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真亦決定出國
幾人去了一家中國風格的茶樓,要了一壺龍井,選擇在角落屏風後麵的位子。
陸海君從小受到嚴格的教育,再加上他是處女座,追求完美那種。
這不他紳士的替兩位女士拉開座椅,剛剛落座,便將桌上擺放著的紅玫瑰整理成最好看的位置,屏退了服務員,親自給兩位女士倒茶。
洪心目不轉睛的盯著陸海君,感歎道:“太帥了,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帥的人神共憤。”
真亦說道:“君哥,你的小粉絲誕生了。”
洪心說道:“他這麽帥以前沒粉絲嗎?我可不相信,話說,真亦你讀書的時候,有這麽帥的帥哥為什麽沒有和他談戀愛,想想都感覺好美。”
陸海君說道:“那時候真亦瞧不上我。”
洪心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這樣帥的都瞧不上,真亦你眼光也太高了吧?”
真亦也開玩笑道:“是呀,我眼光一直很高哦,你看我的前夫怎樣?”
洪心說:“唐少的確很帥,但是在我心裏好男人才能評價為帥,如果是渣男,長得再好也不討喜。”
真亦見洪心是將楊沐晨和朱木唐文博之類的人當成了渣男哭笑不得!
陸海君卻說一句,“說得對。”
真亦徹底無語,這兩人才認識幾分鍾,就有共同的語言了。
“那個,君哥,我們合作開的那個飯店,我已經開了兩家分店,因為營業額拿去開分店了,手上現金隻有五千多萬,我等會分一半打在你賬戶上。”她準備找陸海君的目的也是說開分店的事情。
陸海君闊氣習慣了,聽說真亦要給他錢,他自然是不會要,“我走的時候就說了,那個店算你的。”
“可是我不能平白無故要你這麽多錢。”真亦絕對不能收。
“那好吧,你想什麽時候轉給我就轉給我。”他苦笑,真亦這是不肯接受他的好。
“君哥,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是有什麽事情嗎?”真亦又問。
“這不是準備做工藝藝術嗎,然後找到譚大師,譚大師推薦你,我們以後又開始合作了。”當然,他不會告訴真亦,他是知道真亦和楊沐晨鬧矛盾了才回來的。
這個機會不抓住,以後就沒機會了。
真亦卻沒想那麽多,“我師傅說,我需要去國外工作一段時間是嗎?”
“是的,我那裏缺一個專業人士,大概要半個月左右,你能抽時間去嗎?”陸海君真誠的邀請。
“好呀,我沒問題的。”真亦現在感情失利,全心身放在工作上。
“那楊二爺那裏?”陸海君認為楊沐晨不會輕易同意她去。
“我不需要對任何人交代我的行蹤。”真亦不假思索的說道。
陸海君笑了一下,“好,我訂明天下午五點的機票,我給你訂好,我們四點半在機場見麵,如果你不來,我就當做你不去了。”
真亦點了點頭,沒有吱聲,她有什麽理由不去呢!
三人又聊了一個多小時,真亦才和陸海君分開。
上了車,洪心興奮的說個不停,“真亦你要去國外,好羨慕。”
“我可以帶你去。”真亦忍不住笑了,這丫頭,真是一點也不知道隱藏自己情緒。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我不懂英文,再加上,我現在心頭煩躁著呢!”洪心想起朱木心頭就難受。
“你不是看帥哥看的那麽起勁嗎?怎麽突然又難過了?”真亦分明就是取笑人。
“我是喜歡帥哥,但是看帥哥和愛情是兩碼事。”洪心認為世間美好的事物就是給人看的,不看白不看。
真亦知道洪心心頭還想著朱木,畢竟愛過,也不是說分手就能分的掉的。
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全是被楊沐晨煩的。
他出國可有和自己說一聲?
自己憑什麽要和他說!
第二天,真亦給李家打了招呼,就拖著行李箱去機場和陸海君會合。
遠遠地她就看見陸海君穿著白色的休閑裝,帶著耳機,宛若一個大學生一般青春帥氣。
他時不時的低頭看手機,偶爾對著機場門口張望。
真亦個子矮,淹沒在人群中,他沒有注意。
一直到真亦走進了,他才發現她,欣喜若狂的說道:“你來了。”
“嗯,你聽什麽歌?”真亦平時不是一個喜歡音樂的人,很多時候五音不全,甚至唱不完一首歌,對音樂不太感興趣。
陸海君沒有回答,而是將耳機取下來一個戴在真亦耳朵上。
耳邊寂靜無聲,啥也沒有。
真亦笑了,“好呀你,騙我。”
陸海君說道:“我是怕被人騷擾,戴著耳機別人和我說話,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沒聽見。”
“你好壞,是怕哪位美女糾纏你嗎?”真亦其實剛剛進入機場就看見了,周圍好幾位過路的女子都忍不住朝他這邊看,這麽帥的美男子,賞心悅目,誰不多瞧兩眼!
“真亦你能來,我真的好高興。”陸海君笑的傻裏傻氣的。
真亦回答:“工作嘛,我自然是要來的。”
很快開始安檢,陸海君買的是奢華頭等艙的機票,兩人的位子挨著。
真亦剛剛坐下,他就拿來一張絨毯蓋在她身上,“你剛剛生孩子,身體虛弱,冷氣太涼,蓋著會好點。”
“謝謝。”真亦昨晚沒睡好,有些頭暈,將座椅調整了最舒服的位置,昏昏然的睡了。
她睡得很死,飛機起飛空姐讓係好安全帶她都沒聽見。
李燁體貼的給她係好,飛機起飛後,他悄無聲息的給她解開了安全帶,讓她睡得舒服。
真亦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瞧見那邊的陸海君睡著了。
她起身下地,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拿起自己蓋過的絨毯蓋在陸海君身上,轉身瞧見他的電腦還開著的,筆記本鍵盤上還擺放著一個手寫筆記本,上麵用鉛筆畫的素描,那是她剛剛入睡的畫麵!
畫像下麵還有幾行小字。
是情詩。
我懇求你疼我,愛我!是的,愛!
仁慈的愛,決不賣弄,挑逗,
專一地,毫不遊移的,坦誠的愛,
沒有任何偽裝,透明,純潔無垢!
啊!但願你整個屬於我,整個!
這是約翰·濟慈的《至芳妮》的片段。
在配上自己睡覺的素描,一瞬間,真亦頭皮發麻。
根本不需要猜想,自己就是那個他但願屬於他的女人!
真亦是落荒而逃的,她跑到洗手間,將門關上,用手掬起涼水往臉上潑,大腦得以冷靜下來,她才醒悟,剛剛他那首詩就是專門留給她看的!
真亦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那個被她蓋上絨毯的男人嘴角上揚了。
等她回到位子,他依舊睡得平穩。
真亦躺在自己的位子,心頭七上八下的。
空姐送來食物,她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陸海君,決定等他睡醒了自己叫吃的,正準備對笑容可掬的空姐要一份的時候,陸海君突然說話了,“要兩份。”
空姐一開始就瞧見真亦和陸海君的關係親密,以為他們是情侶,便將兩份遞給了陸海君。
陸海君端著兩份飛機餐,去了真亦那邊,挨著她坐下,“飛機餐不好吃,等下了飛機我帶你去吃西餐。”
真亦接過一份,“好。”
兩人沉默的吃東西,真亦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窘迫的不敢回頭。
也不敢問他為什麽要跑到她這裏來吃飯?這樣很別扭。
因為他們知道,此刻,在她看見了那情詩之後,任何一句稍微沾邊的話都會引起連鎖反應,那便是他的表白。
比如說,你怎麽來我這裏吃飯?
他會說因為我喜歡你!
真亦深吸一口氣,自己這是太胡思亂想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