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佳玲被劫
直到天黑,佳玲都是一個人呆在屋子裏的,有些苦惱,再這麽下去,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斷的重演,到時候奧鵬全被拆穿,對他們任何一個都沒有好處,或許她不該再來黑風國,不該再與他們有任何的關聯,或許現在就不會這麽苦惱了。
雪兒端著飯菜進來,叫了幾聲後,佳玲這才有所反應,示意雪兒將東西放桌上,隨後坐到椅子邊,動了動筷子,卻是沒有半點心情,放下筷子,走到穿邊,推穿大喊:“躲要外麵監視的人,全都給我回去,不然一會你們就提著我的屍體去你們的主子報告吧。”
佳玲自從回到萬香樓,她就知道,夏沈俊是不可能不派人留在萬香樓的,不然那天早上,他也不會知道她去了醉夢軒。
同樣的,君無心知道她人在萬香樓,自然也會派人留意她這裏,估計到現在也沒有撤走吧。
“如果認為隻要不讓我知道的話,那你就準備為你的自信付出代價。”許久了,都沒有聽到有人離去的聲音,佳玲大怒,又斥責一聲,這才有看到黑影離開。
見人離開後,佳玲這才又重新回桌子邊,重新吃起晚飯,飯後早早就洗好澡了躺床上睡覺,頭感覺有些暈眩,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躲在暗處的人,感到佳玲屋裏有些安靜,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麽,偷偷的下來,然後又偷偷的進去,看到床上的人是睡著了後,這才又退出去。
因為佳玲的反抗,監視她的人減少了,雙方各剩下兩人而已,也是難得的默契,四人居然分布到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緊緊的守著萬香樓的後院。
夜越來越黑,四周越來越靜,或許是這麽多天都是一個樣,或許是有心人用了陰招,幾個在外守護的人,不約而同的倒下了。
幾個黑影悄悄潛入,動作熟練,轉眼就到佳玲所在的房間外,在窗戶上開了個小洞,一根小管子伸入裏麵,頓時房內煙霧彌漫,等好一會兒,黑衣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入,走到床邊,看到床上已經昏迷的佳玲,將人連同被子一同抱起,扛在肩上出門,另一人將房門帶上,迅速消失在萬香樓,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的一樣。
一聲雞鳴驚醒了昏睡的幾人,一陣心驚,怎麽突然就睡著了,立刻起身,從屋頂上觀看下麵的房間,發現沒什麽異樣,這才安心一些,繼續守著。
天大明,雪兒與往常一樣去伺候佳玲起床,推門喊了幾聲都沒人應,一邊準備漱洗的溫水,一邊調侃著說:“小姐,都日曬三杆了,你還睡啊。”
還是沒人應,雪兒將水備好後,轉身走向床邊,卻發現床上沒人,原以為是佳玲調皮愛玩,摸摸床上,發現早就冷了,她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像她以為那樣,嚇了大叫一聲。
“怎麽了?怎麽了?”聽到雪兒的聲音,在外麵的人紛紛抬頭看看裏麵,留看到雪兒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他們趕緊飛身下去,四人同時問道。
“你們是誰?”雪兒被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的人嚇了一跳,本能似的反問,隨而明了,又說道:“小姐不見了。”
“什麽?”四人驚呼出聲,同時相對一視,同時都有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
“也許小姐還在這裏,我們分開找找看。”友鍾最先反應過來,他是君無心的人,說到底還算比較冷靜的,其他三人附和著點頭,然後分頭找人,同時心裏也不停的祈禱著,佳玲隻是貪玩,還在萬香樓,並沒有出事。
佳玲被人帶到一處荒廢的院子,被人綁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一盆冷水潑過去,人瞬間清醒,抬頭看到眼前站著好幾個人,想到掙脫開繩索卻不能,索性就不掙紮了,目光盯著眼前這個穿著青色長衫,帶著白色麵具的人,麵具將整張臉遮住,隻能看到兩個眼珠子。“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綁我?”
“孝誠公主的膽識和氣魄,果然非一般人所能及的,老夫佩服佩服。”青衣男子拍拍手掌叫好,聲音隔著麵具,聽不出原來的聲音。
佳玲一聽,冒出一身冷汗,拳頭不自覺的握緊,她的身份幾乎是秘密,而這個人卻能準確無誤的說出她的身份來,這不免讓聽著的人心驚膽戰的。
“放肆,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不趕快放了本宮?”佳玲大怒,很有氣勢的說。
白色麵具男聽完,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什麽有趣的事一樣。好一會兒才停下,說道:“放了你,怎麽可能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你的。”
佳玲聽完,把頭轉向一邊,要他放人,果然是異想天開啊,不過她現在倒也不怎麽愁了,她相信,今天君無心和夏沈俊那邊就會知道她失蹤的消息,憑雪的追蹤術,想要找到她並不難,君無心曾說過,雪的追蹤術無人能及。
“怎麽,再期待君無心和攝政王來救你?”白色麵具男看著佳玲的表情,趁機試探著,果然就看到佳玲臉上一變,然後惡狠狠的瞪著他。“再告訴你吧,今天他們和明天他們都不會來救你,要來最快也得後天,這兩天就辛苦公主呆這裏了,你們好好看著公主,要是出點什麽事,我要你們好看。”
白色麵具男說完,就拂袖而去,四個出壯大漢各守著一處,背對站著,佳玲看著,心裏乞求著君無心趕緊出現她不見了,現在她後悔為什麽要將躲在暗處的人趕走,如果不趕他們走,今日她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麵對著四個粗漢,佳玲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萬一他們撲過來,她就完了。
突然,其中有一個輕微移動一下,佳玲立即嚇出一身冷汗,不免在心裏報怨哀求著:這個麵具男,想拿我威脅無心和俊王爺他們嗎,無心,你到底是在哪裏,趕快來救我啊。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君無心在她須要時出現,往往一有事情,她想到的,總會是君無心,而已經遠出聖都的他,卻突然感到心裏有股悶悶的氣正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