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模範夫妻
“王……王爺?你怎麽醒了?”向夜闌一身氣勢瞬間慫的一幹二淨,究竟是誰買的那麽劣質的迷藥,根本沒有作用好不好!
“沒有王妃的陪伴,本王睡不著,不過本王沒想到,王妃喜歡還耍這些小花招。”薄昭旭身手環住向夜闌的細腰,輕聲說道。
“我……我就是想吃他們家的飯了……就是想吃了……”向夜闌真摯的指著麵前的酒樓,委屈的不行,但是心裏的小算盤可是打的劈裏啪啦響。
她現在往哪邊跑能不被薄昭旭抓住呢?
“這家酒樓不好吃,本王有些好東西,王妃要不要嚐嚐?”薄昭旭挑著向夜闌的下顎,輕聲細語之狀讓向夜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我不餓了。”向夜闌身子向後退了退,準備遠離薄昭旭然後趁機逃跑,“王爺……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有傷風化……”
“你我是夫妻,這些事情不是天經地義麽?”薄昭旭沒動,將向夜闌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哎呀!那是什麽啊!”向夜闌誇張的驚呼一聲,指了指薄昭旭的身後,見薄昭旭有動作,向夜闌轉身撒腿就跑。
她以自己小學一百米短跑第一做擔保,她跑的絕對非常快。
跑著跑著,向夜闌就覺得自己雙腿突然一軟,隻朝著地上撲去。
不過還好,她被一個堅實的胸膛給接了個正著。
“王妃還真是嘴上說著不要摟摟抱抱,但身子還是誠實的往本王懷裏倒啊。”薄昭旭非常自然的摟住向夜闌,少女的身子很軟,還帶著淡香。
“你耍賴!”向夜闌現在還是感覺雙腿一陣酸麻,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薄昭旭搞的鬼。
難不成她就從這個惡魔手中逃脫不了了麽?
想著想著,向夜闌就一陣委屈,小嘴撅的老高。
“王妃這般,是想讓本王親你麽?”薄昭旭將目光落在向夜闌水豔豔的嘴唇之上,想來一定很軟很香。
還在委屈的向夜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抬頭之際正好被湊近的薄昭旭親了個正著。
這下向夜闌是真的傻了,她一個守身如玉的千年單身漢,初吻居然別人奪了?
薄昭旭的唇瓣溫涼,帶著他身上的冷香,在廝磨之際逐漸沾染上了向夜闌的溫度。
“王妃方才是吃了蜜糖麽?怎得這樣甜?”薄昭旭甚至還壞心思的輕舔舐下向夜闌的嘴角,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小臉突然一片緋紅。
“我的初吻……”向夜闌捂著自己的嘴,內心悲涼。
“那是四王爺麽和四王妃麽?在街上這般親昵?”
“聽說他們兩個人還有一段曠世奇戀呢,如今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慕煞旁人啊。”
“真羨慕啊。”
向夜闌聽見這些話才發現周圍有不少人竊竊私語,又想方才薄昭旭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她,臉上更是羞愧,氣鼓鼓的瞪著薄昭旭。
薄昭旭見向夜闌這般,唇角一勾,彎臂就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王妃怎麽又撅嘴了?想要的話我們回府再說。”
“我不要!放我下來!”
“本王知道,王妃這是欲擒故縱。”
向夜闌憂傷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任性的扭曲,讓她這樣的一個花季少女無法逃離惡魔的掌心。
向夜闌瞧著周圍一臉羨慕的圍觀路人,狠狠地磨著後槽牙,深受圈住了薄昭旭的脖子,從嗓子眼中擠出了非常嗲的聲音。
“王爺~你怎麽能這樣呢,妾身身上好疼,你不要再回去折騰妾身了。”
向夜闌自己都有些想吐,但是她還是忍受著,甚至媚眼如絲的看著薄昭旭,嬌柔且做作十分。
然後,向夜闌感覺薄昭旭的身子一僵,定睛看著向夜闌拋媚眼的表情。
“王爺舍得再折騰妾身麽?您瞧著,妾身的腿現在還是軟的。”
向夜闌故意加大了音量,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而至於他們怎麽理解向夜闌說的話,那就無從得知了。
“王爺饒了妾身吧。”向夜闌見薄昭旭的表情僵硬,便以為他被自己給惡心到了,越發的變本加厲,朝著薄昭旭擠眉弄眼。
這些都是向夜闌見青樓女子做的,畢竟她一半的八卦都是去青樓裏打探的。
“向夜闌。”薄昭旭停下腳步,緩緩地叫出了向夜闌的名字。
“王爺。”向夜闌臉上嬌滴滴的,但是心裏可是樂開了花,薄昭旭絕對是被她惡心到了!下一步就是把她扔下!然後他自己頭也不回的走!
“王妃怎麽知道本王就吃這一套呢?若是王妃再這樣勾引下去,本王不保證會做出什麽事情啊。”
薄昭旭也沒收斂,故意放了音量,讓周圍圍觀的路人滿臉八卦的笑容。
“也不知道誰說的四王爺是個斷袖,如今看來,傳言不真啊。”
“你沒聽見四王妃的那些話麽,王爺和王妃可真是恩愛啊。”
“大庭廣眾都這般,誰知道私下裏會是什麽樣呢。”
向夜闌佛了,她幹脆直接把頭埋到薄昭旭的胸口之中裝作鴕鳥。
“王妃在那《軼事》上說本王喜歡男人,那這事是真是假,還是要王妃親自證實一下才好。”
聽著薄昭旭的話,自作自受的向夜闌隻能被某人當街抱回了四王府。
向夜闌還不知道,她和薄昭旭一夜成為了京都最為恩愛的夫妻,慕煞眾人。
不過讓人欣慰的是,薄昭旭還算有些良心,除了言語調戲向夜闌之外沒有做什麽其他的事情,向夜闌在四王府的第一夜就提心吊膽的過去了。
向夜闌睡夢之中總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臉上,她潛意識的毛骨悚然,睜眼一看,自己床邊站著一個美豔的女子,眉眼彎彎的笑著。
“王妃,你醒了啊。”上官嬈看著向夜闌,嘴角的笑意更深。
“你,你是誰啊?”向夜闌本能的向後縮了縮,他們四王府的人怎麽都神出鬼沒的。
“奴婢上官嬈,是王爺的人。”上官嬈收攏衣袖,語氣輕緩,卻又好像在強調著什麽。
向夜闌眼睛一眯,眼前的這人和府上婢女穿著完全不一樣,難不成是薄昭旭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