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斷肢重生，做我兒子吧
《天龍八部》的劇情裏麵，段延慶就曾和段正明交手，而那個時候，段正明基本上沒有落下風。
段延慶都親口說，段正明雖然做了皇帝，但是，他的武功卻一點都沒有落下。
無天如今所用的，就是段延慶原本的一陽指修為，所以，他與段正明對拚了一記之後，段正明並未落於下風。
“一陽指！”
段正明和無天對拚了一記一陽指，收招之後，一臉驚駭的看著無天。
一陽指乃是大理段家的不傳之秘，若非段家子弟，根本不可能學到一陽指。
難道，眼前這人，居然也是大理段氏的子弟？
而且，一陽指修煉到能和他這位保定帝相抗的地步，無天在大理段氏，絕對不是什麽旁支。
段正明心中震驚，麵對無天的態度，也又恭敬了一些：“段正明參見前輩。”
段氏的人們，早就以為段延慶已經死了，段正明這個時候，猜測無天究竟是段氏哪一支的族人，也沒有想到段延慶的身上。
“你叫我前輩，是沒有想到我的身份，還是不想認我？”
無天聽到段正明這個稱呼，笑了一下後，對著段正明問道。
他雖然雙腿殘廢，是個形體不全的廢人，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但是，此時此刻，他露出微笑，卻是給人一種神采非凡的氣派感覺。
“不知前輩，究竟是我大理段氏哪一支的族人？”
段正明對著無天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問道。
“你占了我的皇位，卻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無天反問了一句。
說完之後，無天也不等段正明開口，便接著道。
“你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也不是用謀朝篡位的方式奪來帝位，所以我對你並無仇恨。”
“但是，我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親手拿回來。”
段正明聽到無天的話，此刻已想到了無天的身份，他一臉震驚的看著無天：“你是延慶太子？”
“延慶太子怎麽可能還活著？”
“你既然活著，為什麽到了現在才出現？”
段正明疑惑看著無天。
段延慶在許多年前就不知所蹤，大理段氏的人，都以為段延慶是遇害了。
結果過了這麽多年，段延慶居然再次出現，而且和段氏居然是敵對的，這讓段正明非常想不通。
“我沒死，是天不收我。”
“不過，也和死了差不多了。”
無天輕歎了一口氣道。
“至於以前為什麽不出現？我變成一個廢人，皇位也被人奪走，出現又能怎麽樣？”
無天說話的語氣很平靜。
段正明馬上表態：“前輩，你若是願意回歸段氏，我一定會好生照料。”
皇位他是不可能還回來的，如果是無天身體正常的時候，以他的性格，或許還會考慮一下還回皇位。
但是，如今無天雙腿殘廢，形體不全，而且還聲名狼藉，這樣的人怎麽可以成為大理國的皇帝。
大理國若是有這麽一位皇帝，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段正明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要是回去，必然會拿回我失去的一切。”
無天的語氣，無比堅定。
以他的閱曆，演技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段正明聽到無天這話，知道一切沒得商量，索性認真的看著無天，道：“前輩，我的功力雖然不如你，但是，如果拚死一搏，我的勝算更大。”
他這話，算是直接對無天威脅了。
“因為我是一個殘廢嗎？”
“哈哈——”
無天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這具段延慶化身確實是一個殘廢，但是，他和旁的殘疾人不一樣。
他的雙腿殘廢，手上的一雙鐵拐，比普通人的雙腿還要靈活，口不能言，腹語術說話的時候，也和正常人說話一般。
“不管你我是勝是敗，你不管你的好侄子段譽了嗎，我勝，他會死，我敗，他一樣會死。”
無天的語氣平靜，像是在講述著一個平平常常的道理。
隨後，他又對段正明說出自己的要求。
“我要你在十天之內，宣布退位，然後到天龍寺出家。”
“否則，你就等著給你的好侄子段譽收屍吧。”
無天這話，說的又狠又堅定。
“這——”
段正明陷入了為難之中。
確定自己拿不下無天，段正明索性退下，去搬救兵。
等段正明離開之後，無天仍舊安安靜靜的守在門口。
他身後的房間裏麵，段譽和木婉清都是一副中春藥的樣子，想要和對方親近，但是又極力克製。
無天都忍不住想要揭穿他們，說他們兩人沒有中春藥了。
明明就是這兩人想要親近對方，恰好有了春藥這個借口罷了。
隻是，倫理觀念，又束縛著他們。
若非無天想要設計培養段譽，他這個時候，都想告訴段譽真相，讓他知道，他和木婉清根本不是親生兄妹了。
……
段正明請的救兵，很快就到來了，此人乃是一位高僧——喚作黃梅大師。
這是一個狠人，原劇情裏，他為了讓段延慶和他下棋，他和段延慶打了一個賭，讓段延慶猜他的雙腳腳趾到了七十年的時候，是單數還是雙數。
等段延慶猜了雙數之後，他說他今年六十九，然後硬是把自己的腳趾頭砍了一個下來。
這一次，麵對無天，他還是像劇情裏麵一樣，直接把自己的腳趾砍了一根。
“大師！”
段譽看到黃梅大師為了救自己，居然自斷一根腳趾，不禁在心中大生愧疚。
無天這個時候，沒有去看黃梅僧，反而是扭頭看向窗戶後麵，一臉悲痛的段譽，問道。
“段公子，你現在的心裏，是什麽感覺？”
“我很憤怒，我好恨！”
段譽本來不願理無天。
但是，在無天詢問之後，他卻是不由自主，就去回答無天的問題。
這樣的行為，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了。
“你在恨什麽？”
無天又問段譽。
段譽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說話，但他依舊忍不住，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恨你，也恨我自己。”
“因為你把我抓來，所以黃梅大師才會來救我，也因為我自己太無能，才會被你抓來。”
段譽把自己心裏的恨，說得明明白白。
“很好，你要記住這恨。”
“你恨我殘忍，恨你自己無能，很對。”
“你以後，可要好好練武了。”
無天的話語中，隱含著說教。
段譽一副頹然的樣子，他確實知道好好習武了，但是，到了今天，卻有些太遲了。
說教完段譽之後，無天又對段譽道。
“這和尚不過是切了一根腳趾，我頃刻之間，就可以讓他的腳趾長回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段譽雖然不相信無天的話，卻還是下意識的，對無天詢問。
“我答應木姑娘，要幫她和你成就好事，讓你們真正成為一對好夫妻。”
“你隻要答應我，你會迎娶這位木姑娘為妻，這位大師的腳趾頭，就會長回去。”
無天對段譽道。
“婉妹是我的親妹妹，我哪裏能迎娶她？”段譽有些沒好氣的對著無天道。
他要是真的能和木婉清成親，根本不需要答應別人什麽，他自己就願意娶木婉清。
木婉清聽到無天和段譽的對話，這個時候，在段譽的身邊道。
“讓人斷肢重生，和起死回生有什麽區別。”
“若世間真有這般奇跡，我們親兄妹又何嚐不能成親，段郎，你盡管答應他吧。”
段譽臉上露出一個猶豫之色，然後道：“好，我答應你。”
他也覺得無天的話，是無稽之談。
不過，他會答應無天，也確實是在其中抱有一點期望。
“好！”
無天大聲笑笑，然後對著黃梅大師直接拍出一掌。
“木姑娘，我的聖心訣功力，確實可以做到起死回生，現在隻是讓人斷肢重生，又算得上什麽難事？”
就在無天話落，黃梅大師切下來的那隻腳趾，重新回到了黃梅大師的腳上，然後就愈合如初。
“段施主的能耐，實在是匪夷所思。”
黃梅大師雙掌合十，震驚至極的看著無天。
這般能耐，說一聲神仙下凡，也不誇張了。
“小道罷了。”
無天隨意道。
說完之後，無天又對黃梅大師道。
“我雖然能治好你，但是，你隨時都可以把自己的腳趾再切下來，七十歲時，你的腳趾究竟是單數，還是雙數，終究由你自己說了算。”
“罷了，我便陪你下一盤棋吧。”
一個美人兒在他的麵前露出玉足，那自然是賞心悅目，但是，一個老和尚在他的麵前砍自己的腳趾，太煞風景了，有一次便足矣。
無天和黃梅大師下棋的時候，還順便和段譽聊天。
“段公子，你想不想學我剛才施展的那門武功？”
段譽猶豫了一下，選擇說出了自己心裏麵的真實想法：“想！”
說完之後，段譽又有些疑惑的看著無天，問道：“隻是，你的武功既然如此神奇，可以讓旁人斷肢重生，為何你的腿——”
“因為我不想治這雙腿。”
無天知道段譽想要問什麽，直接回應。
“這一雙斷腿，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我曾經失去了很多，甚至於一無所有。”
“我回來奪大理國的皇位，不是要證明，我有多了不起，而是要告訴別人，我失去的東西，都會重新拿回來。”
說完，無天又溫和看著段譽。
“我漂蕩半生，無兒無女，未來的大理國，還是會傳到你的手裏。”
“你要是對我的武功感興趣，我也可以傳給你。”
段譽聞言，疑惑看著無天：“你有這麽好？”
他真的有點看不懂無天了，把他抓來這裏，又喂他吃春藥，現在卻說，將來會把大理國的皇位傳給他，還說會教他蓋世神功。
無天對親生兒子，大概也就這樣了吧。
無天笑了笑，然後對段譽道：“當然是有條件的，你要和段正淳恩斷義絕，來做我的兒子。”
一聽這話，段譽想都不想，便道：“我做不到。”
“可惜，可惜——”
無天一連兩句可惜。
段譽這時候也不搭話了。
無天和黃梅大師下棋的時候，段正淳，刀白鳳等人到了，是鍾萬仇引過來了。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不少旁觀的江湖人。
鍾萬仇是鐵了心，要讓段正淳身敗名裂。
段譽要是真的被發現，和自己的親妹妹搞在一起，段正淳這個當爹的，也確實是會社會性死亡。
無天知道，段正淳的家將，已經挖了一條地道通到關押段譽和木婉清的屋子裏。
這個時候，木婉清早已經消失不見，裏麵的女人換成了鍾萬仇的女兒，鍾靈。
所以並未阻止鍾萬仇開門，專心與黃梅大師下棋。
段譽得了自由，就來找無天的麻煩，擾亂無天下棋，導致無天棋差一招，輸給了黃梅大師。
這自然是無天故意而為。
輸棋之後，無天倒是表現的落落大方。
“我輸了，段公子，你自由了。”
“你可以走了。”
“哼！”
段譽冷哼了一聲。
不過，他心裏雖然對無天非常不爽，能做到的極限，也就是這樣了。
畢竟，無天的一身武功深不可測，要是真的打起來，他們哪怕人多勢眾，也不一定能占到優勢。
“不過，你是能走了，你父母的命，就留下吧。”
無天說著，對著段正淳和刀白鳳，分別隔空點出一指。
隨著無天這一指，段正淳和刀白鳳，雙雙氣絕倒地。
“爹——娘——”
段譽悲傷無比的大喊一聲。
喊完之後，他就要和無天拚命。
“我殺了你——”
隻是，段譽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就發現，無天的身影，已經在他的麵前消失不見。
現場隻餘下了無天的一句話。
“要想殺我為你爹娘報仇，等你學會大理段家的六脈神劍再來吧。”
……
大理鎮南王和王妃被賊人所殺，因為見證之人太多，短短幾日，就人盡皆知。
刀白鳳和段正淳的屍體，暫時停放在鎮南王府之中，段譽則是為他們守靈。
這夜，靈堂的燭火突然間閃爍了一下。
隨後，無天的身影憑空出現，他將手一揮，段正淳和刀白鳳的棺材蓋就被掀飛。
（ps：新換了一副眼鏡，戴上很不適應，寫這章的時候，就感覺眼睛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