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藥膳宴會
“你是一個心理學方麵高手,你應該懂得我在說什麽,所以說現在就不要隱瞞了,把事情給說出來吧,我是過來解決問題的,並不是跟你們兩個打啞謎的。”
蘇景晨自信地看著方海信他相信在自己坦露了一切之後,方海信絕對沒有理由再隱瞞了。
蘇景晨話音剛落之後,房間之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剛開始的時候方海信還是保持著一副茫然的表情,可是隨著蘇景晨的眼神,一直堅定不移地看在他身上之後,沒過多久,他的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了。
“嗬~我還是小看了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小小的醫館之中居然隱藏著你這樣的高手,沒錯,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方海信深呼了一口氣,隨後翹著二郎腿躺在了沙發上,這個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和他現在的氣質絕對不在,像之前那樣,是一個唯唯諾諾的男人了,反而更像是一個霸道的總裁一樣。
這樣的轉變也讓蘇景晨心裏暗自點頭,果然鄭源提供給他的消息是正確的,這個人果然有鬼,不僅如此,他演示的還非常的好,那天第1次來自己醫館的時候,他居然沒有發現,要不是經過鄭源題點的話,他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想到方海信的頭上。
“果然是你既然如此,那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麽要對你的妻子這麽做,你應該知道長期催眠一個人隻會不斷的殘害她的精神,最後很甚至很有可能讓她患上不知名的某種精神疾病,有可能是精神分裂或者是其他的什麽。”
“為什麽?哈哈哈,小子,為什麽這麽做?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嗎?你就算知道了她是我催眠的,那又怎麽樣,你能拿出證據來嗎?你能用法律製裁我嗎?你不能。”
“我現在好不容易把我的這個妻子調教的像狗一樣乖了,你覺得我會放棄嗎?我來到這個家庭這麽多年了,一直沒有地位,作為一個倒插門女婿,每天都要被他們一家人嗬斥過來嗬斥過去,不僅如此,這個女人甚至在一年前和他以前的初戀情人搞上了。”
“難道你不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我就不應該采取什麽措施嗎?我一個人學習心理學已經有了好幾十年的時間了,現在終於到了我學有所成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鄭源的臉瑟逐漸開始變得瘋狂了起來,不如之前蘇景晨所想的那樣,麵前的鄭源果然要麽是一個天才,要麽是一個瘋子隻不過現在看來他是一個瘋子的可能性要大一點。
蘇景晨沉默了一會兒,他能夠明白鄭源的意思,可能鄭源也僅僅隻在暗地裏自己學習心理學而已,或許是因為興趣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可是當他有一天實在受不了家裏麵的壓迫的時候,他終於把自己所學的東西用在了自己的妻子身上。
也正如方海信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那麽蘇景晨又能拿他怎麽辦呢?但可惜的是蘇景晨真的沒有證據嗎?
“嗬嗬,你難道不覺得當著你妻子的麵說出這樣的話有所不妥嗎?”
蘇景晨玩味的看著麵前的方海信。
“不妥?有什麽不妥當,我給他下達了催眠指令的的時候,現在的她僅僅處於催眠狀態,我想讓她忘記這段時間內她所聽到的一切,那我就可以輕鬆讓她忘記,在這個家裏我就是神,有什麽不妥的,你告訴我?”
方海信一臉的狂妄不僅如此,還伸出自己的手向著自己旁邊的妻子的臉拍了過去,如果就在他的手機將要碰到自己妻子的臉的時候,駱青突然站起身來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不僅如此,駱青的臉上還露著憤怒以及恐懼的表情,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和自己朝夕相處這麽多年的丈夫,其實背地裏居然是一個惡魔。
這一個巴掌立馬把方海信給打蒙了,開什麽玩笑,現在自己的妻子不應該處於自己的催眠中嘛,為什麽現在居然敢反抗自己?
“王八,你是不是真的以為你所做的事情就是天衣無縫的,我之前就有所懷疑,為什麽我經常會莫名其妙的忘記一些東西,為什麽我的記憶裏有些東西會憑空消失,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都是你搞的鬼。”
“我們夫妻十年了,你居然把這樣邪惡的手段用在我的身上,你這個畜生來到我們家裏,就算我的父母對你苛責了一點,可是我自己何曾虧待過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駱青一臉悲哀的看著麵前的方海信,他說實話對於方海信心中還是有感情的,雖然這個男人平常表現的懦弱了一點,但是不但不說他還是非常愛自己的,但是誰又能知道這個男人背地裏居然是這樣一副令人恐懼和邪惡的麵孔呢?
“怎麽回事?給我暈倒。”
方海信一臉凝重的從沙發上麵爬了起來,隨後急忙做著一個奇怪的手勢示意自己的妻子立馬暈倒,但可惜的是平常無往不利的手是在這個時候居然失去了作用。
“哈哈哈,沒用的,放棄掙紮吧,你一直以為你說的這些話不會被你的妻子了解到,但可惜的是你還是小看了我現在你的妻子已經發現了真相,不僅如此,我也已經在進來的時候,把我們所有的談話都給記錄了下來,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蘇景晨哈哈一笑,看起來自己之前的準備還是有效果的。
“哼,又怎麽樣?我知道了,這一切肯定都是之前的那個賤男人搞的鬼,不過就算鄭源那個賤男人能夠解除掉我老婆身上的催眠又能怎麽樣,小子你還不知道吧,你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各種各樣的暗示所迷惑了。”
“所以說現在的我輕而易舉就能夠催眠你,你就算錄音了又能夠怎麽樣,到時候我把你們兩個好好的折磨一頓,你信不信你們兩個都會感恩戴德感謝我。”
鄭源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與此同時他臉上還帶著濃濃的自信,說到底他的骨子裏還是一副懦弱悲哀的性格,但可惜的是自從掌握了這些強大的心理催眠術之後,他就立馬變得自信了起來。
如他所說,他覺得他就是整個房間之中的主人,他就是整個房間之中的神,所以說他想把蘇景晨搞得也陷入催眠之中,那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很可惜的是這個人他還是小看了蘇景晨,蘇景晨能笑一聲,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把昨天晚上精心準備的那個小盒子給拿了出來,靈魂深深的吸了一口裏麵的氣息,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忘了告訴你了,雖然我在心理學方麵也有著很高的造詣,但事實上我的本職工作僅僅隻是一名中醫而已,這個東西是我昨天晚上花了好幾個小時研究出來的,它的作用就是一直能夠讓一個人精神處於防備狀態,你的那些催眠手段在我們麵前沒有任何的作用,這也是為什麽你的妻子沒有被催眠的原因,你可以看看你身上的衣服上麵是不是有白瑟的粉末。”
“什麽?”
方海信嚇了一跳,急忙低頭查看自己的衣服,然而果然他真的從自己的衣服上麵發現了一些粉末,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無往不利的催眠術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沒有任何的作用了,這一切並不是那個叫鄭源的小子搞的鬼,而是麵前這個小子藥粉的作用。
“你的心裏已經扭曲了,像你這樣輕易扭曲並且還掌握著強大的心理催眠術的人是這個社會的毒瘤,所以說我會把你交給法律製裁的。”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之後蘇景晨也就不再跟麵前的他客氣了,很明顯這次的事情他已經弄得非常的清楚了,就是麵前的這個方海信因為長期受到家裏麵的壓迫得不到重視,所以說最終才決定利用這種心理催眠術催眠了自己的家人來獲得足夠的地位。
不僅如此,方海信還和鄭源以麵前的駱青為媒介,兩個人展開了爭鬥。互相比拚,心理催眠術的運用,最終導致駱青昏倒在了大街上,也最終導致蘇景晨側麵插手進來了這件事情。
隻不過方海信跟鄭源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方海信僅僅指心理*了而已,但是鄭源他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說想跟方海信玩玩而已,但事實上鄭源的本性肯定是不壞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幫助蘇景晨了。
至於之前留在床上的那個紙條,很明顯也是駱青自己發生了事情的不對勁,知道能夠救他的就隻有鄭源了,所以說就留下了鄭源的地址給蘇景晨,而最終蘇景晨也沒有讓他失望,成功的把背後做過的方海信給找了出來。
“嗬嗬,哈哈哈哈,什麽叫心理*,什麽又是心理正常,我作為一個倒插門女婿,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反而是被他們一家人不斷的辱罵羞辱,難道那些人就是心理正常嗎?我用自己辛辛苦苦學來的手段為我自己爭得尊嚴,甚至在這個家裏的地位,我就是心理*嗎?”
“哈哈哈,別以為你掌握了一些心理學的知識,就能夠隨意的對我所學的東西給下定論,就算我真的是心裏邊他又能怎麽樣就算,你真的能夠用法律的手段製裁我又能怎麽樣?”
“沒有了一個我,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像千千萬萬個我一樣的人,不斷的處於壓迫和夾縫之中,就連生存都極為的困難,連男人最基本的尊嚴都維護不了,這些人你怎麽不說去拯救,你是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聽說你還是一個宅心仁厚的神醫。”
“那我問你,你能夠研製出來這種藥粉,甚至你能夠研製出來更厲害,治病救人的神藥,可是你救得了別人的身體,你救得了他們肮髒扭曲*的心靈嗎?”
方海信瘋狂的質問蘇景晨,那表情就好像是要吃了蘇景晨一樣,而聽到方海信的話蘇景晨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突然覺得他說的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道理,自己僅僅隻是一個治病救人的中醫而已,自己能夠救得好一個人的身體卻救不了他們,傷痕累累的心靈,就好像麵前的駱青和方海信一樣,就算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這件事情所造成的傷疤卻永遠的留在了他們的心中,並且蘇景晨還沒有辦法治愈。
“呼~就算你說的這些很有道理,可是我想了想這跟我一個醫生又有什麽關係呢,我隻負責治病救人就行了,至於這些救人的想法,救人的思想的,不應該讓我去做。”
“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不瞞你說,我畢生的願望就是弘揚中醫,隻要能夠做到這一點我就滿足了,至於其他的已經跟我沒什麽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