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竊賊

  看見現場的沒有混亂的跡象,如果真的害死普通的盜竊案,房中放著珍貴的東西,他不會隻拿著古劍,應該會把那些珍貴的東西拿走,這個竊賊的目的何在?


  “這把古劍是我們王家世世代代相傳下來的,怎麽經我手就這樣沒了呢?我怎麽對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啊。”王老爺一直在自責著自己沒有守護好古劍。


  這件事情對於王家來說是天大的事情,因為這把古劍是王家的傳家寶,可能不是很貴重,可是這代表的是一種家族象征。


  有的時候,有的事情真的是太巧合,宮熙澈等人剛要走就發現古劍被偷了,一切難道都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的。


  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宮熙澈等人隻能暫且留下來,幫忙找出竊賊。


  “宮弟,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希望能找到古劍。”王坤明拍拍宮熙澈的肩,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了宮熙澈。


  宮熙澈檢查著屋裏麵的一切,竊賊應該是從後窗進來的,窗口邊上有一些濕濕的泥土,是屋後麵的土壤,可見竊賊的偷盜路線很單一,直接從後窗進入,然後把古劍偷了出來,他的目的就是把偷古劍。


  宮熙澈又開始拿著迷迭香的香丸放在鼻尖,竊賊留下的線索太少了,一時間沒有辦法破解。


  若嫣打開窗輕輕越到窗外。


  “若岩,小心,不要破壞證物。”


  “知道,我沒有碰到窗子。”


  若嫣在窗外找著,希望在窗外竊賊有留下證據,窗口木頭上有血跡,真的是難以置信,連這麽低矮的窗子都會這麽難越過,會受傷。若嫣開始懷疑這個竊賊的性別,要是在現代的話,有DNA技術,這樣的案件在現代簡直是綽綽有餘。可是在這邊這樣的線索都沒有辦法找到竊賊,轉身在花盆裏麵找到了鵝黃色的毛茸茸的羽毛,這種飾品很熟悉,印象中好像在那裏麵見過,可是一時記不起來。


  隻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這個竊賊應該是個女的,這個竊賊對這個宅子的出入和構造很熟悉,知道這個屋子有後窗,為了掩人耳目就往這屋子的後窗走,從這些角度考慮,這個人應該就是宅中的人。


  “凶手是個女的。”宮熙澈說道。


  若嫣很好奇,宮熙澈隻在屋中找證據就知道這個竊賊是女的。


  “宮大哥,你是怎麽知道這個賊是女的啊?”


  “因為那竊賊不小心留下了這個。”宮熙澈拿著手中的一個發絲。


  “這根發絲就是女子留下來的,而且按照這個女子作案的路線,她對這個宅子很熟悉,她應該是宅裏麵的人。”


  原來宮熙澈和若嫣的想法真的是如出一撤,可是宮熙澈比較厲害,眼睛這麽厲害,就在劍架上找到了一根發絲就知道凶手。


  現在的情況隻知道凶手是一個女的,案情還需要進一步查探。


  “宮大哥,謝謝你肯留下來幫助爹找出竊賊。”王靜兒似乎很開心宮熙澈能繼續留下來。


  若嫣在一邊不斷地瞟看著那個王靜兒,一邊在不斷地捏著自己的衣角,心中有氣沒處撒。


  “真打擾你們的行程了,沒想到出這樣的事情,哎,真的是……”王坤明很不好意思。


  “大哥,你的事情就害死我宮某的事情,況且這是我的本職,我一定會把這個竊賊找出來,放心。”宮熙澈安慰道。


  五人停止了行程,在王宅暫時駐足。


  “看來老天都要留住我們,不,不是我們,是大哥。”殤廷彥笑道。


  殤廷彥沒有言語就走出了房間,好似還在思考著那竊賊的事情。


  午後,若嫣閑在屋裏麵的,屋中悶悶的感覺讓自己喘不過氣來了,打開房門,剛想邁出房間的時候,發現殤廷彥在自己的房間外。


  “咦,你怎麽在我的房外啊?”


  “哦,隻是剛剛路過,天氣悶熱,想找你出去走走。”殤廷彥不知道怎麽說,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嗯,好啊,我也閑這邊很悶熱,想出去走走,走吧。”


  兩人在走廊周逛著,兩人沒有忌諱地說著話,雖然兩人有的時候話不合,可是若嫣覺得和殤廷彥聊天是那麽自然,完全就把他當做了自己的鐵哥們,就衝著隻有他知道自己是女兒身這一點,而且至今還沒有被識破。


  經過院子的時候發現了木盆裏麵有許多帶血的布條,丫鬟們正在井邊打水,應該就是想洗掉這些布條。


  “這邊怎麽會有這麽多帶血的布條啊?”


  丫鬟聽見若嫣朝著就自己問話,臉上有著無法掩飾的慌張。


  “哦,是這樣的,大xiao姐最近不方便。”


  這麽一句話,若嫣就明白了,原來是靜兒的信期啊,女人難免一個月會有這麽幾天不方便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走吧。“


  一路走著,殤廷彥還在疑惑剛才的事情。


  “王姑娘是不是哪裏受傷啦?為什麽不方便啊?”


  “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因為她處於信期啊。”


  “原來如此,可是我感覺你好像沒有信期一樣啊?”


  “殤廷彥,你知道嗎?你說話很讓人討厭啊,我是女人,怎麽就沒有信期了。真是啊。”若嫣敲著殤廷彥的腦門。


  兩人在園子裏麵鬧起來,打打鬧鬧,像兩個孩子。


  打鬧聲吵醒了躺在長椅上吹著涼風的宮熙澈,看見他兩人在打鬧,他還是保持原樣,繼續閉上眼睛睡覺,外界好像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似的。


  “喂,小聲點,大哥在睡覺。”


  若嫣看著躺在長椅上瀟灑的樣子,就朝著他做了一個拳頭的姿勢,然後轉身離開。


  “那我們就不要待在園子裏麵吧,我們到外麵去走走,這邊的街,我還沒有逛過,走,現在就去。”若嫣說道。


  宮熙澈睜開眼睛,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隻是冷冷的睜著,似看非看。


  一次偶然的機會,若嫣路過黎園的亭子,看見王靜兒在津津有味地吃著什麽東西,就過去瞧了一下。


  “若岩公子,起這麽早啊?”


  “是啊,想趁著這麽好的早晨,空氣又那麽清新,就出來溜達溜達,你在吃什麽啊,好像很好吃啊。”


  “是啊,我在吃冰鎮雪梨,在這個夏天吃這個很爽。”王靜兒露出那個開心的表情。


  “冰鎮雪梨?哦。”若岩開始疑惑了。


  “是啊,冰鎮雪梨真的很好吃,它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哦。”她繼續吃著碗中的雪梨。


  若岩疑惑的是,昨天在院子裏麵看到在木桶裏麵的帶血是布條,王靜兒明明是處在信期,可是她為何還在吃冰鎮雪梨啊,照此推測,王靜兒根本就不處在信期,布條上的血根本就是受傷後留下的血。


  回想起丫鬟那緊張的神情,如煙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腦海裏麵猛然想起了那根鵝黃色的羽毛,沒錯,這鵝黃色的羽毛正是第一天見王靜兒的時候,她頭頂上戴著的就是鵝黃色的羽毛飾品,沒錯竊賊原來是家賊,她的用意何在?


  若嫣知道王靜兒這招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這樣做隻不過想多留宮熙澈一段時間。可是這件事情早晚要查出來,若嫣很猶豫要不要告訴宮熙澈。


  怎麽想宮熙澈開口,要是揭露了這件事情,王靜兒會不會顏麵掃地,大家對她會產生怎樣的看法,王老爺會用怎樣殘酷的家法來對待她,實在有太多的事情值得若嫣去考慮了,可明明自己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可是卻左右為難。


  夜晚的時候,若嫣就因為這件事情難以入眠,輾轉反側。


  推開窗,聽見了那熟悉的簫聲,看來宮熙澈還沒有睡覺,還是老習慣喜歡坐在屋頂,那熟悉的旋律永遠讓人難忘,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被他所牽引。


  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在外麵了,望著那個英俊的側臉,可是自己永遠隻能這樣遠遠地看著他。


  一曲終止,宮熙澈從屋頂輕輕地一躍而下。


  “若岩,你怎麽還沒睡?”


  “宮大哥,偷竊案有沒有進展?”若嫣故意打聽。


  “暫時沒有,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我……我……其實我知道真正的竊賊是誰了。”若嫣鼓起勇氣準備將真相告訴他。


  “是誰?”


  “是王靜兒。”


  “靜兒,怎麽可能啊。”


  “這就是證據。”若嫣拿出在那根鵝黃色的羽毛,“這個你應該很熟悉吧,還有我前幾天在院子裏麵發現帶血的布條,丫鬟說是王靜兒處於信期,可是在信期的女人竟然還會吃冰鎮雪梨,這件事情不是很矛盾,不符合常理啊,種種證據都表明她就是竊賊。”


  宮熙澈沉默了,因為他知道王靜兒這樣做的理由。


  “你打算怎麽辦這件事情?”


  “靜兒是一個好麵子的人,王家的家法很嚴,況且她是偷古劍的人,大哥一定是不會繞過她的。隻能想辦法讓她自己換回去,希望這件事情能夠這樣過去。”


  這件事情隻能由宮熙澈親自去處理,王靜兒最聽他的話了。


  宮熙澈到底會用怎樣的方法將這件事情處理地天衣無縫,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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