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案件
可以看見C市郊區那邊的村莊裏,有三個人正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胡亂的找著地方。
這當然就是我和天堂還有崔誌了。
昨天上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天堂打來的,說是有了新的案件讓我趕緊過來,我還在納悶的時候,崔誌就將車聽到門口了。
所以,才會有現在的這種事情發生……
當然,也十分的無奈。
“靠!玩老子呢?走了半天也沒見到幾個人。”我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就差一點,心裏的脾氣就差一點就彪了出來。
幾乎走了一半的路,逛了半個村,沒見到一個人。
房子也都是緊閉著的,就像從來沒有開過一樣。
“不會是鬼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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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誌的想象力也是夠豐富的,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也是讓天堂後背稍微起了點涼意。
“大白天的……”天堂白了一眼崔誌,順勢放下手中的手機,打算就此放棄,再這麽找下去估計也是沒個頭。
“不找了不找了!”想不到我最先發起了牢騷,停住了腳步不願再繼續往前走,點起煙就蹲在路旁不動了。
這本來也是,被無緣無故托到這裏來辦案子,我那邊的工作還沒能全部放下呢。
本來還繃著些神經的天堂也瞬間如同泄了氣一樣沒了力氣,也就不想動了。
“昨晚通宵到現在沒睡哪還有力氣去胡鬧,回去睡覺了,睡醒再說。”
“要不天堂你再去問問車曉東有沒有記得起什麽吧?”別看崔誌長得那麽壯,其實也是一早疲乏的要緊,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車曉東之前的反應也是很明確,對於此事一直保持著坦白的態度,天堂能從他眼神中看得出來,所有並沒有太懷疑他。
“這麽大的一個村子白天一個人影都沒有,玩呢?”天堂不好回話,隻能叉著腰站在原地四處張望著。
其實這個地方說是村子但是沒有任何一點農村的氣息,反而比較像小鎮,兩麵都比較貼近,但是沒有人出沒這一點還是讓人比較在意的。
“叮鈴鈴、叮鈴鈴——”
正在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兜裏的電話響了,大家第一反應就想到是之前那個警員小哥打來通報情報的。
果不其然,是阿C。
“怎麽樣?”我蹲在路邊,叼著煙說著話,有種流氓小混混的錯覺,倒不如說,我根本就是。
“……”
“啊,是嗎,那我知道了,你繼續去查,有什麽第一時間通知我……對!無論任何小事都要!”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他們查過了,死者手裏並沒有抓著什麽。”
天堂也似乎一早就知道結果一樣,反倒對這些情報沒什麽在意。
“那個……身份呢?沒查出來嗎?”
崔誌朝我走近兩步,問道。
“差不到,暫時隻知道屍體是個女性,而且年齡不是低,他們能給我最準確的情報也就是四十歲至六十歲之間,外貌什麽的被毀的模糊不清,而且身上也是光著身子的,一絲線索都沒有留下,這幾天報案失蹤的也沒有符合的,暫時就查到了那麽多,阿C他們正在去查昨晚至今早的紅綠燈監控錄像,希望能找到些什麽吧。”
“森林……屍體……火……”
不知道為什麽,天堂的腦海裏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奇怪的念頭。
自己在以前有仔細思考過一個問題,一種可能性。
當兩件毫無關聯的事情同時發生或者最近發生的時候,產生一種聯想,將兩件事情連起思考,或許就會多出一些新發現。
“車曉東。”天堂在思考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嘀咕了這三個字出來,使得崔誌和馬差都以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己。
“你們說,車曉東和這起案子會不會有關係?”
“還痛不痛?”
病床上,車曉東被盧月彩照顧的舒舒服服的,一會被喂水,一會被喂粥的,還時而擔心的問來問去,連路過的值班護士都有些害羞的受不了加快腳步走過去。
“沒事啦,醫生不都說了我沒什麽大礙嗎,隻是內出血而已,但現在已經做了手術……”車曉東說著說著肚子突然一陣劇痛感覺捂緊傷痛處表情痛苦的扭曲著,連之後要說的話也無法完全順暢的說出口。
盧月彩見狀,當然不可能沒當回事,連忙呼叫了醫生,但下一秒,車曉東就笑嘻嘻的露出一副你被我惡作劇啦的表情,讓盧月彩也是又氣又好笑。
“誒對了,你昨晚真的是被一個奇怪的人襲擊了嗎?”盧月彩沒有想到,車曉東竟會是如此受傷,如果說是被人尋仇還好說,起碼報警之後還能得到一些警方的保護,但是被無關的人襲擊,那想要追查起來想必也是十分困難。
“唔——”車曉東慢慢的點了點頭,和之前回答天堂時的說話一樣對盧月彩說道,“反正就是那麽輕易的被人接近了我,就這樣襲擊了我,我就納了悶了,為什麽我的金剛不壞之身竟然抵擋不了那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噗嗤——”盧月彩本是看著車曉東之前的那嚴肅認真的表情自己也被感染到專心的聽著,但最後才覺得越聽越不對勁,果然還是被開玩笑了。
車曉東笑著,似乎在嘲笑著盧月彩的可愛和小笨。
“不要開玩笑啦,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騙我喔,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盧月彩半俯到車曉東的病床上,裝作認真的看著他,生氣的嘟起小嘴,車曉東知道,這是要聽真話的模樣,以往每次之間有分歧或者小矛盾的時候盧月彩都會露出這種表情,而自己也會順著她的意來滿足她。
“……”
車曉東也十分認真的看著盧月彩,兩人都沒有出聲,似乎在通過雙方的眼神交流來獲取自己所想要聽到的信息,可是,卻沒有聽到什麽。
“如果我說有呢,你會不會很生氣?”車曉東緊盯著盧月彩的雙眼,緩緩的說著。
“哼!那得看你騙了我什麽,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