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墓地
矮個僵屍已經被我打的全身變形了,而大羊躺在一邊,四爺在那邊嚎啕大哭,曉晴和白禹也是一臉悲傷,大羊死了,他是為了救我才死的。
我悲傷的扶起大羊的身子,念了一段往生咒,給他超度,大羊的靈魂已經在世上隱去了,我還是不願停下來,就這樣子念了很久,四爺把大羊的屍體背到我們挖的盜洞下麵,等他逃出來後再將他屍體運回家鄉,讓他入土為安。
我們回到主室,拿起剛才裝的那些珠寶,就重新找出口了,要是再找不到出口,我們就可以下去陪大羊了,沒有人想死,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我還有蘇雲等著我給她救命呢?
四爺看著他在外麵畫的地形圖說,“應該還有一個偏室,出口肯定在哪兒。”
我們繼續向前麵通道走去,走了幾分鍾之後,我們又來到一個偏室,裏麵有著一具具白骨,由於經過了剛才的事情,我天眼通一直都是來著的,沒敢關,。
我向這個偏室看去,發現了和第一個偏室一樣的情形,我用天魔禪唱消除了他們的怨氣,將他們超度到陰間了。
“快過來看看,這裏有一些字。”曉晴說道。
我們看了之後,這些古字還能勉強認識,比較這麽多年書也不是白讀的,看完上麵的字,才知道講的是這個土司從中原重金請了十五個工匠過來給土司修建陵墓,結果到了封墓那一天,他們將我們十五個人在我們飯菜裏放了毒藥,全部毒在死在墓陵中。
“這個人應該是忍著巨大疼痛在石頭裏刻下來的,字跡刻得彎彎曲曲的。”四爺觀察了一會說道。
我看了後有些奇怪,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剛才我明明隻是超度了十四個,那麽有一個跑到哪裏去了,為了確認,我有數了一下白骨,是十四具,應該還有一具到哪裏去了,我跟四爺他們說了這個疑問。
我們幾人又商討了一會,白禹想了一下,說,“你說會不會有個工匠知道了土司要他們殉葬,偷偷修了一條地道,而那有毒的飯菜他也沒吃,然後偷偷的跑了出去了?”
我們一想,覺得白禹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出口,我們有些頹廢,曉晴似乎在想些什麽,過了好一會後,曉晴開口問我,“李哥,你我沒有發現剛才挾持我的那個鬼靈,你說它跑到哪裏去了。”
聽到曉晴這麽說,還真是,我們都快把這墓裏每一個角落都翻遍了,都沒有見過那個鬼靈,那麽結果隻有一個,就是這裏有另一個出口。
我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又開始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四爺的聲音,“通道在這裏,快過來。”
我連忙跑到四爺哪裏,原來出口就在裏,四爺把主室通往最後偏室的通道裏,四爺把通道旁邊的青磚一塊一塊拿來拿開,出現了一個地道,我們都下了地道裏可,我第一個下去,因為那個鬼靈可能在前方,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最先下去,我們慢慢的從地道向前走去。
在地道裏我問四爺他怎麽知道通道的,原來四爺靠聞出來的,他覺得那條通道裏的空氣比較新鮮,就在通道裏仔細觀察,最後發現了又一些青磚好像沒放黏土,拿開之後就發現了通道。
唉!我在心裏默默的歎了一聲,這回白來了,這裏根本沒有三陰果,看來出去之後隻能尋找一些極陰之地看看了。
我們走了一會,就已經出了地道,來到外界了,此時已經接近傍晚了,四爺看了一眼地形,“這裏離我們的營地不遠,我們往上走一會便到了。”
我們跟在四爺身後,沒多久就到了營地了。
我們把大羊的屍體吊了上來,放到車上,把帳篷什麽的收拾一下,就離開了。
…………
三天後,我回到了蘇州,手機傳來一個信息,拿起手機一看,是四爺給我轉了一百二十萬,怎麽這麽多,我連忙打電話給四爺,打了電話後我才知道,我自己一個人分了這次收獲的五成,所以才這麽多。
掛了電話,其實這些人都挺講義氣的,進過這次後,四爺打算金盤洗手了,白禹斷了一條胳膊,也打算不幹了,回鎮上開一個雜貨店,而曉晴什麽也沒說,與眾人分別後就沒了消息。
我給俞秋打了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三陰果的消息,俞秋說讓我在蘇州等他兩天,他說他知道可能有一個地方有三陰果,回來再和我說,俞秋還是和他師傅在青海,過兩天才回來。
獨自一個人在家有點無聊,我想到很久沒有和孫子見過麵了,便約他出來見一下麵。
還是老地方,孫子公寓下的湘菜館,我見到孫子的一刻,讓我有些不敢相信,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隻見他臉色慘白,還透這一些黑色,整個人好像瘦了一圈。
我低聲開了天眼通,在看孫子,孫子的陽氣已經低到他額頭肩膀的三盞燈都快滅了,我連忙向孫子問,“孫子,你怎麽變成這樣子了,臉色怎麽這麽差,是不是撞邪了。”
孫子聽到我這麽說,臉色有點不自然,“沒什麽,隻是近段時間休息有點差罷了。”
看樣子孫子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但是他有不肯跟我說,可真是急死我了,看他的樣子八成是被鬼纏身了。
我想到他那租金便宜得有點不正常的公寓,應該是公寓裏有問題,大熱天的冷嗖嗖的,我打算等下上孫子公寓看看,看看究竟是是什麽鬼東西,吃了雄性豹子膽了,居然敢招惹我兄弟。
孫子看到我也很高興,連跟我幹了三杯酒,而我有心想要灌醉孫子,等下跟他回公寓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便一直跟他碰杯,而我融合了蛇人祖丹,不僅身體變強了,酒量也跟著變好了,跟孫子幹了十瓶啤酒,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期間孫子問我現在找到工作了沒有,我隻能搪塞他說我找到了一份跑業務的工作,整天東奔西走的,沒個安定日子,再我們幹到十二瓶的時候,孫子終於砰一聲,倒在桌子上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