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各施手段
秦小玉任由王碧卉廢掉了自己的一身修為,她這也是在賭,賭贏了就可以完成自己的目標,賭輸了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
王碧卉對她的反應顯然是非常的滿意,沒有了這一身慈航靜齋的修為,對陰陽合歡功的抵抗力就會變得更弱,到時就算她有其他的目的,那也是他們掌中之物。
她拿出另外一本書交給秦小玉說:“這是我們合歡宗鎮宗之寶陰陽合歡功,如果要是你能修煉成功,那我就做主收你為二夫人。
而且和姐夫一樣,你我兩個地位相等,到時不管有什麽事情,我們合歡宗都替你接下來,要是我們擋不住,還有明教為我們出頭。”
秦小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知道自己這一把賭贏了,雖然這陰陽合歡功一定有其他的用處,反正她也沒有二心,一切都無所謂。
就在她修煉合歡功的時候,江湖上也出現了新的變化,一個女飛賊和一個女刺客,在江湖上是聲名鵲起。
宋五福嘴裏叼著一根草棍兒,懶的躺在一塊屋簷上,眯縫著眼睛看著遠處的一道倩影,這就是心境的那個女飛賊宋薇。
他知道這個女飛賊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因為這個女賊並不懂得盜門的規矩,雖然得手率很高,但是在很多方麵做得並不完美。
合歡宗那裏已經有情報傳出來,作為他們的好朋友,他當然知道慈航靜齋派出六個人,而且每一個都有反心,全都想要抱大腿。
但是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腿夠粗,所以對這個女飛賊非常的感興趣,想知道這個女飛賊到底想幹什麽,腦子是不是有病。
很多時候一個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那通常就是淪陷的開始,不過這話反過來說也有道理。
當一個男人開始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情形往往也差不多,雖然男人可能一直更堅定一點,但是不要忘記女追男隔成紗。
宋薇現在已經徹底愛上了女飛賊這個職業,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是想引起宋五福的注意,不過當她連續得手之後,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尤其是她每一次在盜竊重寶之前,都先要經過周密的算計,這期間還會有很多突發情況,最後才能夠得手。
這令她的滿足感變得更強,有時候她就在想,也許就這麽在江湖上做一個女飛賊,也好過在慈航靜齋做籠中鳥。
她這一次成功的偷到了一塊玉佩,可是號稱價值連城的東西,不過她在得到手之後,就感到興趣索然,隨手向著一個農民家扔了過去。
這時就見一條黑影一閃,玉佩落到黑影的手裏,一個痞了吧唧的年輕人出現在他的麵前,嘴裏還叼著一個破草棍。
宋五福上下的拋著這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打量著麵前的宋薇說:“你這個丫頭偷東西也就算了,幹嘛還要害人家老實人?”
宋薇翻了一個白眼說:“我看你是有病才對,你見過有拿錢害人的嗎?這應該叫天降橫財才對,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宋五福搖了搖頭,隨手從懷裏掏出幾十兩金票,扔在這家人的門口說:“這才叫天降橫財,你那樣叫家破人亡。
試想一下這個玉佩落在人家的手裏,官府的人怎麽會將跟他善罷甘休,肯定會抓他抵罪,這不是害了他們又是什麽?
我知道你做飛賊,就是想接近我,你們那個仙子秦小玉,已經在合歡宗把什麽都說了,不過我想你是找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麽大腿。”
宋薇雙眼低垂的說:“不管你信也好還是不信也好,我現在真心的想做一個飛賊,你是不是大腿我不在乎,隻是希望你能保護我。”
宋五福笑眯眯的說道:“你還真是挺有意思,不過我已經有老婆了,你要是願意就跟在我身邊,我來教教你怎麽做飛賊。”
宋薇立刻笑眯眯的說:“你有沒有老婆我不在乎,反正我是懶上你了,我一定會比你更好,成為一個更出色的飛賊。”
兩個人立刻笑嘻嘻的離開了這裏,一個本來就沒心沒肺,另外一個是真心喜歡這個行業,真是一對完美的雌雄大盜。
在一片樹林裏,到處都是屍體,張雨荷還是江南女子一副輕柔的樣子,打著一把花紙傘,將帶血的短劍插入傘中。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這做殺手好像也不難嗎,我已經每一次都成功,不過每次洗手好討厭,血腥味總是洗不掉。”
“因為你這樣根本不能算是殺手,隻能算是一個比較強悍的劊子手,你要殺的隻是那個主要人物,把他身邊的保鏢全殺了幹什麽。
對一個合格的殺手而言,每一條人命都是錢,你看看你做了多少無用功,手上當然全是血腥味。”
萬劍一副酷酷的樣子,從森林裏走出來,一臉不屑的說道:“我知道你這個女人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不過這樣做的可不好。
看你這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如果要是能利用好,完全貝備成為一個頂級殺手的先決條件,硬是被你給浪費了。”
張雨荷說話的聲音好像糯米糖一樣,軟軟的說道:“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教訓我,你又有哪一點需要我來引起你的注意。
我知道小玉現在已經在合歡宗,可是那並不意味著我們就一定要屈服於你們,我現在覺得這樣也很好,說不定哪天就死在別人的手裏,到時也算是解脫了。”
萬劍忽然對這個柔弱的女孩感覺很有興趣,立刻就霸道的說道:“你在這裏說什麽廢話,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先來教你怎麽殺人。”
張雨荷不滿意的說道:“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想做你的女人,殺人也不需要你來教,我自己就能做好。”
萬劍一步就到了她的身邊,將她的手抓住說:“你就不用和我玩這些計謀了,你這個丫頭我吃定了,你那也叫殺人,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本事。”
這兩個家夥一邊走一邊吵,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