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殺人無形上
雲蒼一點沒有抗拒,任由著冰煙拉下,下一刻冰煙柔軟的唇,卻以異常凶狠的氣勢襲來,直接吻在雲蒼的嘴上,下了重口,頓時讓雲蒼感覺到嘴上破了,他聞到了鐵鏽的味道。
“噝!”雲蒼低呼一聲,卻沒推開冰煙,反而雙手環住冰煙的腰,任由冰煙發泄的咬著他的唇,一切配合著,他反倒是像小媳婦一樣的乖巧聽話。
冰煙蹂躪了一會,就停下來,胸口微微起浮,麵上不太好看。
雲蒼手按著冰煙的後腰,低沉卻無比真誠的道:“對不起,是我沒注意到,差點被人鑽了空子。”
冰煙冷哼一聲,轉身坐到床上,雲蒼也走過去,手還環著冰煙,他心裏很歡喜的發現,就算冰煙氣急的時候,也並沒有做出推開他的動作,這說明冰煙雖然很生氣,但還能哄。
他可是到現在還記得,當初冰煙的話,他若是背叛他們的愛情,她會轉身離開。
這手一環上,便緊緊將我鉗製住,一點不想放開。
冰煙平靜了一下,想想道:“我知道,這事也不對怪你。”
想想吧,這蒼王府本來就是自己的家,雲蒼回到自己的家,身心會放鬆一點都是肯定的,更何況去的還是自己的房間,那裏平時丫環很少走動,雲蒼當時又喝的有點多,沒平時那麽警惕這也是正常的。
誰能想到歡歌為了爬主子床,什麽事都做的出來呢。
“不,我是有錯,沒有及時將她轟出去,反而讓你自退後院來,我從來沒想過讓你這麽委屈,我現在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斷!”雲蒼眼中的殺意有如實質,他沒說假話。
那天南國四個婢女,本來就是不懷好意,懷著歹意的,往常他都十分注意,根本不會理會她們,誰想到防不勝防,還是差點中招了。
他想著要不是這歡歌身上的香味太刺鼻等等因素,說不定他就真著道了,想想,他都感覺後怕。
“碎屍萬斷?是,她確實十分可怕,不過不用髒了你我的手!”冰煙冷笑:“來到天旋國後,我想降低些存在感,少樹些敵人,不過現在看來,成效卻不怎麽大,那我又何必再委屈求全呢。當時是怕麻煩與危險,既然躲都躲不了了,那就不需要再躲了,我不做些什麽,還真都當我是軟柿子,任誰都能捏了啊!”
“那你這一退出主院……”雲蒼有些不解,雲蒼雖然聰明,但是男人與女人可不一樣,男人在大事上想的更開闊,眼界更寬廣一些。
女人那些細膩的心思與手段,這女人的心思運用,雲蒼還真是不如冰煙。
冰煙冷笑:“我退,才是占據主動呢!”
說著,冰煙突然一撇雲蒼,眼神冷了冷,抱著雲蒼的俊臉,突然氣悶的開始伸手在他臉上拉拉扯扯,扭扭擰擰,弄的雲蒼的俊臉都變形了,臉上也被蹂躪的紅一塊白一塊,十分的狼狽。
冰煙這下手可一點不輕,手上又專門照細肉捏著,就是雲蒼也疼的直抽抽。
平時平淡無波的眼睛裏,這時候閃著絲絲委屈的看著冰煙,卻不吭聲求饒,那眼中除了委屈,還帶著寵溺,一副任冰煙高興,怎麽蹂躪他都無所謂的樣子,還真是讓人都不忍心對他使壞了。
冰煙卻是哼了哼,根本不停手,捏完雲蒼的臉,又去捏雲蒼的嘴,直將人嘴捏個大紅香腸,弄的變醜了,冰煙才哼了嘛了,下手輕了:“你啊,就是長著這張招風引蝶的臉,真是讓人擔憂。”
雲蒼環著冰煙的腰不變,低聲道:“可我隻要你,我不要別人,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了。”
雲蒼甚至有些懷疑,今天雲哲與雲朗怎麽這麽偶然相遇,回來冰煙還不在,讓這個歡歌差點鑽了空子。
其實這件事還真是冤枉雲哲與雲朗了,他們確實是巧遇,而這世上有時候就是有這麽多巧合,好在這件事沒真的如何。
冰煙哼了哼:“可我還是不高興,想著你被差被別的女人染指,我心裏就不舒服,很煩躁。”
雲蒼眸子卻瞬間一亮:“娘子這是……吃醋了?”
冰煙瞪了他一眼:“對,我吃醋了,你有什麽意見!”
“沒有意見,我很開心,這說明你在乎我,我真的很開心!”雲蒼握著冰煙的手按在他跳動的心髒那裏,那裏跳動比平時還快了一些,顯然此刻他的興奮,比起任何語言都有說服力。
冰煙感覺手下跳動的頻率,嘴角也勾了勾。
沒有今天的事情,她恐怕還不知道,她遠比自己想和還在乎雲蒼,還要愛他,她確實是後怕了。
她真怕她最後的那份堅持變的可笑,她一直堅信著,就算雲蒼背叛她了,她也能走的瀟灑,但是現在她卻沒辦法這麽肯定,她怕舍不得走,但她的信念就是那樣,她很肯定她的底線被破壞,她又是多麽固執的人。
她心裏對這個男人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不許任何女人沾染,那感覺令她都有些害怕,那種執著,兩世以來,隻此一事最為強烈,她知道,愛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雙手環住雲蒼,冰煙微微撒嬌道:“我多擔心,我的男人怎麽能被野女人碰了,當時我的心裏有多糾結,我這麽愛你,你絕對不能做出背叛我的事,不然我做出多過份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
雲蒼輕輕吻著冰煙光潔的額頭:“我也愛你,很愛很愛,為了你,我能放棄任何東西,我絕對不會背叛你,我敢以性命發誓。”
冰煙眯著眼睛:“你當然要愛我,你可找不出比我更好的愛人了,我也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嗯……”雲蒼滿足的閉上眼睛,赤誠的吻向冰煙的紅唇。
王府這幾天的風向有些詭異,對於王妃突然退步讓出主院,有些下人覺得說不定真有人能奪得王爺的寵愛,有些卻覺得這是爆風雨的前奏!
歡歌尖聲道:“憑什麽,我的份例呢,為什麽沒發下來!”
歡歌一早將府中的總管叫過來,總管這會麵無表情的道:“賬本上沒有,自然沒的發。”
“什麽意思,我身為姨娘,份例沒長,為什麽沒有,我要叫王妃!”
那總管滿眼輕蔑:“姨娘?這是誰說的?王爺與王妃從來沒說府中多一個姨娘,這事可不好隨便說,還是個初子之身,便成天嚷嚷著已經失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呢,王府可不允許這樣的女人存在!”
“大膽,你竟然敢跟主子不敬!”歡歌氣的麵色發青。
總管更加不屑:“主子?就你也配?告訴你,王爺與王妃沒有任何人說府中什麽時候莫名其妙多個姨娘,這份例就不可能有,少在那做白日夢!”
“那我原先的份例總得給我!”歡歌氣的咬牙切齒。
總管聽著冷笑:“嗬,原來的份例可是給府中丫環的,您現在直叫著自己身份尊貴了,那份例怎麽配的上您的身份呢?”
歡歌聽的突然一哆嗦:“難不成你貪下份例,故意說這些來騙我,我要見王爺,我要見王妃。”
總管冷冷笑望著歡歌:“本總管的職務之事,還輪不到你管,王爺與王妃多麽尊貴的人,你說見就見了?噢,王妃還讓我轉告你,之前你的豪言壯語,她可等著看呢,可不要忘記了啊。”
說完總管冷笑的轉身離開了。
整個主院的主屋裏,歡歌呆坐在連茶壺茶杯都沒有的空蕩蕩房間裏,突然感覺一陣陣發慌,她現在這主不主,仆不仆的,這算什麽,住在這空有主子名聲的主院,可是她活的連下人都不如啊。
不!
她不能坐以等斃!
歡歌突然站起身來,衝著要往外麵跑,到了院外,卻被兩個帶刀的侍衛攔下:“回去,再出一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