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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一次捉奸在床

  在回去的車子上,宮夏像是又困了一般,上下眼皮在妖精打架,分都分不開,慢慢地便躺倒了在冷溢城的大腿上。


  冷溢城低頭看了看她,輕輕地把人挪了挪位置,免得碰到自己的傷口。宮夏像是睡死了一般,扭了扭脖子,繼續睡著。


  他垂眸,望著睡得毫無防備的女人,無聲地歎了口氣,忍不住伸出手,撫上她的頭發,把頭發捋捋好。


  到底是什麽人這麽陷害她呢?如今就敢用這種違禁品,過兩天是不是就能夠威脅她的生命安全了?


  冷溢城的眼下盛滿了冰渣:竟然敢動他的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撫著她頭發的手忍不住收緊,卻像是弄疼了睡著的人一般,那人發出一聲嚶嚀,不安地動了動,隨即又睡了過去。


  “雷子。”冷溢城輕聲喚道,生怕吵醒了腿上的女人。


  “主子。”雷子明顯感覺到了自家主子身上的低氣壓,也規規矩矩的,不敢說笑。


  “去查一下到底是什麽事情,什麽人要害她。”


  雷子聽著那壓抑的聲音,再從後視鏡望著那冷溢城如同浴血的修羅一般的冷溢城,猛地咽了口口水。“是。”


  到了冷家大宅,雷子原本想著,冷溢城腿上的傷還沒好,想要打開車門,把宮小姐抱出去,剛打開車門,冷溢城就托起宮夏,慢慢挪出了車子。


  ——慢慢挪還是怕吵醒宮夏,並不是因為自己腿上的傷。


  雷子看了心驚,望了望冷溢城腿上受傷的地方:“主子,我來吧。”


  冷溢城涼涼地掃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沒有再分給他一個眼神。


  雷子摸了摸鼻子,似乎在確定,自己是否還活著,是否已經被冷溢城那種眼神KO了。


  宮夏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像是在酒精和精神疲勞兩方麵的作用下,整個晚上連身都沒有翻過。


  冷溢城洗完澡出來,望著連姿勢都沒有翻過的宮夏,原本還想讓她去洗個澡,可是看人睡成這個樣子,也就失了言語能力,也不嫌棄她渾身都是汗了,直接上床,抱著人就睡了。


  第二天宮夏醒來的時候,還有些發懵:自己不是應該還在派出所接受審問嘛?怎麽就到床上了?

  ——合著她最後的記憶都還在審問室,最後是怎麽出來的,她都不記得了。


  冷溢城已經坐在床頭看書了,就像好多個晚上睡覺前一般,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頭,手上捧著一本書,眉眼好看得,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也隻有這種時候是冷溢城除了睡著了之後,散發出柔和氣息的時候了。


  宮夏回頭望著冷溢城,不由得有些發癡。幹脆轉過身,麵對著他大大方方地看著他。“早上好呀!”


  冷溢城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回了一句:“嗯。”


  宮夏原本已經抱著不被回應的心態了,聽著冷溢城竟然回了自己,心下也有些開心,支起了身子,探過去去看到底是看的什麽。


  冷溢城卻因為宮夏的頭發掃到了自己的手臂,而皺了皺眉頭。


  “怎麽又是英文書啊!”宮夏不滿地撇了撇嘴,“簡直了!”她才不肯承認,自己看不懂呢!


  冷溢城望著她掃著自己手臂上的頭發,看不出情緒。


  “你怎麽了?”宮夏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著自己的頭發纏著他的手臂,往旁邊挪了挪,“不好意思啊。”


  “嗯。”冷溢城再次低下頭去,那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像是蝴蝶翅膀一般,“你的腿纏上來我都不介意。”


  宮夏一下子像是吃了個蒼蠅一般,望著跟自己開下流玩笑的人。“你你你……”


  冷溢城像是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看著書:“先去洗澡,昨天就沒洗,髒死了!”


  宮夏氣結:尼瑪你嫌髒為什麽還讓我睡你的床!“你當心我把你踹下去啊!”


  冷溢城合上書,驀地回頭,直勾勾地望著她的眼睛,像是一頭獵豹望著自己的獵物一般:“這是我的床!”


  宮夏:“……”掀開被子下了床,“哼,不就是床嘛,誰稀罕上啊!”說著,光著腳在地板上走著,從那邊繞過去,想要回自己的房間。


  “誰稀罕?有的是人稀罕。”冷溢城的語氣涼涼的,像是完全不在乎一般。


  “哼!”宮夏傲嬌地一扭頭,繼續往前走,“再見!”


  剛打開門,卻看見門外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神態舉止很是高傲的淩麗琴,另外一個,是比她更加高傲,而且更加高的女人。


  宮夏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臉色都有些煞白。


  ——這次真的是被捉奸在床了。


  宮夏抿了抿唇,就想要從淩麗琴身邊離開,她身邊的女人往旁邊一挪,直接就擋住了宮夏的去路:“怎麽,去哪裏?”


  那有些中性的女人的聲音,帶著點磁性,宮夏咽了咽口水:莫名覺得有些好聽。


  她怯生生地抬起頭,望著那個女人,仔細看了兩眼之後,便想了起來:這個好像是上次淩麗琴因為自己小產了之後,在醫院看她的女人!好像是閨蜜,可是兩人的舉止之間,似乎親密得很……


  ——所以是閨蜜嘛!處的好的時候,都可以老公老婆地叫著……


  宮夏輕輕扯了扯嘴角,自己還真是“腐眼看人基”……


  “問你話呢!啞巴了?”那女人記著淩麗琴那個時候剛小產,一臉虛弱地躺在床上,都是麵前這個女人害得,看著她有些畏縮的樣子,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肩頭。


  宮夏的衣衫單薄,被她尖銳的水晶指甲戳得有些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往後退了一步。


  淩麗琴見著那冷溢城沒有開口阻止,便也掛著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望著自家閨蜜戲弄著宮夏。


  “李小姐。”冷溢城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


  可是他也不想承認,看到宮夏吃痛的表情之後,有些不忍心,最終還是放棄了聽她要說什麽的念頭,出聲維護著。


  宮夏一直低著頭,說不清是什麽情緒。


  ——麵對著淩麗琴,她一直心存愧疚:之前害得她小產,還搶了她男朋友。雖然自己一直張牙舞爪地對她,可是那是因為她也是張揚跋扈地對待自己。現在這個情況下,她還有閨蜜護持,她卻是一個幫手都沒有。


  宮夏有些委屈。


  “嗯?”那女人抬起頭來,一臉不屑地望著冷溢城,現在,她的注意力全部被轉移到了冷溢城身上,也不再去顧及宮夏那個小嘍囉。淩麗琴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來探望冷溢城,自然也不會去多看宮夏一眼,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當即也踩著妖嬈的步子,往冷溢城的床邊去了。


  不管在宮夏麵前多麽張揚跋扈,淩麗琴在冷溢城麵前,就是小鳥依人。在坐在冷溢城床沿之後,連自己的閨蜜都不管了,對著冷溢城噓寒問暖,像是剛剛那個對著宮夏冷嘲熱諷的人不是她一樣。


  冷溢城很是討厭這種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這種人。無疑麵前這人就是一個。他剛想要跟宮夏說些什麽,一抬頭,卻發現,宮夏已經不見了。


  “冷先生,不知道您剛剛喊我,到底是有什麽事情?”那李小姐的眉毛微微上揚,拽得跟別人都欠她千兒八百萬一樣。


  冷溢城望著她那個樣子,便不想跟她說話:“李小姐怎麽又回來了?”


  “嗬,好一個‘又’字!”李小姐自己給自己從桌子前拉了張椅子,在冷溢城的床邊坐下,“我每次回來,你難道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嗎?”


  冷溢城的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她每次回來都是為了什麽。都是為了眼前這個人——淩麗琴。


  第一次回來,是因為淩麗琴跟他賭氣,冷溢城也懶得去哄,兩人僵著將近一個月,大概是淩麗琴打電話給她,她才回來,在兩人中間勸了幾句。倒不是因為她是兩個人的共同好友,完全是因為冷溢城跟李家談了一筆生意,看在李家的麵子上,勉強答應了。


  ——可是原本,他是不需要答應的,那次不知道怎麽,就答應了。或許也是因為自己覺得,冷戰太沒有意思了。


  第二次,便是上次,淩麗琴因為宮夏,失足從樓梯上滾下來小產,她放棄了廣告的拍攝,立即從國外飛回來。


  第三次,就是這一次了。


  說起來,這人每次回來,都似乎是與自己有關。


  想到這個關節,冷溢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現在想來,李小姐每次回來,都像是與我有關,我能不能大膽猜測一下:李小姐,莫非,你是看上我了?”


  淩麗琴嚇得立即站起身來,回頭怒氣衝衝地望著身旁的女人:“小蓮,他說的……不是真的吧?”


  李小姐特別討厭別人喊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叫李蓮,她覺得特別土,一般情況下,她都是讓別人喊她Alice。


  雖然這個名字,也並沒有洋氣到哪裏去。


  李蓮眉頭一挑:“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搶閨蜜男人的人嗎?”


  淩麗琴似乎還真的開始想著,到最後像是想通了,自己的閨蜜跟自己的男人沒有一腿之後,這才有些放心,又慢慢坐在了冷溢城的床邊。


  “溢城,你覺得好些了嗎?”淩麗琴的聲音柔柔的,像是刻意擠出來一般,在冷溢城聽來,就像是指甲劃拉玻璃的那種聲響。


  “嗯。”冷溢城發出一聲鼻音,便再也沒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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