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過河拆橋上
所以這麽糾結來糾結去,問題還是出在了,是要找一個替罪羊好,能在他們推出胡府的時候,將這個罪給頂了,他們順便接手。還是找個傀儡好,現在胡西冠還被關在京兆府裏,胡府那邊也派人前來求問過,接下來要怎麽辦。
胡府那邊再有錢,在這京城這裏,現在犯到了京兆府的手裏,還是府中的家主被抓走了,他們最是六神無主的時候,這個時候隻能找比京兆府尹更大官,更能說的上話的誠王府了。
雲朗還特意接見了人,將人給好好哄走了,胡府那邊在等消息呢,所以現在那邊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當然了,胡西冠被抓,自然是有人也坐不住了。胡府又不是什麽鐵板一塊,裏麵也是有各種爭權奪利的。平時他們爭不過胡西冠,但是現在胡西冠被抓起來了,雲朗雖然說是能幫忙的。
但是都在京城裏,對於京城的消息,他們還是很清楚的,這個時候雲朗能幫,但是怎麽辦,要什麽時候才幫,或者什麽時候他才肯出手,這個可都是未知數。而他們若是抓緊這段時間,他們可能就扭轉了,這胡府聽胡西冠一言堂的情況了。
賀芳是胡西冠的妻子,那也不是個一般人物不假,但是她到底是個女人,她是個有才智的主母,曾經還給胡西冠在生意上出過主意,但是表麵上,她也就是個胡府的主母而已。到了這個時候,她想要號令住胡府的人,不是不行,若是這些人都是一門心思擰成一股繩的話,賀芳自然是能掌控的了。
但是現在別人心裏打起自己的小算盤的時候,賀芳這個當家主母,那個說話的力度可就要大打折扣了。女主本就不宜拋頭露麵,更何況號令那麽多胡府的族人,和一些精明的掌事者呢。
別說那些本就是外人的掌事的吧,便是那胡府族群裏,就不少打著各種主意呢。以胡府長輩族人威勢壓下來,賀芳便是再硬氣,這個硬氣也得打幾分折扣,胡西冠再不放出來,賀芳這裏的壓力已經沒法說了,恐怕她也快撐不住了。
而這個時候,確實是個好機會,不論是雲朗想要全盤收過來,還是找人都行。
但是雲朗現在猶豫的就在這裏,胡西冠現在成長成這樣的地步,連雲朗要收抬他,都得用討論各種可行性,再來一個,雲朗可沒有那麽多心力對付啊。這真是機不可失的一次機會。
“王爺,那胡西冠雖是個能人,可是他身邊卻也有庸才啊。”某個門客上前獻策。
胡西冠微疑:“你指誰?”
門客道:“王爺,胡西冠還有一弟名胡西昌,此人據屬下知道,無甚大才野心卻不小,而且性子有些驕縱,這些年來跟在胡西冠身邊,東西倒是沒學全了,但是心裏早就對胡西冠有怨言了。而胡西冠現在被壓,胡西昌身為胡西冠的弟弟,這臨威受命接下胡西冠打下的生意,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胡氏一族,雖有長輩在,這個可以壓賀芳一時,但是那賀芳或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要是找出辦法解決了,他們可就錯過時機了。說到底,胡府當初是借了雲貴妃這一第的關係,將胡府的生意做大的,跟胡族本家沒有太大的關係,到時候胡族想要吞了胡府這諾大的家產,他們還嫩點,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那胡西冠又不是沒有兒子。
而胡西昌可就不同了,這些年來胡西昌一直跟在胡西冠身邊,即便胡西冠很強權,大多事情不交給胡西昌管理,可是到底他是胡西冠的親弟弟,年紀長,也比幾個侄子更加適合。再者,現在也隻是說暫時管理而已,而這胡西昌他們隻要能控製好他,甚至隻要熬過這方麵,然後架空他,可比對付胡西冠容易的多了。
胡西冠那方麵,雲朗再運作一下,讓他在牢裏麵待的久一點,這些事情就都好說了。
雲朗摸摸下巴:“此計,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然後雲朗看看那門客,“若是此事能行,本王自會記你一大曆。”
那門客頓時眉開眼笑道:“屬下能為王爺效力,那是屬下天大的福份,隻要事情能成,能為王爺略解一分憂,都是屬下的福份。”
雲朗很是滿意:“你很不錯。”
這個計劃進行的很周祥,而現在就是要見見那胡西昌了,而見這個人,對於雲朗來說,簡直太容易了!
賀芳身為胡府的當家主母,這府裏她管理的很好,外麵鬧騰的不輕,府裏也人心惶惶的,但是在賀芳責打了幾個亂說話的仆人後,其它的人就是心裏嘀咕,輕意也不敢開口說了。
這些人一閉嘴,府裏那人人自危的情況果然是見好了,而因為富明酒樓食材的事情,其它的各個生意,跟吃食可能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因為影響很惡劣,這個時候,也受到了影響。
賀芳忙累的很,還要想盡辦法推拒那些,到了這個時候,不想辦法將胡西冠救出來,卻想借機占便宜得好處的人,她可算是身心俱疲,胡西冠的兒子年紀還輕,雖然也在慢慢接觸生意,可是各種方麵,明顯都稚嫩的很。他們到底也是年輕,旁人見了更加不放心,尤其是在現在人心惶惶的時候,他們看起來就更加不可靠了!
而自己以前爭不過自己大哥,現在還爭不過自己的侄兒,胡西昌這個萬年被壓於人下的老二,這種時候他更加的覺得憋屈的很。
而就在這個時候,雲朗便找到他了,這對於胡西昌來說,就有如久旱逢甘露的清爽,其實都不用雲朗怎麽勸哄,胡西昌就立即眉開眼笑的答應了!
而胡西昌再怎麽不成形,這些年來也跟在胡西冠後頭跑,論起年幼的侄兒,他反而這個時候更像那麽回事,並且胡西昌跟賀芳的說詞,讓此刻身心俱疲的賀芳十分受用。
胡西昌是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