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微醺
沈墨琛知道滿大街尋人肯定不是一個辦法,可能自己市走了一個遍,都看不見蘇夕顏的身影,因為自己現在並不知道對方的工作室在哪裏,隻知道蘇夕顏現在的藝名。
沈墨琛想著自己不能夠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於是男人就來到了蘇夕顏現在的住所。
沈墨琛本來是想坦然麵對對方的,但是當自己站在她的公寓門口,腳尖踢著腳下的地毯,硬生生的用皮鞋尖刻畫許多次那個地毯上印上的出入平安,才將自己內心的那個緊張感壓下去。
隨後沈墨琛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將手慢慢地舉起,但最後卻再次輕輕的放下來,男人覺得自己人生中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沒有,現在一般緊張。
但是該見的人要見,畢竟自己現在有非常多的問題想要問蘇夕顏,他想要給對方一個熱情的擁抱,他想要親吻對方的臉頰,不,她的全身上下他都想親吻,以及膜拜。
他最想看看蘇夕顏現在是什麽模樣?
在這一刻,思戀如潮水一般,將沈墨琛淹沒,男人吞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一番,而後果斷的舉起手敲了敲那個木製的門。
手指觸碰到門板上發出悶悶的聲響,他連續叩了三聲,但是都沒有人應答,他咳了咳嗓子,準備開口叫對方。
但是他發現門的旁邊有一個門鈴,於是沈墨琛又按了兩下,果不其然的,還是沒有人應答自己。
最終他直接在門口喊叫了起來,他沒有喊蘇夕顏的藝名,而是喊對方蘇夕顏,一遍一遍的叫。
直到蘇夕顏的對門開了門,一個鼻子下留著一小撮胡須的男人,從門縫裏鑽出來,他似乎是剛剛睡醒,眼睛還帶著一些迷離感。
“喂,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找錯人了?”被吵醒的男人似乎火氣極大,他的八字眉緊緊地向內蹙著,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有幾分喜劇演員一般的幽默感。
但是現在這位喜劇演員十分的生氣,。
“抱歉,這裏住著的是一位姓蘇的女士嗎?”沈墨琛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於是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仔細看了一下門上麵的門牌號,是蔣星辰發給自己的地址無疑。
“這裏住著的是一位歌詞寫手,叫做莫白雪,她可不姓蘇,找錯了找錯了,別吵了。”
說完後男人就將探出的頭又縮了回去,臉上還是剛才那副表情,但是多了幾分不耐煩。
沈墨琛這時才恍然醒悟,蘇夕顏已經換了名字,找了別的工作,離開了自己生活,換了一個人一樣。
“沒錯沒錯,我就是要找她,等一下,她大概什麽時候會回來啊?”沈墨琛幾乎將自己的姿態放低,這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但是他現在隻想從這個人的口中獲得蘇夕顏現在更多的信息。
“什麽呀,連別人的名字都叫錯,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把別人放在心上吧,晚上再來吧,她回來的時間非常的不確切,可能是下午也可能是晚上,可能你需要打她個電話。”
說完這句話之後,對方就笑了笑,“你不會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吧?”
開始對方先是不甘情願的將頭伸出來回應他,而後再繼續嘲弄了他幾句,但是這些沈墨琛都沒在意。
沈墨琛的確沒有蘇夕顏的電話,所以隻能在對方的公寓旁邊的小吃店苦等。
三年了,蘇夕顏在這個小城市已經逃了三年了,而她現在正在這個小型的編輯室,實行的狀態十分的好,很有可能會轉正,再加上她在這裏已經小有名氣,蘇夕顏相信在這份事業上自己一定會獲得更大的成功。
但是蘇夕顏卻害怕獲得更大的成功,她害怕自己的名聲傳在外麵,所以拒絕一切的海報拍攝活動,換了個名字,換了個發型,換了個地方,繼續生活著。
而今天由於那個編輯不斷的挑自己的刺,使蘇夕顏今天晚上不斷的修改,到後麵整個編輯室隻有她一個人,也算是上了個夜班,倒也是討了個清淨。
所以這次蘇夕顏回來的時候剛好11點半。
另一邊沈墨琛從下午的四點半開始就一直守到小區門口的小吃店內,一壺清酒一盤花生仁,要不是他西裝革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出來散步的老大爺。
但是直到公寓門口的小吃店都關了,門街上已經沒了半個人的影子,都不見對方回來。
而這幾乎八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已經將沈墨琛內心那點可憐的耐心與愛意,早就已經熬成了怒火與煩躁。
所以等蘇夕顏回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耐煩到靠在街邊的電線杆上抽著煙,一邊看著遠處走來的身影,幾盞清酒下肚,早就已經將沈墨琛的意識攪的微醺。
但是他沒有直接走向前去,而是將嘴裏的煙頭扔下,然後用腳踩滅,而後躲在街角的拐角處的一個較為黑暗隱蔽的地方,揉了揉眼睛,奮力地看清麵前人的麵孔。
當那個人站在燈光下,被暖黃色的燈光迎麵照著,這時對方的模樣也就清晰的展露在沈墨琛的麵前。
男人的眸子裏閃著駭人的亮光,有誰可以了解他的心情,自己朝思暮想三年的人,而現在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
而站在一旁,繼續向自己的家中走去的蘇夕顏,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她甚至沒有聽見背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這其實怪她耳朵裏的耳機,正在不斷的在播放著她自己說作詞的歌曲,她將音量開到適量的程度,使整個歌聲剛好彌漫在自己的耳廓內,她沉浸在那個節拍中,然後哼著小曲慢慢的向家中走去。
公寓的觸摸燈已經壞了幾個,連著幾層的樓層都被換成了聲控燈,而蘇夕顏戴著耳機自然也沒有聽見背後的聲響,但是恰巧不巧他們樓層的那一個觸摸燈也壞了,而聲控燈也沒有來得及裝了上去。
所以蘇夕顏就打開手機的後置手電筒拿著鑰匙對著鎖孔,懟了半天才懟進去,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男人。
沈墨琛伸出雙手想要抱抱對方,但是他知道在自己這種突然的動作肯定會引起對方奮力的尖叫,而蘇夕顏這種奮力的尖叫,一定會引來樓層很多的人。
所以當門打開的那一刻,隨著她進來的是一個直接麵撲過來的身影,直接將蘇夕顏撲倒在了玄關。
而背後的那個人喘著粗氣,對方口腔裏的那股酒味撲麵而來,那種帶著酒味的空氣就這樣彌漫在蘇夕顏的鼻子周圍。
對方的腿向後一踢,便將保險門直接關上了,當門合上的那一刹那,蘇夕顏整個人嚇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但是蘇夕顏發不出聲音,口腔裏隻能翻出嗯嗯啊啊的叫喧聲,她知道對方是個醉鬼,而自己今天晚上可能會遭遇不測。
但可惜自己發不出聲音來製止對方,自己幾次張口發出聲音對方可能完全聽不懂,但是對方隨著蘇夕顏撲進來之後,兩隻手就緊緊的固在她的腰部,而頭也架在蘇夕顏的肩膀上。
蘇夕顏嚇的整個後背都已經起了雞皮疙瘩,她不敢更加猛烈的反抗,她隻祈禱這個人隻是發了酒瘋後就會不省人事。
但是對方幾乎是有意識的伸出一隻手且摸她的臉蛋,房間裏還沒有開燈,眼前一片黑暗,而對方架在自己肩膀上的頭也十分的不合規矩。
沈墨琛的鼻子像內探入,一直在衣料中間嗅聞著自己的氣味,隨著對方有一下沒一下的動作,蘇夕顏嚇得瞪大了眼睛,但是對方完全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於是蘇夕顏拚命側頭想要看清這個人的麵貌,但可惜房間裏太黑了,隻有不遠處的夜光燈在閃著光,她伸出雙手拚命推著靠在自己肩膀上人的頭。
但是對方最終卻直接咬上了蘇夕顏的耳垂,對方在意識朦朧之間,並沒有刻意放輕自己的力道,所以沈墨琛那一口咬下去,蘇夕顏隻覺得自己的整個耳朵都要被這個人叼了去了。
耳垂的刺痛使她更加不敢反抗了,一開始蘇夕顏以為對方隻是想要劫財,但料想對方是個醉鬼一定也是沒有清醒之下做的事情。
但是隨著對方的手越來越毛躁,對方甚至向上摩挲,將自己的衣擺向上撩起,讓自己的內衣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那個最恐怖的想法席卷了蘇夕顏,對方想要戒色。
但可惜蘇夕顏喊不出聲,而且她也叫不出來,她即使張口也隻能發出一些低沉是的話語,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但是沒想到對方本來一直停留在自己耳垂上的嘴唇,卻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輕啄著。
換來的是蘇夕顏的一陣一陣的不寒而栗,最後對方直接將蘇夕顏翻了一個身,麵對麵的麵向著自己,屋子內即使黑暗一片,沈墨琛還是朦朧的可以看得見自己身下的人是如何擺出驚恐的表情。
沈墨琛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張臉,頭深埋在對方的脖頸之間,貪婪地嗅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一切都是熟悉的,就好像蘇夕顏從未離開過自己。
最後沈墨琛直接一隻手禁錮住對方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地在對方臉上摸了一把,對方三年好像什麽都沒有變,但是除了皮膚好像變得更加的細膩,手指觸碰到的那個觸感,讓他幾乎流連忘返。
最後沈墨琛直接掐住對方的下顎骨,逼迫對方張嘴,而手指伸入對方的口腔中,不斷的刮痧著她的唇齒。
而後沈墨琛將手指抽出,離開唇舌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一小條銀絲隨著他的動作被牽扯出來,這一幕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攻略了他,即使黑暗中沒有光,他也能看見對方的嘴唇被自己弄得濕漉漉的水光一片。
沈墨琛最後埋下了身體,用嘴唇觸碰到了蘇夕顏的唇,用力的啃咬上去,舌頭也伸入對方的口腔內,牽扯著蘇夕顏的舌頭。
出乎意料的對方並沒有反抗,而是張著嘴任由著自己擺弄,但蘇夕顏的內心卻懼怕的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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