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殺意!
“爹娘,你們這是怎麽了,為何這麽看旋兒,事情難道沒成嗎?”冰旋不禁有些緊的問道,看到冰恒與方氏麵色不好,冰旋整個心都提起來了。
“怎麽會沒成呢,冰煙出府的時候與程姨娘、媚霜三個不是進了福來酒樓了嗎,府中的派出的人親眼看到的,又盯著的,怎麽可能被她們跑了?”冰旋不說還好,他一說冰恒與方氏麵色更加不好看了。
看著冰恒沉著隱隱要發的臉色,方氏連忙解釋道:“事情怎麽會這樣娘也不清楚,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們去了那福來酒樓,也叫了京兆府尹,然後……”
冰旋聽著方氏的描述麵色也不由的變了變,尤其在聽到一個美貌女子竟然手持金牌的時候,麵上閃過一絲狠意與嫉妒來,以冰旋對方氏的了解,她十分清楚在方氏眼中天下間最美麗的就是非她莫屬了,其它的人在她眼中根本不夠看的,所以當方氏形容一個女子美貌出眾的時候,冰旋便能知道這人美貌一定非比尋常,怕是跟她的美貌也是不相上下的,至於比她美的,怎麽可能。
然而一想到丞相府在外麵大丟臉,還有……
“十五萬?真的是十五萬,這福來酒樓也真夠要的,那就是個坑人的地方,每道菜都貴的嚇死人,這十五萬裏必定有大大的水份在,竟然敢欺辱了丞相府頭上了,這些人是找死嗎。”冰旋冷著臉,眸中閃爍冷意,從來都是冰旋以勢壓人,現在有個女人竟然以勢壓住了她的靠山,這讓冰旋有了強烈的危機感。
她是天南國第一美人,將來也是天南國第一尊貴的女人,不論是誰都不能搶了她的風頭:“娘,那個女人是誰,什麽來頭。”
方氏搖搖頭:“當時情況很複雜,而且那些三番四次羞辱我,我恨不得撕了她,竟然氣的忘記問她名頭了。”
冰恒冷哼出聲:“現在是在這裏想那女人是什麽人的時候嗎,丞相府欠了十五萬兩銀子,你們準備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福來酒樓算什麽東西,就算有個金牌的人又能怎麽樣,丞相府一直是十分清廉的,外麵的宅子產業也都是不是多賺錢的,府中的中饋就那麽點錢,我們拿什麽給十五萬,他們怎麽不去搶。”冰旋不屑的道。
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賤商,想她父親身為天南國丞相府,為了幾個臭錢就敢得罪,這時候聰明人應該直接抹了錢,然後以此作為孝敬,好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那他們家裏都光宗耀祖了,為了錢財得罪一國之相,簡直愚蠢至極,冰旋對於方氏口中的劉喬楚,沒有半點好印象。
“就是要老爺,他們上來要,我們便說一直在籌錢,隻是還沒籌到罷了,至於那些產業現在還有時間,到時候再做上一筆賬,做出大批虧損的他們要拿鋪子抵可以啊,將欠賬也一並付了,到時候我們非但不用還錢,甚至還能從他們那裏再得到一筆,豈不是很好。”方氏麵上掛著冷笑,一臉的不屑。
冰恒卻是想了想:“這個法子倒也不錯。”隻是他眸子卻不禁微微閃爍,“隻不過這法子也有些麻煩,做這筆假賬起碼也得一個月,不然容易出紕漏,得想個釜底抽薪的主意才是。”
“老爺可是有辦法了。”方氏忙笑道。
冰恒冷笑:“那劉喬楚自以為聰明卻做了一件蠢事,若是當時當著眾人的麵讓我承諾還多少有個人證,可是他竟然讓我簽了字據,這種字據可隻有一份,到時候他來要賬也必須拿著這字據才行的……”
冰旋一聽,美眸一轉,立即露出笑道:“父親真是聰明,隻要咱們將這字據拿來或是毀了,那麽到時候這劉喬楚沒有證據想上門要賬,我們都能將他轟出去,對外還可以說這劉喬楚,這福來酒樓貪得無厭,收了丞相府的十五萬兩銀子,現在竟然還想再騙十五萬兩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以汙陷之罪將她關起來打。”
方氏一聽,喜道:“那樣的話,這福來酒樓最後還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冰恒眸子閃過殺意:“不,最好的法子,便是讓這劉喬楚永遠消失在世上,才能一絕後患,以時候這福來酒樓依然會是本相的東西。”
冰恒對福來酒樓能沒有欲望,他當然有,在看到這福來酒樓的菜品和客流時,在劉喬楚要了十五萬兩銀子之時他更想要,劉喬楚既然能要出這麽大的價錢,那說明賺的更加的多。
他這麽多年來不敢明著來的買官賣官,一切事關這些的證據,冰恒早早就毀了,正是因為不能光明正大,冰恒不但賺這錢很膽戰心驚而且來錢也太少了,必竟向田國昌這種有身份背景,也肯花錢的還是少。
這福來酒樓要這一筆差不多是他提撥十幾二十人得到的錢,而他雖身居丞相之位,朝中門下子弟眾多,可是正因為冰恒有手段,他也會安排真正有才學的人身居要位,而他提拔的人不但得需要出的起錢,起碼才學方麵也不能差的太離譜的,所以至今也從未出過事,但這總不是長久之計,現在這福來酒樓不是好比嗑睡遇到枕頭嗎。
方氏有一點沒說錯,拿下這福來酒樓,將來冰旋嫁給寧從安的時候,他們不但有足夠的財力支持,讓寧從安競爭皇位,同樣也有著製衡寧從安的實力,這爭皇位不但是血淋淋的而且需要大量的財力,到時候可謂是互惠互利的關係。
冰恒已經有些心癢癢了:“好,冰全。”
“是,丞相大人。”
“挑幾個好手,這段時間監視福來酒樓,我要你們在十日內擊殺劉喬楚,並且要拿回在福來酒樓本相簽的那張單據。”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冰旋與方氏也一陣喜意,隻要劉喬楚死,丞相府得到福來酒樓,冰旋將來在寧從安那裏也更加有地位,將來的皇後之位自然是她的囊中之物,隻是還有一件令她在意的:“那冰煙這個賤丫頭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