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重回女人村
超度,小事一樁,我收拾了一下鋪子,便把鋪子關上。
趙蘭打了車,我便和趙蘭一起往郊外去了,我們下了車,隻見四周好像沒什麽人煙的樣子,趙蘭指著前方小路說,“我們從這裏走一段時間就到了。”
我拿起俞秋那一套唬人的家當,跟著趙蘭身後向前走去,趙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我,“大師,這是我的丈夫的生辰八字,超度應該要用到吧!你看一下。”
其實給鬼魂超度,並不需要生辰八字的,但是為了裝得更向一個神棍,我還是接過了那張紙,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沒辦法啊!就算是有真本事,也要裝出一副高人模樣,要不然沒人信你。
我接過紙一看,還沒看清楚紙上寫著什麽,就聞到一股味道,我用力嗅了嗅,有點像蚊香的味道,我突然覺得頭好暈,天旋地轉的,就暈倒在地了。
頭有這痛,我用力搖搖頭,睜開了眼睛,發現我在一輛車上,被綁成個粽子一樣,前麵開車的是一個男人,副駕駛坐著一個女人,是趙蘭,艸,這娘們在騙我,
他們還沒發現我醒過來,索性我就裝沒醒來,聽聽他們在聊什麽,要對我做什麽,其實我已經在心裏猜出來了,我平時沒招誰惹誰,他們應該就是五毒教和蛇村的人。
“我知道你醒了,我剛從車內後視鏡看到你睜眼了,”開車的男子說道。
聽到這聲音,正是那天在墓地想要抓我的那個男子,既然被發現了,我也裝不下去了,“你們是五毒教的?想要帶我去哪裏。”
趙蘭再副駕駛笑了起來,“我可不是五毒教的,我是蛇村的,當然帶你回村子裏啦!好小子,帶著我們蛇人祖丹滿大街的跑。”
完了,被抓到蛇村,我可沒師兄那麽高的法力,看來這次在劫難逃了,手機也被他們拿走了,這回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看了一下窗外,已經進入雲南地界了,車子又開了大半天,天色已經有些黑了,車子駛入蛇村了,沒想到剛逃出來兩個多月,我又被抓到了蛇村,開車男把我拖下車,扔到蛇村的族長和兩個畫著油彩的女人的麵前。
蛇村族長吩咐著身後畫著油彩的女人,“把他關到籠子裏麵去。”
那兩個畫著油彩的女人將我帶到黑屋子裏,打開籠子將我關了進去,還是原來是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我發現上次我也是關在這個籠子裏的,這也太巧了吧!
看來我跟這個籠子之間有一段孽緣啊!
不同上次的是現在小黑屋隻是關了我一個人,看來上次關在這裏的人已經遭遇不測了,想到我的發小周元,我心裏挺難受。
唉!再過段時間我也要下去陪你了,我在心裏歎了一聲。
過了好久,一個蛇女捧了一碗稀飯走了進來,放到我麵前,就出去了,肚子也有些餓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做個飽死鬼總比做個餓死鬼強,我也不管他們在稀飯裏加了什麽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碗來三兩口就將稀飯幹完了,以前沒注意到,其實蛇人的廚藝還不錯,這稀飯挺好吃的。
吃完稀飯後,太無聊了,我將空碗砸到在籠子外邊盤著的巨蛇身上,巨蛇怒了起來,在籠子外邊不停的對著我嘶吼。
卻!哥也是見過世麵的人,這蛇嚇不倒我的。
過了會,我也沒有了玩蛇的心思,我倚在籠子邊上,想著我這兩個多月的經曆,這兩個月的經曆還真刺激,起起伏伏的經曆了許多平常人一輩子都沒經曆過的事情。
這時,蛇人族長走了進來,陰沉的看著我,怨恨的說,“因為你,害得我族靈女起碼要延長十年才降世,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沒有出聲,因為我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什麽也沒意義,這老妖婆繼續怨恨的說道:“還有蘇雲那個小賤人,吃裏爬外的東西,我要抽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老妖婆說了幾句狠話了就直接走了,我得出一個結論,這老妖婆也是應該就是電視劇裏話特別多的反派,嘰嘰歪歪的,來跟我說這樣話有毛用啊!
一個人太過無聊了一點,籠子外邊隻有一條蛇,就沒有其他生物了,我為了找樂子,隻能能逗蛇玩了,後麵大蛇好像對我也無可奈何,爬到角落裏了,我也逗不到它,百般無聊的我不知道要幹什麽,隻好躺在地上睡了。
迷迷糊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舔著我的臉,掙開眼,眼前的場景讓我嚇了一跳,有一條巨大的白蛇在用它的蛇信子舔著我。
不過也是開頭被嚇一跳而已,我看白蛇好像沒有惡意的樣子,反而覺得有點親切白蛇慢慢幻化成了一個人形,我定眼一看,這不正是蘇雲嗎?
蘇雲?她怎麽知道我在這裏,蘇雲解釋後,我才知道原來蘇雲到鋪子裏給我送飯,卻發現鋪子大門緊閉,她還聞到一股同類的氣味,給我打電話又不接,她就知道我應該是被抓到蛇村了,所以當天就坐車回蛇村找我,果然我在小黑屋裏。
蘇雲有化作一條小白蛇,說是去偷鑰匙,沒想到蘇雲會千裏迢迢過來救我,我一下子又有了生還的希望,看來老天爺還沒忘了我。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條小白蛇拖著一個鑰匙回來了,蘇雲重新化為人形,打開牢籠,放了我出去。
我和蘇雲偷偷摸摸的走出小黑屋,在視野死角慢慢的走出去,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逃跑了,要不然肯定會被她們抓住的,說不定連累了蘇雲。
可是我忽略了在小黑屋今天逗的那條大蟒蛇,這條大蟒蛇已經具有六七歲兒童的智力,他從角落爬出來看到沒了我的身影,爬到族長房子裏了。
我還沒沒走到村口,就發現許多蛇女打著火把,四處搜尋我的下落,村口還有兩個臉上畫著油彩的女人在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