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要命,毒蛇美人
“烏魯王子,琅兒等你很久了。”美人粉麵含春,聲音宛如清泉滴在冰麵上,清澈純淨,沒有半絲雜音,“來吧,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大好良辰。”
說罷,她扯掉腰帶,拉下身上的白袍,露出光潔柔美、細致白淨的肩膀,還有包裹住峰胸柳腰的紅色肚兜。
而後舉臂,雙手放到腦後,取下束發的簪子,優雅的、輕輕的甩了甩頭。
如雲青絲,垂泄而下,覆在雪肌玉膚之上,閃動著黑亮的光澤。
再接著,她抬起右手,從腦後繞到左頸側,把所有的秀發都撥到右頸側,讓那一大片豐厚亮澤的秀發從右肩流瀉下來,宛如瀑布一般,幾乎覆住了整個胸口。
白白的皮膚,紅紅的唇,紅紅的肚兜,黑黑的秀發,那種強烈的對比與豔色,令烏魯無法睜開眼睛。
征服千軍萬馬算什麽?征服這個女人才是真本事!
烏魯的雙眼已經布滿了欲望的紅絲,他凸起的喉結不斷顫動,嘴裏又幹又澀,如火燒火燎一般,卻又不斷發出粗重紊亂的呼吸聲。
他沒有能力去描述這個女人的美麗與誘惑,他隻知道,從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他腿間就燃起大火並電閃雷鳴,而後灼熱與電流傳遍全身,快要將他燒成幹屍了。
他隻想占有這個女人,甚至吃下這個女人!
他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一頭準備吃人的、窮凶極餓的猛獸,普通人看到的話隻怕要嚇暈了,然而,美人卻隻是微微一笑,並帶著這一笑的風華絕代,慢慢的躺了下去。
“烏魯王子,來吧——”她躺在粉紅色的床單上,張開雙臂,隻在腰間覆了一條毯子,掩飾不住比任何山巒都美妙迷人的曲線。
如果還有人能在這樣的尤物麵前保持理智和清醒,那它一定不是男人!
烏魯體內的火山終於爆炸了。
他沒有了理智,隻有本能和欲望促使他嘶吼著衝上去,而後撲上去,緊緊壓住這個女人,張口就往她身上他認為最可口的地方咬下去。
景琅卻微微的側身,柔聲道:“王子,你先將衣服脫了好不好?”
烏魯立刻坐起來,粗暴的撕掉自己的衣服,光著上身,又撲了下來,緊緊的抱住美人,將臉埋在美人肩窩處那一大片豐厚閃亮的秀發裏。
也不知道美人用了什麽東西洗頭,那片頭發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比他聞過的任何氣味都好聞。
他去咬美人的頭發,就像牛羊在吃草,愛不釋嘴。
景琅則伸出雙臂,抱住烏魯那頭毛茸茸的身體,將掌心傷口上滲出來的鮮血,抹在他的後背上。
掌心的血流得不多,就那麽一點點,抹得很是幹淨。
而後她仰頭,看著上方。
上方,那條被她放置在這張千工床床梁上的、原本凍僵如冰鐵、盤繞成數圈的毒蛇,因為室內的溫暖,已經蘇醒過來,正吐著長長的紅信,旋轉著盤成一圈圈的身體,盯著烏魯的背部,無聲無息的探長了黑色油亮的身體。
她將她覆在烏魯背上的手移開。
烏魯還在咬她的秀發。
突然,景琅隻覺得眼前微微一花,根本沒看清楚那條毒蛇是怎麽動的,就見一道小小的黑色閃電掠過,那條毒蛇眨眼間就完成了從床梁上彈出來、射向烏魯背部並在抹有鮮血的地方咬了一口的動作。
烏魯悶哼一聲,身體先是劇烈的顫栗了一下,而後有些僵硬。
他抬頭,皺眉,伸出長手往身後一抓,就抓到了那條滑溜溜的毒蛇,而後用力一扯。
那條毒蛇原本正在冬眠,已經許久不曾進食,突然之間醒過來,饑餓不堪,嗅到新鮮的血液後十分興奮,毒牙咬得極深,然而烏魯這一扯之下,竟將它生生的拔離他的背部,帶出幾縷飛濺的鮮血。
烏魯絲毫不受背部肉痛的影響,將毒蛇抓到麵前。
毒蛇比他的手臂略長,比他的拇指略粗,渾身黑亮,目光猙獰,鋒利的細牙上還沾著他的血肉。
他獰笑著,雙手抓住毒蛇,用力一扯,那條毒蛇就被他生生的扯斷成兩截。
蛇血濺在景琅的臉上、身上,但她眼都不眨一下。
烏魯把手裏的毒蛇一丟,看向景琅美麗的臉。
景琅也靜靜的看著他,麵無表情。
“你……”烏魯想說什麽,卻發現自己咽喉疼痛,聲音沙啞,才吐出一個字就覺得有刀子在割喉一般難受,視線也有些恍惚。
景琅的眼裏,閃過一抹佩服之色。
不愧是用蠻力征服天下的猛獸,先中了她抹在頭發上和身體上的、雖不致命但有麻痹、昏迷效果的毒藥,接著又中了那麽厲害的毒蛇的深咬,竟然還能撐這麽久,還能徒手把毒蛇扯斷,這種強悍的體格實在是遠遠超出常人。
好在她沒敢小看烏魯,事先預料到了這些可能,沒有在身上和身邊暗藏兵器,也沒有直接對他下手,而是以一種“聽天由命”的態度等待她設下的陷阱發動,免得自己泄露出半絲殺氣。
否則,以烏魯超強的直覺與經驗,說不定能察覺到她的殺氣,令她功虧一簣。
烏魯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正在迅速渙散的目光變得有些凶狠起來,伸手去掐景琅的脖子。
景琅沒有躲避和反抗,隻是微微眯起眼睛,淡淡的笑,他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烏魯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目光和精神都無法集中,手上更是使不出力來。
景琅冷笑一聲,拉開烏魯的雙手,坐起來,握緊拳頭,用盡全力,朝烏魯的頭部擊去。
換了平時,烏魯絕對能夠輕輕鬆鬆的閃開,但現在,他雖然還沒有昏迷,意識卻已經開始模糊,力氣也在迅速流失,沒能避開這一拳,甚至沒能看清景琅的動作。
咚——好大的聲響。
烏魯隻覺得耳邊“嗡嗡嗡”的響,腦子裏亂哄哄的,什麽都沒能想,隻是繼續看著景琅。
怎麽樣都看不夠啊……
他軟軟的倒了下去,眼睛卻還是睜著,死死的盯著景琅。
景琅甩了甩手,又不停的吹手,微微蹙眉。
她的手很痛,就像砸在鋼鐵之上,感覺指骨都要裂了,但,他也終於暈過去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她才披衣下床,雙手搬起牆角裏的青花瓷瓶,重重的砸在烏魯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