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後路
吊死鬼鬼被打飛了出去,但是我沒有想到這鬼東西如此膽小,馬上就從窗戶飄下去了,它居然跑了。
我感覺我還是考慮的不是很周到,要是派一個人守住窗戶它就跑不了了,但是這鬼膽子也忒小了。
平時遇到的鬼最少也要跟我過上幾招,它倒好,直接頭也不回就溜了,他大爺的,這膽小鬼。
我們連忙跑下樓去,雖然這吊死鬼已經沒了身影,但是在我的天眼之下,一條彌漫著淡淡的煞氣路線出現在眼前。
我們順著煞氣向吊死鬼追了過去,沒多久,就來到了蘇城大學的圍牆邊上,我向前一躍,就直接翻過了圍牆,就算是我沒修行之前,這三米牆也不放在眼裏,更別說是現在了。
以前我跟周元一聲讀高中的時候,就天天晚上爬圍牆到外麵網吧打遊戲,翻圍牆可是我的特長。
我們都翻了牆出去,順著煞氣向前走去,沒走多久,煞氣到了一口廢棄的古井邊上就沒了。
古井邊上還有一顆歪脖子樹,看來這吊死鬼把這古井當成了大本營,我往下邊丟了一塊石頭,發現下麵是沒水的,這是一口枯井。
提到水井,好像都和一些靈異故事沾邊,因為井接地氣,所以水井裏頭一般陰氣比較重,一些有年頭的水井,就是因為它裏麵的陰氣實在太重了,所以看起來比較陰森。
一些髒東西特別喜歡那些廢棄的古井,對它們來說,能找到一口年久的枯井,就跟我們住進豪華大別墅一樣。
所以以前一直有一個風俗習慣,就是不能在井邊坐,就是為了防止住在豪華大別墅的髒東西突然拉入井中。
我們看著這口枯井,有點犯難,下麵黑不拉幾的,不清楚下麵的情況,我們也不敢下去。
但是我們守在這也沒辦法,它又不出來,我們蹲在枯井已經守了大半夜了,這吊死鬼就像縮頭烏龜一樣,就是不肯出來。
天邊有些泛白了,我們站著都準備睡著了,沒辦法,隻能等今天晚上在過來了,反正等下天也亮了。
我們分別回了家,美美的睡上了一覺,一覺醒來,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我洗了個臉,隨便往肚子裏塞了點東西,就跑到俞秋的鋪子取經去了,畢竟他經驗豐富不是麽?
其實俞秋這個人真的很好,幫了我許多,以前也當過我幾個月老板,人長的又帥,本事也高,要是我是女子身,肯定優先給他幹一炮,還是不收錢的。
來到俞秋鋪子裏,俞秋還是在玩他那個古董電腦,一陣歡樂鬥地主的撲街聲傳了過來,俞秋才看到我已經過來了。
我把吊死鬼的事情跟他說了,問他有沒有辦法把吊死鬼引出來。
俞秋聽完後,想了一會,跟我說,“這吊死鬼明顯也有了一些道行,它最喜歡看人上吊,你們可以假裝上吊把它引出來。”
這辦法怎麽聽起來有些不靠譜,俞秋看到我一臉不信的樣子,“你還別不信,它就好這一口。”
我半信半疑的應了一聲,就厚著臉皮跟俞秋討了幾張符,以防萬一,主要是俞秋的太好用了。
俞秋也沒有拒絕,直接拉開抽屜扔了幾張符給我,我把符收進口袋裏,又跟俞秋吹了一會牛,就坐車來到蘇城大學門口了。
來到蘇城大學門口時周元已經在門口那等著我了,我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我跟周元找了一間飯館,打算吃了飯再去把這吊死鬼送上西方極樂世界。
剛點完菜,白雨就過來了,周元馬上露出了一臉奴才相,看來周元的這回是真的栽了,倒在白雨的牛仔褲之下了。
吃完飯,我們就順著蘇城大學的圍牆來到一顆歪脖子樹下,前頭就是那個吊死鬼的豪華大別墅了。
我把帶過來的繩子拋到歪脖子樹上,打了個結,準備入夜時假裝上吊引那個吊死鬼出來。
周元看到我把繩子拋到書上,疑惑的說,“狗子,你咋了,你也想學人家想不開上吊呀!”
“去你大爺的。”
我把俞秋說的那個辦法說給他們聽,周元和白雨都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就學剛才俞秋說,“沒辦法,吊死鬼就好這一口。”
白雨聽到我剛才去了俞秋的鋪子,神色有些異樣,開口想問些什麽,但是還是沒有問。
聽說俞秋幾年前也在靈部幹過幾年,白雨應該也和俞秋認識吧!
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俞秋好像和靈部鬧翻了,就離開了。
想到這裏,我問了一下白雨,俞秋當年和靈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果然白雨也認識俞秋,但是她也不知道當年俞秋為什麽跟靈部鬧翻,隻是知道一次任務回來後,俞秋就直接不幹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太陽最後一道餘輝也消失了,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準備開始行動,我跟周元他們說了一下計劃,等一下把長舌頭那貨引出來後,白雨馬上就守住洞口,斷了吊死鬼的後路。
周元和白雨找了一個地方隱藏了起來,我便開始假裝上吊,腳下一踢,我就懸空掛在了樹上,。
我當然不能真的上吊,我脖子墊著一塊鐵皮,所以我還能呼吸,我就在歪脖子樹下蕩悠了起來,引枯井下麵的吊死鬼出來。
我脖子都快要斷勒斷了,還是沒有動靜,這會不會是俞秋消遣我的,就在我快要放棄時,終於有了動靜,那吊死鬼終於從井中探出一個頭來,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艸,這樣不行啊!這吊死鬼還有一半身子在枯井中呢?
一有動靜它就又往井裏麵去了,那我演的這場戲就白演了。
幸好這吊死鬼看了一會,在我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它終於飄蕩了出來,來到我身邊。
白雨看到這吊死鬼出來了,馬上出來守住井口,而周元也跳了出來,一絲紫雷閃過,打到了吊死鬼身上。
吊死鬼被紫雷打得撞在了歪脖子樹上,我也把手往上一拉,把頭從繩子中放了出來,跳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