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伊祁皇
種馬不是你想當就能當的,還要看飼養員能不能看得上你。
這可不是送兩筐草料就能賄賂的事情,那飼養員隻要手一伸這事沒兩袋棒棒糖不能解決,懂得?
妘載在給諸人講解操作的時候,發現有些人已經開始心猿意馬,甚至開始想自家女人了。
你們這些老色批活著隻會把米吃貴。
“肅靜,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別就在於雖然能隨時發情但是會控製自己你笑個毛,上來操作,我給你們打分,滿分十分,聽好了,我現在分出十個步驟,一個步驟一分誰要是操作分數低於四分,我就給你們唱首歌”
“而且回去還要告訴姬棄大人,你們不怕我,我看你們怕不怕姬棄。”
“剛剛我的操作,你們記住了嗎!”
妘載一句話就把人們的嘿嘿聲鎮壓了下來,又開始詢問,有人覺得奇怪,怎麽操作不出來還要唱歌,妘載的歌聲還是挺好聽的,但他們也沒仔細想。
有人閉目一陣,開口道:“回首領,還記得一大半”
“哦,我隻剩下一小半了。”
妘載立刻把斧頭抽出來了:“我看你們誰敢說都忘了。”
咋的,沒有張無忌的本事,要用張無忌的操作?
沒有人接後麵的話,然後不少人上去操作,低於四分的有很多,妘載的臉色很不好看,斧頭打出回旋,發出嗚嗚的風聲,從每個人的胯下三寸掠過,不少人都頓時覺得胯下一涼,立刻夾緊了大腿。
“大飛斧嗷你吱悠悠的轉,這裏的風景你真好看!天在看!爹在看!還要一起挨揍的小夥伴”
“夾什麽!乖乖站好。”
妘載唱著鬼都聽不下去的改編歌曲,那些低於四分的人們整個臉色就像是吃了砒霜一樣的痛苦。
首領我們罪不至此!
連邊上的其他人聽了也是渾身戰栗,哆哆嗦嗦的吸著冷氣。
剩下的人中,不出意外,薃侯作為專業的養殖技工,她的一係列操作意識直接拉滿,妘載頓時就說啦,指著那些大男人道:“誒,現在的男人都墮落了,連女人都不如啦!”
“不要說人家是專業的這種話,人家再專業也沒有操作過這種東西,起點都是一樣的。”
諸多養殖工人頓時麵紅耳赤,而這件事情在短暫的一天之後,也傳遞到姬棄的耳中,姬棄大人很開心的笑了,並且要求大家一定要遵從妘載的教導,為了有朝一日能可持續的進行大規模飼養,這些技術是一定要學習的。
帝之所以要先在中原搞試點,那就是帶著“技術不外傳”的意思,即使西荒要開始推行新的技術,中原也能領先很長時間的進行育種。
在很久以前的舊石器時代,牲口都是重要的財富計算數值,這個部落擁有十頭牲口,那個部落隻有一頭,那個部落就理所當然的弱,因為隻有養得起人民的部落,才能進行畜牧業。
而畜牧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穩定的肉質來源,可以使用在祭祀、穿著、建築、防禦上的皮革,象征著珍貴財富和鼓舞音樂的角,可以用來當做清理灰塵的工具的毛
自從那一天結束,薃侯每天都會在養殖場東看西看,盯著那些牛和豬羊,觀看它們平日的表現,來確定發情旺盛的時期,到了夏天,它們的表現很活躍,對於薃侯這種老手來說,很容易就能確定出來。
女人做妘載做過的那些事情,看起來總是有些奇怪的,養殖場的工人中也有女工,但每次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采集牛的液,這確實是頭一回,不過想到妘載他們的說法,講牲口就是牲口,於是心中的不好意思也就逐漸消散了。
不這麽搞,哪裏能進入大規模飼養和繁育呢?
薃侯對她們說著,中原有法度,東夷有法度,天下都在用中原的法,皋陶大人也在修法,法是什麽,法是和令一起誕生的東西,而令最開始,是對於天時的稱呼。
天要下雨了,是上蒼的命令,天要打雷,天要下雪,天要起風,都是天的命令,而天的命令是人要遵守的,於是農事就有了時節,朝陽的田地何時耕作,肥沃的土地一次要散播多少種子?
過去的人們依靠天地變動的命令來確定生產的時期,而如今,妘載給予了他們一個人的命令,聽從人的命令,順從天的變動,就可以把一部分的生產情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觀察牲口的發情期,進行人工的培育,來擴大養殖,這也是一種令。”
薃侯老師開始給養殖工人們上哲學課,中國人最古老時代,是最擅長打比方,作比喻,講故事的民族了。
雖然在春秋時期,人工配種這種東西,可能會被聖人們認為是“牛馬相生”的情況,這是屬於“禮崩樂壞”的征兆,但是現在顯然沒有那麽多閑的蛋疼的聖人。
天下的聖人不過幾個,賢者們,因為他們自認為沒有做出太大的貢獻,是不敢自稱為聖的。
有些人開口就是我聽聞,事實上哪裏有那麽多聖賢的故事呢,就像是妘載編排孔子手撕了麒麟,三拳打死了三個執政官,在大河上擊敗武林群雄,被打死的人很多不分白天和黑夜
在這個時代就是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當然,未來也不可能有。
而妘載則是在向赤鬆子詢問,有沒有什麽冰雪係法術,或者冰雪係巫師可以介紹一下,赤鬆子仔細想了一下,自己認識的人中,有的,有射箭的,有搞多人運動的,有戶外探險的,有打拳的,還有不間斷裝逼的,但是下雪的,自己還真不認識。
“改天我幫你問問,不過真有下雪的巫術,你也學不了啊。”
火係法師學下雪的技術?那你還不如試一試學雨師的法門呢,水火相遇,一顆賽艇,砰砰啪啪,因吹斯聽,哪天還能變成人形蒸汽機。
有神話可查的最古老的雪神就是青女武羅和文公滕六,但是後者的祭祀要在周代的滕文公死了,人們在他死掉之後去吃流水席,忽然天上下大雪,惠子出來告訴太子說這老爺爺還想向天再借-1s,要安撫江山,於是下葬時間就推遲了。
既然找不到冰雪大師,妘載也就暫時放棄了凍精技術的想法。
在小滿節氣的末尾,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出現在了這裏,當妘載見到她的時候,目瞪口呆。
“你好啊首領,我是皇。”
娥皇穿著正式的女裝,用上了染色的絲綢,隻有村長家才有這麽寶貴的東西,畢竟養蠶業就是黃帝老婆嫘祖傳下來的手藝。
“我是伊祁皇,我聽說了您找到了一個誌同道合的人,所以必須要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