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和二爺重逢
“君哥,你醉的不輕,現在還沒醒過來麽?”真亦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在車裏和君哥討論生孩子的事情,並且是他要給自己生孩子。
這個世道都亂了!
陸海君說:“難怪我有點頭痛,原來不是受傷,而是還沒醒酒。”他恍然大悟的說道,順著真亦給的台階就下了。
真亦聽見他受傷的事情,心頭就一陣內疚,如果不是自己下手把他打傷,他一個大少爺哪裏用得著受苦。
“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亦再一次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這半個月就麻煩你照顧了。”陸海君不客氣的說。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誰讓自己將她打傷了呢!
回到家裏,兩人在樓下因為誰去樓上房間睡起了爭執。
真亦寸步不讓,“你受傷了,不能睡地下,地下涼,容易感冒。”
“我如果睡樓上,半夜下來喝水之內的事情,又被你當成賊,把我打傷怎麽辦?”他有充足的理由。
真亦考慮了一下,這是個大問題,於是跑上樓,抱來了很厚的被子,“我給你開著空調,感冒了可不好。”
兩人道別,真亦回到房間已經是精疲力盡。
倒在床上稀裏糊塗的就睡了,迷迷糊糊的她好像看見楊沐晨抱著雨嘉在楊家花園玩耍。
二爺天生敏感,察覺到有人注視,回眸便與他那雙陰騭的視線對上。
那雙眼睛,多情深邃,隻是一眼便被吸進去了。
“真亦。”他快步走過來一把抱住了她,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二爺……”真亦的心在顫抖,不敢置信二爺見到出逃的自己會不生氣。
“真亦,我想你了,回來吧。”他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會從眼前消失一般,幾乎將她揉進身體裏。
真亦眼眶濕潤了,看著遠處玩耍的孩子,她心如刀絞,一年沒見,雨嘉長高了,粉嘟嘟的小臉蛋,她好想摸一下,但是無論她什麽伸手就是夠不到,於是她隻能抱眼前的二爺,然而,卻撲了一個空。
“二爺。”她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看著漆黑的夜裏,空空如也的房間,心頭一陣淒涼。
雨嘉,媽媽想你。
她躺上床,拉過被子蓋住頭,躲在被窩裏偷偷的哭。
陸海君聽到樓上有動靜,他起身上樓,在門口便聽見真亦壓抑的哭聲,他心頭一痛,伸手要敲門,想到她必然是不想讓自己看見她哭泣的樣子,隻能站立在門前靜靜的守護。
一直到真亦停止哭泣,他才下樓,躺在地鋪,他輾轉難眠。
到底什麽是愛情?
心愛的女人獨自躲在被窩裏流淚哭泣,就是愛情嗎?
如果愛她為什麽不成全她?
自己這樣賴著她給她帶來多大的痛苦?
陸海君一夜無眠,天亮後,他將樓下收拾幹淨,拿出手機自在畫廊自拍了一張照片發微博。
他知道楊沐晨很快就會找來,而自己陪在真亦身邊的時間不多了。
一周後,真亦在店裏等客人上門,隻聽見電子門叮咚一聲,一個黑影走了進來。
真亦急忙跑過去,“歡迎光臨。”她笑臉迎上去,當她看清門前站著的男人那一刻,當場就傻眼了。
“二……二爺。”她雙腿一軟,險些站不住。
“我來找我離家出走的妻子,問她要不要跟我回家。”他一笑,宛若春風細雨打在人的心上,叫她心都跳了。
“你……我……”真亦吞吞吐吐完全不知道要怎樣回答。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夢寐以求的見麵就在現實中發生了,為什麽自己這麽怕?
“我不要。”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到頭來卻說了這麽一句。
他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外走。
真亦傻眼了,他要離開自己!
他來幹什麽?
或許這也是夢,他在夢中每一次都是丟下自己離去。
鏡花水月,終究是一場空。
淚水模糊了視線,一滴清淚落了下來,她扶著牆,蹲在地麵嚎啕大哭。
“叮咚。”突然,門鈴聲再一次響起。
她以為是客人來了,胡亂的擦掉眼淚,抬眸一看,居然是二爺回來了,他拎著一個大包,站在門口盯著坐在地麵哭泣的自己。
“怎麽了?”楊沐晨扔掉手中的包,跑過來將她一把抱起,進屋走到裏麵將她放在凳子上。
“我……你沒走?”她抓住他的衣領含淚看著他。
“我出去拿行李的,你看。”他指著剛剛被他扔在門口的包說:“你不願意回家,我來陪你住在這裏。”
“你剛剛不是要走?”真亦在一起確定。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麽可能要離開。”他摟緊了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
真亦感覺到疼痛,大腦清醒了不少,開始掙紮起來,“別碰我,你不是有那個什麽黎美蓮了嗎?你走,你走……”她將他往門口推。
楊沐晨怕她弄傷自己,隻能順著她的力道後退,“黎美蓮瘋了,現在在精神病醫院,她父母因為欠下巨債,投河自盡了。”
真亦一愣,“怎麽可能?好好的怎麽會這樣?你沒有幫助她?”
楊沐晨一笑,“那是他們做了壞事活該有這個結果。”
“那可是你孩子的母親,你忍心?”真亦驚的後退一步,這個男人原來可以這般無情的。
“什麽孩子的母親,那個女人與我無關,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野種,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什麽事情都沒做。”他舉手發誓。
“親子鑒定那孩子明明是你的。”真亦認為二爺是忽悠自己,騙自己回去。
“那是她拿到念塵在學校體檢的血樣,買通了醫生做的親子鑒定。”他想起這事,還氣的恨不得殺人。
“可是我怎麽聽說你撫養了那個女人的孩子?如果不是親生的,你撫養她的孩子幹什麽?”真亦不會輕易相信楊沐晨。
“因為我要留著那個孩子,讓你回去再做一次親子鑒定,唯有那個孩子才能證明我的清白。”這也是他將黎美蓮送去精神病醫院養老的意思,這母子兩在,他的清才得以證明。
真亦還是不願意相信楊沐晨,“這事你讓我想想。”她感覺頭痛欲裂。
楊沐晨想她想得太久,一年沒見相思成災,此刻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哪裏等得了,雙手捧住她的臉蛋,將她當珍寶嗬護,“真亦,我的愛。”
低頭就吻了上去。
“唔!”真亦被吻的措手不及,飛舞著雙手捶打著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他心髒的位置,“打這裏,它不在乎多加一點痛。”
真亦被他這句發刺激了,心軟了,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掉。
他低頭吻去了她的淚珠,“真亦,我心愛的,我心愛的。”他將她一把抱起,走進後麵狹窄的屋子。
視線掃了一圈,居然一個沙發都沒有,他隻能將她放在圓桌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三兩下將她撥的精光。
真亦還沒準備好,便聽見金屬拉鏈的響聲。
他亟不可待的頂了進去,仿佛要將這一年來欠他的次數補回來一般凶猛的衝撞……
真亦搖搖晃晃的感覺身在雲端,時而仿佛又身在地獄,飄飄然然的不知今夕何夕。
陸海君站在透明大門外,聽著裏麵斷斷續續的呻/吟,以及剛才兩人在外麵激吻的畫麵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這才是愛情,這才是被她愛著的人。
自己出現在她麵前,她就是見了一個老朋友那樣稍微驚訝了一下。
“真亦,我是時候該放下了。”他轉身打開車門,在上車的時候抬頭看了看天,將溢滿眼眶的淚水逼回去,上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