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陪我睡一次
“嗯,你的東西,我都喜歡收藏。”陸海君雙手插在褲兜裏,站在她麵前,臉上的笑容宛若盛開的桃花,俊俏的叫人移不開視線。
“君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幫我。”真亦終究還是開口了。
“我們坐下說。”他拉著真亦,讓她坐在沙發上。
真亦坐好,看著他去酒櫃倒了兩杯紅酒,轉身瀟灑的走到她麵前,紳士的遞給她一杯,“紅酒美容養顏,還能解乏,適當的飲,對身體有好處。”
真亦此刻的心情必然是喝不下酒,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求人必然是要有求人的態度,她端起酒杯,笑了一下。
他用杯子邊緣和她碰杯,發出清脆的一聲響,“cheers。”
他當著她的麵,將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真亦端著酒輕輕的晃動,嗅著紅酒的清香,仰頭一飲而盡。
陸海君滿意的笑了,取來紅酒又給真亦到了一杯,“我們有多久沒這樣坐在一起聊天了?”
真亦心頭想的全是借錢的事情,被陸海君這一問,愣住了。
他一笑,俊美傾城,“想不起來沒關係,我們以後會在一起就好。”
真亦聽了這話,心頭有些不舒服,“君哥,我來請你幫幫我。”她再一次將話題轉入正道。
“好說好說。”陸海君坐在她身邊,伸手就去攬她的肩。
真亦本能的避開,盯著他僵在半空的手,“君哥。”
陸海君笑了一下,仿佛沒看見一般,再一次對真亦伸出手,這一次不是去攬她的肩,而是直接去摟她的細腰。
真亦霍然起身,“君哥,你喝醉了,我們改天在談。”
陸海君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倒在座位上,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真亦,你不是要我幫你嗎?和我睡一次,我什麽都答應你。”
真亦剛剛已經察覺到他動機不純才想著要離開,如今被他死死的壓著,動彈不得,內心充滿了屈辱和羞恥。
“君哥,你要和那些流氓一樣對我嗎?”她屏息問。
“在你麵前我做君子,永遠都得不到你,真亦我愛你,你知道的,我會很輕……”他低頭去強吻上去。
真亦雙手被他死死的按在沙發上,掙紮不了,紅唇被封住,口齒被他成熟的男性氣味侵略,被熟人強迫感覺當真是生不如死。
都怪自己,好死不死找陸海君幹什麽?
明知道他對自己有覬覦,難怪二爺一直讓自己遠離他,因為二爺早就看破了陸海君的真麵目,是自己傻乎乎的懷疑二爺詆毀陸海君。
她一開始死死的閉著唇瓣,不讓陸海君入侵。
陸海君努力半天被拒絕在“門外”氣急,捏住真亦的下巴,痛得她張了口,他長驅直入,宛若在沙漠裏走了幾年的人突逢千仞之水,瘋狂的索取屬於她的甜蜜。
真亦抓住機會,對著他舌頭就是一口,狠狠的咬住不鬆口。
他吃痛,捏住她下巴的手加大了手勁,痛的她不得不鬆開。
他退開一點,一隻手摁著她,一隻手去拭嘴角的鮮血,“見紅了,喜慶,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鮮血刺激了男人內心深處的野性,他抓住真亦的衣領就撕。
真亦被他眼中的瘋狂給驚醒了,上一次自己躺在病床上,差點被他給掐死了,如果自己瘋狂反抗,如今隻有他們兩人,他會不會失手弄死自己。
自己還沒找到二爺,兩個孩子還沒撫養成人,怎麽可以將自己的生命交代在這裏。
於是,她冷靜下來,抓住他撕她衣領的手,“這些衣服是二爺給我準備的,料子好,你撕不開的,我自己來。”
她也不管他抓住自己衣領的手,開始解胸前的扣子。
陸海君傻眼了,看著她脖子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的露出來,渾身炙熱,亟不可待的拉扯領帶。
他拉領帶這個動作,身體撐起來了,她的雙腿獲得了自由,抬腿對著他下腹隆起的地方就是一腳。
陸海君一把抓住真亦的腿,暴力一扯,將她從沙發上扯下來,跌倒在地,他粗暴的壓了上去,“我就知道你有這一手,你眼中明明流露出厭惡之色,怎能甘願屈身於我。”
真亦一計失敗,知道如今在想逃走難如登天,什麽都顧不上拚死反抗,對著眼前的男人就是狂抓亂打。
陸海君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出人軍人世家,是不怕打的,以前在真亦麵前裝著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如今他是裝也不屑裝了,騎在真亦身上,任由她大罵,脫掉外套,拿起地麵的領帶就去綁真亦的手腕。
真亦抬起上半身就狠狠的咬,陸海君吃痛退開,真亦趁機抓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對著他頭就砸。
她這一下用盡了全力,陸海君被她砸暈了,兩眼冒金星。
真亦趁機推了他一把,從地麵爬起來就跑。
陸海君起身去追,頭暈腳下打晃,歪歪斜斜的跑不快。
真亦拉開了門,飛奔出門,上車一腳踩油門車飛了出去。
陸海君追出門,真亦早已消失無蹤。
她一口氣開車跑了很遠,生怕陸海君追上來一直不敢停,她跑到了醫院,一口氣衝到朱木的病房。
朱木正在打電話,瞧見真亦突然來了,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
真亦衣衫不整,嘴角掛著血絲,雙目通紅,神色慌亂,一看便是被人給欺負了。
朱木呆住了半響,這才下床站在真亦麵前,“發生什麽事情了?”
真亦慌亂的看了看周圍,回眸看向緊閉的病房門口,在看著熟悉的朱木,一把抱住朱木痛哭了出來。
朱木站在原地傻眼了,在他心裏李總一直都是堅強聰慧的女子,哪怕二爺不在了,她也做的很好,一定是遇見什麽天大的事情。
“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敢在二爺不在的情況下欺負李總,誰活得不耐煩了?
真亦在他懷裏搖頭,自己不能說,二爺不在,陸海君就變態的欺負自己,認準了沒人為自己出頭。
而這個時候公司已經千瘡百孔,二爺又全無消息,被朱木和哥哥知道了陸海君對自己做出那樣可惡的事情,這事一定沒完,這個時候他們得罪不起陸海君。
朱木見真亦不肯說,也不能逼問,隻能任由她抱著哭。
真亦哭了很久才收了聲,她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出來尷尬的笑了一下,“朱哥,讓你見笑了。”
朱木神色凝重,沒有在逼問真亦發生了什麽?
“真亦,二爺不在,我有保護你的責任,有什麽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公司現在出了一點問題,但是收拾那麽一兩個人,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謝謝朱哥,一定的。”真亦吸了吸鼻子,有朱哥在,心頭就充滿了安全感。
“那個,公司還有事情,我去忙了。”她說完就開走了。
真亦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朱木知道一定是事了,立馬打電話問秘書:“李總一個小時之前去了哪裏?”
“李總說去見一個朋友,具體什麽我不清楚。”秘書聽見朱總口吻凝重,如實交代。
朱木掛了電話,心頭已經隱隱約約猜到真亦去見了誰。
有關真亦安全問題必須要查清楚,否則二爺回來自己要怎樣交代?
他立馬給陸海君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我是楊氏集團的朱木,找陸少。”
“很抱歉,我們總裁有事出去了。”秘書公事公辦的回答。
“什麽時候出去的?”朱木又問。
“大概一個小時前。”
“去了哪裏?”
“好像是去見一個朋友,您要是有急事找總裁,可以直接打他私人電話……”
秘書還沒說完,朱木便掛了電話。
真亦的欲言又止,陸海君出門時間和真亦完全符合,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你個陸海君,二爺處處對你留情,你居然在二爺不在的時候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