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在奇犽以及亞露嘉的撫養方法上，伊爾迷深深地，深深地，糾結了。
奇犽問題倒是不大，雖然資質測試下來是揍敵客家歷年來最好，但是卻被席巴很是放心地丟給了伊爾迷，大概是對他的養孩子能力很自信？
資質好的孩子不是很好養嗎？訓練訓練再訓練就是了，只要用透支極限的魔鬼訓練方式，不愁他成不了人才，在木葉看小蘿蔔頭們成長多年的伊爾迷是這樣想的。
啊，順便一提，就算他的資質是歷代最好，但定下來的下一任揍敵客家主也依舊是可愛的小仙女xd。
「伊爾迷本人所達到的高度已經完全不能用資質來衡量了。」席巴是這麼說的，「與生俱來的強運以及頭腦同樣是資質的一部分，他所表現出的力量足夠讓他無任何異議地成為下一任繼承人。」
面對席巴的誇獎，小仙女臉都沒有變紅，以一種理所當然的姿態全盤照收。
伊爾迷：小仙女當然是最棒的xd。
但是最棒的小仙女終於在弟弟身上糾結了，應該說，他糾結的點在他的四弟亞露嘉上。
「你覺得我應該把他當做弟弟養還是妹妹養。」他一臉深沉地對系統問道。
從生理性別來說，亞露嘉是男孩子，但是系統面板上的消息卻讓伊爾迷有點方。
【亞露嘉是男孩子，拿尼加是女孩子】
身體中有兩個人格，而且從出生開始就有兩個人格，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所以說，你主導身體的到底是哪個人格？
系統也很不確定，亞露嘉這情況他也是第一次看見，畢竟雙重人格這種東西大家都懂，就算是在系統所生存的超星際，雙重人格也是後天發展才會導致的，這算是精神變化的一種。從出生開始就擁有雙重人格，這絕對不是精神層面的問題，往深里挖，那就是靈魂。
「會不會是念？」伊爾迷提出一個疑問，「死人殘念之類的。」
獵人世界構成奇特，念的存在更是無法用常理來衡量，像伊爾迷所知能夠附著在物品上多年不消散的殘念就是其中之一，他自然而然將亞露嘉的情況與其聯繫在一起。
「不可能。」系統否定得斬釘截鐵，別看他慫慫的卻是個實打實的理論大師，「殘念是不完整的殘缺的靈魂。」他說，「片段式的存在無法構成獨立人格。」能被他系統版面掃描檢驗出來的靈魂定然是完整的。
所以，那到底是什麼？
一仙女一系統又沉默了。
「還是先觀察觀察吧。」最後，伊爾迷對系統說，「不管哪個是第一人格哪個是第二人格，總有出現的機會，既然這兩個孩子都是我來養，定然有機會探知到真相。」
對伊爾迷的說辭系統深以為意，所以，他問了另一個問題，這是他一直好奇的：「這兩孩子你準備怎麼養？」他還記得伊爾迷在火影世界被宇智波斑用異常殘酷的教育方式養大之後所發的毒誓，別管他說得多漂亮，剝開事情的表皮看內在，也不過就是希望讓他的弟弟感受與他相同的痛苦罷了。
他的宿主就是這樣一個垃圾！
「亞露嘉的資質很普通。」伊爾迷說，「比糜稽好一點，但如果按照正常殺手的培養方式長大，估計也只會不功不過，他的第二人格還有待發掘，我準備多觀察觀察，找到一條他適合的道路。」
系統點頭：嗯，聽起來像是人話。
「至於奇犽。」伊爾迷露出一個黑漆漆的笑容，嘴無端裂開，看不見紅色的舌頭，一眼望去只有深不見底的黑暗，就和他黑而無光的大眼睛一樣。
「資質好，這很好啊。」他的聲音飄忽，就像雪原幽靈，「資質好不就代表潛力大嗎？」
潛力大代表生命力頑強，可以抵住生活的重壓，不斷突破自我，成長下去。
伊爾迷最喜歡資質好的孩子了，當然，這和他自己資質出眾也有關係，所謂的資質一定程度上可以被形容成「主角命」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光環，無論受到多大的壓力，無論外界的環境多麼可怕，總能對自身做出調整，像是從石縫裡長出來的樹木，根部一路向下，甚至可以為了生存，將堅硬的大石從內里蠶食殆盡，在某一天，「咔嚓」一聲，裂成兩半。
「我對這孩子很期待。」他伸手，戳戳奇犽軟軟的臉，身為一碗水端平的大哥，還摸摸亞露嘉的小臉蛋。
「啪。」他戳伊爾迷臉的手指被小糰子啪地一下揮開，亞露嘉卻伸出小手，將伊爾迷修長的手指給握住。
這彷彿就預示著兩個孩子未來的性格。
「看樣子還是個脾氣很大的反骨仔。」伊爾迷是三歲看老說法的擁躉，他對系統說，「反骨仔好啊，生命力頑強。」又露出了迷之微笑，讓看見他笑臉的系統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嘖，連繫統內部都有字元紊亂了，好可怕。
「亞露嘉要做個乖孩子啊。」對另一個還抱著他手指安穩睡覺的小孩子說，「拿尼加也是。」
睡得安穩的小孩子笑了一下，在他身體深處，某個沒有實體的存在裂開了嘴，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於是，不明物有了名字，她的大哥取的，叫拿尼加。
奇妙的莫比烏斯環，看不見開頭也看不見結尾，但是卻意外地產生了一個新的輪迴。
被定為下一任家主對伊爾迷的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因為他的生活軌跡本來就和揍敵客家的其他成員不一樣。
不，應該說，揍敵客家的每個人成長軌跡都不一樣，只不過伊爾迷是其中最特別的一個。
他的弟弟還在喝奶的年紀，就算伊爾迷對他們飽含期待也沒法有耐心全天候24小時和連爬都不會爬的小嬰兒在一起。
更何況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就算是伊爾迷現在的小目標是養弟弟一樣，因為除了小目標他還有更加崇高的夢想xd。
「我應該先去接幾個任務練練手。」伊爾迷說，「多年不在現代社會搞暗殺，我要找找感覺。」順便考慮一下把他們家的旅遊業和其他產業進行二次拓展。
哎，因為各個世界環境不同，為了拓展揍敵客業務，小仙女的經營方針在每個世界都不一樣，比如說在銀魂世界有了松陽33的饋贈他就直接跳轉政治鬥爭，跑到火影世界那就是開疆拓土，在本世界的話，因為固定的運行模式以及長達幾百年的經營，想要將似乎不可撼動的家族企業再度發展，那必須就是商業政治各種方向一齊下手。
沒有捷徑，不用走向極端，只能以平穩的速度提高每一個方面。
這需要耐心與恆心，考驗的是小仙女多方面的能力。
系統問他：「找完感覺之後呢？」
伊爾迷說：「去吧小賤人給揍一頓啊！」
系統：嘎？
不是很能懂你的思維跳轉空間。
「啊，怎麼說。」伊爾迷臉上忽然綻放出了聖潔的光芒，插上了六對翅膀可以直接cos路西菲爾，「當年的恩怨距離太遠，早就成了過眼雲煙。」
系統一臉冷漠：呵呵，我不相信。
「你能說人話嗎？」他對伊爾迷說。
「簡單來說，就是覺得真有能力將庫洛洛做掉之後就反而沒有這種心思了。」他說，「考慮到他後期能給我創造持續的經濟價值，現在把他做掉反而是個不明智的決定。」看天，「因為能夠簡單做到，所以反而覺得微不足道。」
下一次他再度產生想把庫洛洛做掉的信念時，恐怕是他成長到與自己相似的高度並且再次致力於給自己添堵的時候吧？
系統對他說：「你這想法挺賤的。」
小仙女：「嗯哼？」
「你無視他的原因是因為庫洛洛對現在的你來說已經是弱小了。」系統說，「到頭來，你所能看見的還只是強者。」
伊爾迷回答：「本來就是這樣。」
揍敵客家的家訓是不要違抗強者，但是卻沒有人說你要對弱者做什麼。
弱者對揍敵客來說是客戶，是可以賺錢但是不需要重視的存在，如果庫洛洛知道自己在伊爾迷心中變成了弱者，他大概會氣到發笑吧？
系統又問他：「那你幹嘛還要把他打一頓？」
「為了欺負弱小啊！」理直氣壯絲毫不虛，「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所以想把他打一頓。」
系統手動再見：不是很懂你們仙女在想什麼。
系統想，垃圾仙女可能是他見到的最奇怪的人，當然，原因也有可能是他的宿主到現在就這麼一個。
他其實很堅定，堅定地要把揍敵客做大，你讓他開後宮他是不幹的。
他其實很強大，能在任何環境中活下來，像吸水的海綿，無止境地從周身環境中吸取知識。
他其實眼光長遠，而且並不會為了過去而停留，所以在有實力之後，卻沒準備把庫洛洛打死。
當然，就算將這些單個事件全部拎出來，也無法讓伊爾迷的形象在系統心中變得崇高，自大，扭曲，控制狂，貧嘴，自戀，他所認識的垃圾宿主是無數糟糕成分的結合體，但是偶爾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讓人無法忽視的閃光點。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定的人之一。
這點，誰都無法否認。
系統想：他絕對不能讓垃圾仙女知道自己對他的評價，否則以他的性格，那還不要飄到天上去？
本來就是在天上飛的小仙女了，要是被一誇，絕對會飛出銀河際。
「大哥。」伊爾迷在走廊上行走，忽然又被一個大糰子擊中了，糜稽抱著他的腰，臉上肉肉的，比伊爾迷走之前胖了一個度都不止。
伊爾迷將他抱起來顛了一下，覺得糜稽這半年起碼胖了20斤，他低頭一動不動地盯著大糰子，直接讓這小胖子心虛到臉上流汗。
「這樣不行啊，糜稽。」他在敘述事實，「你又要減肥了。」
糜稽很敬畏自己的大哥，但是這一次去沒有接話，他伸手，緊緊抱著伊爾迷，將自己埋在了少年人單薄的胸膛中。
「我很擔心你啊，大哥！」
伊爾迷拍拍他的背，小胖子沒有哭，但是卻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開始打嗝，這是糜稽從小就有的毛病，情緒起伏一大就開始打嗝，伊爾迷看他這樣，挺無奈的，拿念針在他身上幾個穴位點了一下，打嗝聲便戛然而止。
啊，怎麼說，弟弟這種生物，還挺可愛的。
「謝謝你擔心我哦，糜稽。」雖然伊爾迷是日天日地的小仙女，但是看自家弟弟擔心成這樣，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他這個大哥做的真棒，簡直有威望極了。
「但是這並不是你最近發胖的理由，糜稽。」一碼事歸一碼事，他對胖乎乎的弟弟的，「既然我已經回來了，那你的減肥計劃必須提上日程。」
「好。」對於將自己能力一手挖掘出來的大哥，糜稽一直百依百順，事實上，他覺得這個家裡，最能讓他感覺到自己存在這個事實的，也只有他的大哥伊爾迷。
長輩偏寵大哥，這對糜稽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因為他的大哥很厲害很厲害，如高山仰止，佇立在他的生命前端。
一個只可仰視的存在。
反正大哥會看著他，他想到，這樣就夠了。
在背後支撐他，讓他能夠變得強大的人，一直就存在啊！
伊爾迷並不知道他弟的雄心壯志，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他也會認為這是正常發展，他可是個一碗水端平的大哥，每個弟弟都辣么可♂愛，而且還有待發掘出特殊技能，身為情報人員兼職技術專家，糜稽絕對無比優秀，是個理想的輔助系，他培養出來的輔助系不幫自己難道還要幫別人嗎？搞笑！
糜稽是揍敵客家最優秀的情報人員，這個順序不能亂。
伊爾迷的回歸基裘的生產這些事全部都擠在一起，讓無論做什麼都有條不紊的揍敵客家全面運作起來，難得有點亂鬨哄的味道，但是當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部了解之後，就有時間開始對細節進行深度挖掘。
首當其衝的就是新鮮出爐的下代家主伊爾迷，席巴親自出手，要來談談伊爾迷現在的實力究竟已經發展到了何種地步。
「伊爾迷！」基裘不愧是基裘，在生完兩個娃之後就能下床，才過多久就恢復了之前優雅端莊的婦人形象，之前穿寬大的洋裝不排除有遮掩懷孕身材的作用，畢竟她沒有用束腰，現在看來她對和服的熱愛還沒有消退，再次梳回了高發，穿上了振袖，手上扇子外形換成檜扇，跪坐在榻榻米上，一派嫻靜模樣，但是等到結束完熱身訓練的大兒子來到正廳時，她端莊形象完全破功，女高音重現江湖，恨不得將伊爾迷抱在懷裡敬請□□。
她更愛伊爾迷了，在看見他推開六扇黃泉之門並且被欽定為家主之後。
如果對基裘來說，孩子除了血脈延續這個意義之外還有其他含義，那大概就是傾注一生心血澆灌而成的藝術品吧？即使生下了奇犽這個資質最強的孩子，也無法泯滅她對伊爾迷狂熱的愛意，因為流星街人都知道，資質是入門票券，但是在資質詫異拉得並不巨大的情況下，後天的奇遇也尤為重要。
不會有人能超越伊爾迷了，她模糊之中有這想法，這是她窮盡一生所培養出來的最完美的珍寶。
母愛，對強大的追求，伊爾迷一脈相承的扭曲控制欲，這三者構成了基裘的「愛」。
那是不會因為時間流逝而退色的，永恆的熾熱的愛意。
「媽媽。」伊爾迷向基裘走去，席巴在基裘身後，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看見伊爾迷走近，夫妻二人竟然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
「熱身訓練結束了？」席巴不動聲色一問，看上去沉穩極了。
伊爾迷點頭。
「那好。」他向伊爾迷走來，基裘比他稍慢一步，跟在席巴身後。
「去訓練場上試試。」他說，「讓我看看，你這半年中到底成長了多少。」
沒有人問伊爾迷這些年的經歷，他去的是個怎樣的世界，他學到了什麼，他究竟呆了多少年，揍敵客家的人都不在乎。
他們只需要知道回來的依舊是伊爾迷.揍敵客，他變得更為強大，這就夠了。
來自揍敵客家，在不觸犯制度前提下最高等級的自由，這樣看來，這家人還挺崇尚自主發展的齁？
揍敵客家大業大，訓練場也多，席巴和伊爾迷去的就是位於後山的露天訓練場。
位置很大，除了平整的黃土地什麼都沒有，這裡並不是訓練暗殺技的場所，拼的就是正面懟的硬實力，席巴知道他這個兒子腦子很好，洞察力還出眾，如果是複雜多變的場地，並不方便試探他真實的實力，這只是一場評估，並不是考驗測試，樸素的場地才最適合的。
席巴對伊爾迷，這聽起來就是大事，所以家族成員中除了兩個才出生的小崽子以及神出鬼沒的馬哈，其他三個都來了，心腹管家則站在家族內部成員之後，青年一代中比較出色的梧桐以及從小就跟著席巴的孜婆年自然在這行列中。
「啊，這塊場地。」伊爾迷對系統說，「挺懷念的。」
系統問他：「你準備怎麼打？」
伊爾迷說：「用全部實力啊！」說得輕輕鬆鬆，「當然，特質系的外掛就不用了。」僅僅是場評估而已，那是最後留下來保命的技能，倒不是說不能讓家裡人知道，只不過為了一場評估封念15天這讓伊爾迷覺得很不值。
他做事情判斷的標準就是賺了和虧了，在生死關頭的戰鬥中用特質系能力反殺這是賺了，但是現在使用就是虧了。
兩方動了，不約而同沒動用念能力，只不過開了纏，氣穩定得包裹己身，來往之間皆為拳腳功夫。
「攻擊模式沒有改變。」基裘用檜扇遮住自己的下半張臉，「但是無論是速度，出手力道，以及時機的精準度都有了大幅度提升。」
桀諾順順自己的鬍鬚：「而且氣息接近於無。」
伊爾迷走的就是暗殺路子，就算是正面對neng也該改變不了他暗殺者的本性，步伐刁鑽，出手詭譎，但是卻因為火影世界戰火歷練而變得更加強硬。
「氣勢有些微的改變。」桀諾說：「更加沉穩，也更加凝練。」
所謂的氣勢很難說明那是什麼，伊爾迷的存在感是接近於無沒錯，但是在他們這些旁觀者眼中他戰鬥的模樣卻和以前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改變，是出手更加果斷？眉眼更加鋒利？還是更具有壓迫感？
銀魂世界和火影世界，歸根結底，這兩世界都是戰場，伊爾迷的實力氣勢是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又加上宇智波斑對他的深刻印象，他便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對方刀鋒般的氣魄，像一把尖刀，直捅對方腹地，又如同揍敵客家改變骨骼的秘技，徒手便可挖出心臟。
「他就像把武器。」
「多可怕的天賦。」
殺手是沒有情感的殺人機器嗎？當然不，如果真那樣的話還不如去買把槍，殺人機器哪裡都有，優秀的殺手卻很少見，他們有比武器更加完美的判斷力，以及在暗殺過程中，對目標產生的細微的影響。
這是一種干涉，基裘的手在發抖，她能感覺到伊爾迷無聲的壓迫，就是這壓迫讓她的血液都崩騰起來，而在場上的席巴則更加直接地受到了影響。
真是驚人的成長啊，伊爾迷。他接下對方的拳頭，反手將他甩出去。
搞不好要不了十年，他就能把自己給超過去了。
念能力解禁，席巴走的是剛猛路子，雙手可以推開7扇黃泉之門，256噸的腕力以及完美的速度完美的暗殺技，他出拳從來都無聲無息，恐怖的力量全部都被掩藏在靜謐的表象之後，如果他希望，即使站在你面前，都會因為過於微弱的存在感而被下意識忽略，就像現在，即使是激斗，一不留神就會忽略他的存在。
無聲無息，真是可怕的技巧。
但那又怎麼樣？伊爾迷並指為刀，向席巴的眼球刺去。
他很快就會超越他，然後他的老爹，則會成為死在沙灘上的前浪。
只有這一點，是伊爾迷從未懷疑過的。
「但是現在，你還太嫩了。」席巴又何嘗不知伊爾迷的想法，好吧，他成為，這個小怪物是很厲害，成長速度快到讓他想要發笑的程度，但是那又怎麼樣呢？起碼現在，他還是收起張牙舞爪的四肢，乖乖地蹲在那裡吧！
一個正面的直拳，速度力道完美到不可挑剔，伊爾迷預見了這一拳，但依舊無法躲過。
被直擊面門，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倒在地上，灰頭土臉，看上去毫不凄慘。
「伊爾迷！」基裘又叫了，不是擔心，而是激動。
席巴走到他身邊，將在地上裝死的大兒子拉起來。
「馬馬虎虎。」雖然這麼說，但是嘴角卻帶上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既然有這樣的身手，那暗殺幻影旅團8號的任務，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伊爾迷日記：
每天都在被老爹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