眼中的悔意,真亦不得不承認,心頭升起了一股快意。
這不是愛與恨能夠解釋的了的,或許就是一種人的本能。
看吧,你當初辜負了我,你還是後悔了。
“文博,人各有命,得失都是天注定,你走吧。”她再一次趕人。
唐文博握著她的胳膊很用力,她知道他內心在掙紮,怕他戰勝不了心中的邪惡對她幹出什麽事情來。
當然,在家裏,他必然不可能得逞,但是那樣兩人從此真的就是仇人了。
然而,唐文博經過這些年的曆練,人明顯的成熟穩重了,他眼中的瘋狂勁兒褪去,鬆開了真亦,“抱歉,剛剛我失控了,有沒有弄疼你?”
“我沒有那麽嬌弱,你要留下吃飯嗎?”真亦見他恢複正常了,反到不怕的,這一句並非是真心要留他吃飯,而是調侃。
唐文博說:“如果是你親手做的,我到是願意,不過你現在身子弱,還是好好休息吧,這一頓飯記下,等你出月子了,我會來討要的。”他展顏一笑,俊美傾城。
真亦有些懵,自己不過是說著玩的,他當真了!
唐文博根本不會給真亦拒絕的機會,轉身離開了。
真亦將門關上了,聽見手機鈴聲在響,她急忙跑回房間,瞧見是二爺打來的。
這幾天二爺每天都會打電話,都被她掛了。
她不是不想接到二爺的電話,而是不知道接了電話要說什麽?
手機安靜了,真亦卻靜不下來,她撥打了朱木的電話。
“李總,你好,身體怎樣了?”朱木的口吻萬年不變的冷淡。
“朱哥,二爺最近在忙什麽?”真亦問。
朱木一愣,顯然沒料到真亦查勤查到他這裏來了。
他一沉默,真亦就知道有事,“你和二爺一起,準備都瞞著我欺騙我是嗎?”
朱木說道:“沒有的事情,還不是蓮姐留下的那些人在挑事情,你也知道二爺以前在蓮姐手下做事情,多少會有些麻煩。”
“什麽意思?”真亦有些擔心。
“就是蓮姐手下的人被逮捕了很多……”後麵的朱木沒有詳細說,真亦已經清楚了。
“所以,你們以前幹了違法的事情?”她幾乎是肯定的。
朱木說道:“沒有,蓮姐舍不得讓二爺幹那些事情,我和二爺做的都是蓮姐名下合法產業。”當然,他不會說,還有將有些產業黑轉白……
真亦自然也是明白,如果一定要追究,他們自然會被牽連,少不了去警察局做筆錄等事情。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情二爺不回來她可以諒解,但是她卻感覺事情絕對不是那麽簡單,“朱哥,你別騙我,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她認為朱木說的那些事情二爺都可以告訴他。
朱木說:“李總,你還是去問二爺吧。”他掛了電話。
真亦將手機放在一邊,心頭千頭萬緒。
朱木不肯說,必然是二爺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他不敢說,二爺也瞞著她,好呀,二爺根本就不稀罕自己,巴不得自己和他離婚是不是?
真亦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月,而二爺一直沒出現。
一開始她還接二爺的電話,到後來她電話也不接了,信息也不回了,冷戰開始。
四十天後,真亦可以下樓了,便瞧見李晗玥拎著一個行李箱走的飛快。
李夫人跟在後麵勸說:“晗玥,你真的要搬出去和他住,你們還沒結婚,就這樣搬出去會被人瞧不起的。”
李晗玥氣不打哪裏出來,回眸冷冷的說道:“你小女兒沒結婚和男人住一起你怎麽不說?我和別人住在一起你就要管閑事,媽,我是你親生的嗎?”
李夫人臉色一變,眼中有了淚光,“晗玥,你怎麽說話的,在媽媽心裏,你們幾個孩子都是一樣的,沒什麽不同。”
李晗玥說道:“那你把家產分給我一半,我就相信。”
李夫人自然是不會同意,晗玥沒有經商的頭腦,把家產分給她,早晚敗光。
李晗玥仿佛也看懂了母親的心思,氣衝衝道:“你瞧不上我是不是?你認為我不配得到李家一半的家產是不是?你認為你虧欠你小女兒的,而我從小被迫去國外受苦,你可為我著想過?你可心疼過我?”
李夫人說道:“等我和你爸爸去世後,會給你留下一筆財產。”
“那還是你們去世了再說吧。”李晗玥拉著行李箱飛快的走出了家門。
李夫人站在門口,臉色很不好。
真亦走過去,“媽,姐姐身體不好,心情可能也不好,你不要生氣,如今她想要怎樣您由著她就是,快活一天是一天。”
李夫人也知道這個道理,孩子得了白血病,能活多久還不知道,認為真亦說的對。
“好,媽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