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抉擇
當紅日照頭之時,這一片海的枯紅,是那麽的鮮豔,仿佛是照耀著洛靈的死,又像是給她帶來著新生。夜晚一雙帶有這衰傷的黑目凝視著星空,那片星空好亮好亮,仿佛閃爍了整個世間,月那麽的圓,但此時看到那月圓卻感覺到一種淒美。海深沉著下去,一往如既的深沉著。直到午夜十二點那個小小的身影用嘶啞的聲音說道:靈兒好看麽?以後每天都有美麗的星空、浩瀚的海洋、彎繞著的群山在這裏守護你、陪伴你,而我會代你走遍這世間輪回。恍惚之間又想起那些上一輩子的記憶:哥哥……如果真的有來世,我不要再做你的戀人,那太苦,太累,我承受不起,我隻願做你身邊的妹妹,即使我們無法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也可以做到你永遠都無法割舍的親人!前二十年,我要站在離你很近很近的地方,陪著你一起,看著你慢慢成長……把這一輩子,我所有欠你的東西,都償還給你……後二十年,你再陪我,去看那些……所有夢想中,我們曾經希望去看的東西……”啊!我的心好痛好痛。但卻隻能讓它一直痛下去。隻有痛才能讓我知道我自己還活著。
次日,山依然是那座山,海還是那片海,這星空卻換成了初生的太陽。山上卻是兩個人,準確來說:是一個死人與一個活人,沒有了那浮生花與炎夜蛇。那小小的身影竟然緩緩的撐起起手臂用力的靠在墳墓上,但又無力的坐了下來,像是要感覺到這墳墓中的人還有一點體溫,哪怕隻有一點點,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挖開這座墳墓。
靈兒,哥哥要走了,以後哥哥會來看你的。說著洛炎就從山峰上走到山峰邊,雙手抓著一塊翹起的岩石,默默的注視了兩分鍾。隨後毫不猶豫的往下爬去,雖然雙手依然還是顫抖著,但還好安然無樣的下去了。
洛炎再一次沿著這條河流,一路慢慢的走,心裏卻覺得空蕩蕩的,安靜好安靜,靜的隻剩下河流的嬉戲聲,但流到洛炎耳中卻是一種越聽越煩、越聽越覺得自己沒用,隻好一路瘋跑到家。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發呆。想著,曾經那些刻骨銘心的誓言,現在卻在曜日中消亡,或許那也是一種新生的形式罷了。該走了,心裏那股催促的聲音一隻在叫囂著:離開這個失心地,離開這兒。
收拾東西準備走之時,隻見門外已經站在一群鄉親父老,帶頭的村長走了上來問道:洛炎你這是要去哪?洛炎:不知道,天大地大,到處遊蕩罷了。村長又說:哪能不能再等一個月左右?洛炎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參加一個月以後的兵掌的洗禮,然後去火灸學院?村長:是的,你願意嗎?洛炎頓時眼睛一閃說道:我願意。
一個月後,在老村長黃雲的帶領下,洛炎跟隨著他來到了村子中央的武廳。當然,這所謂的武廳隻不過是一間相對於他房子大上那麽一點。在這個每年都會有孩子進行兵器覺醒。所以,在皓月大陸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看到武廳的身影。武廳除了在寒雪帝國和一些海外小島無法立足之外,其他地方武廳基本無所不入。但卻不屬於帝國與五大公會所有。今年巨樹村進行兵器測試的孩子一共有十一個,洛炎在老村長黃雲的帶領下是最後一個來的。
村子裏的孩字都不怎麽喜歡洛炎,嫌貧愛富不隻是在貴族中才有,平民之間這種情況反而更加明顯。而洛炎兩世為人,實際年齡早已超過了三十,自然也不與這些孩子打交道。對他來說,有多餘的時間還不如用來修煉修煉。所以在這一群小孩子中,他並沒有朋友和玩伴。
除了老村長黃雲和到齊的十一個孩子以外,武廳中還有一位青年,此人看上去接近三十歲的樣子,相貌甚是俊翹。一身黑色服裝,背後還披著黑色的披風,胸前心口的位置,有一個鐵牌,上麵刻著兩個字與四個圈。圈圈下麵有一把細小的斧頭。代表著武廳執行執事四級武王,而旁邊還有一位武師。
“您好,尊敬的武王大人,這次要麻煩您了。”老傑克恭敬的向青年人行禮。
青年人眉宇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驕傲,身體微彎,算是還禮了。“我時間不多,現在就開始吧。”
老村長黃雲道:“孩子們,這位是來自火炙之城的武王大人。他將引導你們開啟自己的兵器。你們一定要好好配合大人,爺爺期待著你們中有能夠成為武師的人。”
青年人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去年也是這幾句。成為武師有那麽容易嗎?我已經走過了十二個村莊,一個擁有戰鬥兵器的人都沒有。哎!
老村長眼中流露出一絲黯然,歎息一聲,道:是啊!隻有各大宗門的人才是最容易成為武師的。我們這些普通人,實在太難了。但今年不一樣,他們之中一定會有一個能成為武師的。然後轉身踏出武廳大門。
青年人的目光落在麵前的十二個孩子身上,作為武廳的執行執事,幫助普通人進行兵器覺醒也是他工作的需要,隨後威嚴的說道“孩子們,站成一排,黃雲說你們當中一定會有一人能成為武師的是誰,站出來。我第一個為他(她)測試。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接著又說道:難道你們村子裏麵盡是一些懦夫、沒骨氣的膽小鬼?聽到這句話的孩子們紛紛覺得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羞辱。正準備上前。但卻發現洛炎已經站在那武王麵前直視著武王。說道:我不是膽小鬼也不是你所說的那些,我隻知道我是我自己,堅守自己的本分就好。武王:諾!不錯呀!小子,然後怒聲道:就看看你這小子有什麽能耐。
隨後拿出一塊青石說道:眼睛直視著這青耀石。他能讓你看到你自己的兵魂。隻見洛炎盯著那青色石頭盯了三到五分鍾左右。他看見了一把殘缺的劍。但劍身卻光亮無比。隻聽那武王說道:還不錯,竟然真的有,精神裏也非常的高,你過了,站我右邊。心裏卻默默的說了一聲:滿精神力?隨後又看了洛炎一眼。
武王問道:名字,年齡。洛炎道:洛炎,8歲。旁邊的武師隻管登記著。突然武王說了一句:兵器劍,滿精神力。頓時嚇了那個武師一跳。目光有些癡呆的說道:真的滿精神力麽?又搖晃了下腦袋,隨即立刻在一塊木板上寫上洛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