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殺戮
“乳臭未幹的小子,讓你知道什麽叫獸人的力量。”
狐風清咧著銀牙,看著被禁錮在半空的陳洛,如貓戲老鼠般,一道一道小風刃向陳洛砍去。
風刃很鋒利,猶如把把利劍,一道一道割在陳洛的皮膚之上,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口。
可是這些傷口並沒有致命傷,神將甲護住了主要部位,煉體二階,磐石境界的肉體,也在慢慢的恢複著傷體。
陳洛舔了舔臉龐上順流而下的血刃,臉上充滿了譏諷:“你就這點實力嗎?就把我晾在空中,隻能隨隨便便的割上幾刀?”
“哼,現在你也就隻能逞口舌之強了。”狐風清看起來比其它的半獸人要聰明,並沒有那麽容易被激怒,隻是他揮動羽扇的速度更加快,狂風越刮越級,風刃的威力,也越來越強。
“陳洛大哥!”陳洛在雅芙的心中,猶如親哥哥一般,每一次陳洛遇到危險,都是雅芙最擔心。
薇薇安一把拉住雅芙,對她說道:”放心吧,陳洛他會處理好的。”
薇薇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陳洛這麽有信心,在他心底,就是有這種感覺。
仿佛印證了薇薇安的話,陳洛也不再隱藏實力,身上銀光再次綻放,緩緩的把斷劍在氣牆之上,抽離出來。而他的身體,也一步步的邁向狐風清。
“怎麽可能!”狐風清大驚,不測風雲可是可以禁錮同階段的對手的,陳洛不過是一個白銀初期的武者,竟然脫離了他的控製範圍之內。
“來吧!”陳洛狀若瘋狂,脫離了那個擠壓的空間,他的全身都恢複了自由,再也沒有那種束手束腳的感覺,輕鬆不已。
速度陡升,狐風清還沒有看清楚,陳洛已經來到了他的近前。斷劍蘊含著白銀鬥氣,雙重打擊散發著寒芒,空中劃過一條長長的白痕,一刀砍在了狐風清的雙肩之上。
陳洛還想乘勝追擊,橫劈一刀,直接帶下狐風清的狐頭。
可是狐風清的速度也不算慢,他的腳底生風,本源之力源源不斷灌輸,轉眼就離開了陳洛的攻擊範圍,以詭異的姿勢爬上了酒樓中的頂梁柱之上,瞪著怨恨的眼睛,看著陳洛。
而他的肩膀,傷口外翻,鮮血正在潺潺而流,染紅了他的白衣,再也沒有初見時的白衣飄飄,狼狽不堪。
任何魔法師,近身都是他們的噩夢,不管是人類,還是魔獸,所以魔法師在大成之前,特別的弱,需要人保護。
也怪狐風清太過大意,認為已自己黃金中期的實力,對付陳洛不過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喲,怎麽嚇得跳了起來?”陳洛調笑著,腳下可不會停留。
趁他病,要他命!這就是陳洛對付敵人的手段,他縱身一躍,同時一個白銀鬥氣彈打在酒樓的地上,接著反作用力,竟然跳起三米多高,直接來到狐風清的眼前。
“吃我一刀。”陳洛大喝一聲,達到最高點之際,身形短暫的在空中停留了一秒。就是趁著這個間隔,陳洛全力進出,全身力量集中在雙肩之上,不斷揮出手中的短劍。、
一秒鍾,揮出的劍影足足有幾十劍,完全封鎖了狐風清的後路。
陳洛要做的,就是一擊必殺!
狐風清驚恐的看著陳洛,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不是沒有見過戰士,在群獸大陸的戰士,孔武有力,但是絕對沒有陳洛這般的生猛。
他慌忙的在身前撐起一個風牆,酒樓內的颶風也在吞噬著陳洛,試圖阻止陳洛的腳步。
可是沒有用,斷劍殘影摧枯拉朽,瞬間就破了風牆,直撲狐風清的中門而去。
“嗤嗤嗤。”
狐風清眼睜睜的看著斷劍殘影,一道道割裂自己身上的白衣,再到血肉,然後穿過自己的身體,最後不甘的閉上眼睛,向下方墜去。
陳洛落在地上,酒樓內的颶風已經隨著狐風清的死去,漸漸停歇下來,空氣之中散發著淡淡的血腥。
背劍而立,頭發無風自動,臉上全是血痕,那是狐風清的風刃,在他身上留下的。可是他的卻猶如魔神一般,定定的站在酒樓中央,不怒而威。
“哢擦擦。”
經過一場大戰,酒樓早就不堪重負,最終倒塌了下來。薇薇安撐起鬥氣,把眾人都護住。
本來還好好的酒樓,瞬間變成了一堆廢墟,最心痛的,莫過於告發陳洛的酒樓老板了。可是此時卻沒有人理會他的感受。
全部人都在關心誰贏了!
當灰塵漸漸散去,卻發現沒有狐風清的身影,隻有陳洛一行人,緊緊的被白銀鬥氣護住。那隊獸人士兵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昨天熊人隊長死了,今天狐風清也死了,他們回去,可不好跟城主大人叫道。
“你們半獸人的實力,就這麽弱嗎?”看到眼前的半獸人一臉震驚,陳洛仰望著青天,一副獨孤求敗的模樣,幽幽的說道。
“你……”
小隊長語噎,卻也找不到理由反駁,人家實力擺在那裏,他們衝上去,純粹是找死。
“小兒莫要狂妄,我一定會如實稟報城主大人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麽叫半獸人的絕對實力!”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我讓你走了嗎!”陳洛一聲爆喝,帶著無上威嚴,震懾的周圍的半獸人心生惶恐,差點就忍不住跪下來叩首膜拜。
“太恐怖了。”這時,他們才開始正視陳洛,明白了陳洛不是他們可以隨意蹂躪的對象,他是超於狐風清的存在!
“你……你想怎麽樣!”再次看向陳洛,蛇麵半獸人的嚴重充滿了惶恐,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
陳洛淡淡一笑,但在眾多半獸人嚴重,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他緩緩說道:“我看,你也留下吧,別回去了。”
陳洛說完,看了一眼薇薇安,薇薇安明白陳洛的意圖,如夢似幻,雙刀散發著紅光,一瞬間就已經來到了小隊長的身後,雙刀一抹,小隊長的鮮血便像泉水一樣,從他的脖子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