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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酒吧被救

  陳默以為她再也不會去醫院,但在老媽的淫威下,想不屈服都沒有辦法。


  方吾北吃著陳媽在廚房搗鼓了半天的魚湯、煎蛋、芹菜炒肉讚不絕口,哄的陳媽心花怒放,陳默實在看不下去,真想提醒老太太,她才是您的親生女兒。


  “小默,你留下照顧小北,我去買菜準備晚飯。”這架勢是方吾北不出院,老太太天天都得來。


  “陳媽不用了,醫院有食堂,我在醫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食堂的飯哪有營養啊,你父母不在身邊,也沒人照顧你,陳媽不來照顧,哪成啊。”在陳媽眼裏,方吾北就是自家的兒子,哪有媽媽不照顧兒子的道理?


  “老太太你就休息會,以後你做飯我來送。”


  陳媽思索了半天,勉強答應。


  合著陳默做事是讓老太太多不省心,照顧方吾北這點小事還需要想半天,她還不樂意照顧了。


  盯著電腦屏幕發呆,收到方吾北的短信,“幾天沒見你了。”


  陳默不悅,幾乎她在醫院的同時方晴都在,在中間當夾心餅幹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怎麽著?有大美人照顧還不滿意呢?”


  方吾北對著手機屏幕按出“我和方晴沒什麽”,但逐個刪除,又按出“方晴隻是朋友”。他思索了幾秒,看著這幾個字,按下刪除鍵。


  想必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無用的,再說朋友關係這個解釋對於陳默而言好像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陳默對他隻是純粹的友情罷了。


  方晴走進病房,方吾北也收回了手機。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高中。”


  “我記得,那天你差點滑倒。”


  “你還記得,我以為你都忘了。那天你扶完我之後就走了,隻留下背影,但那個背影在我記憶中從未模糊過。”


  方吾北稍稍頭沒有說話,主要是不知道怎麽回答?


  方晴見方吾北沒吭聲,把想到了嘴邊的話話給收了回去。其實她很想告訴方吾北,曾經多少次去他家樓下偷偷看他,多少次見他和陳默在一起想叫他,也有很多次想引起他的注意,但都沒膽量。


  陳默對著手機自言自語:“不回短信的意思是默認很滿意?男人果真都是一樣膚淺。”


  方吾北韌帶拉傷的不是很嚴重,休息了較長一段時間也能走能跳了,方晴主動照顧方吾北的這份熱情,方吾北應該多少會有所感動吧,陳默懶得去想這些,給李思打電話,約去“基地”喝酒,沒有過多的打扮,本來也不想去招蜂引蝶,隻想喝酒而已。


  華燈初上,夜生活的開始,在這忙碌的城市裏,紙醉金迷的地方的確可以讓人放鬆。未到周末,來酒吧的人也有很多,濃妝豔抹的女人與放蕩不羈的男人隨著震耳的音樂,瘋狂晃動著自己的身軀,調酒師手裏搖晃的酒在燈光的照射下,很是漂亮。


  跟著李思去跳舞,陳默跳累了,一人回到吧台,長相幹淨的男調酒師湊在陳默耳邊問:“喝什麽?”


  “隨便。”她沒來過酒吧幾次,叫不去幾個名字來。


  調酒師調出一杯不知名的酒給陳默,這酒的顏色紅、綠、紫三色分層,喝起來酸中帶澀,很有香檳的味道。


  陳默一口而下,這酒如絲潤喉,口感很好,一連要了幾杯,有點喜歡上這味道。她微晃著空的酒杯,意思再來一杯,調酒師調了另一款的酒給她,在她的印象中酒都是很難喝的東西,但眼前這紅紅的東西顛覆了酒在她心裏的定義。


  “你調的酒味道不錯。”沒有奉承,平心而論。


  調酒師因陳默的話笑了,“飲酒反應心情,如同料理一樣,料理人的心情就是料理人的心。”


  陳默覺得這話和“料理人的胃就是人的心”如出一轍,做飯人的心得,沒想到也能用在酒上,隻是她的心不知道交給誰料理?


  環顧四周,同她一樣有心事或是寂寞的人還真不少,來酒吧的人無一不是為了買醉,好忘記不愉快或寂寞。與陳默相隔兩個吧台的距離,陳默瞧見了鍾晟,可能太亮眼,有不少美女去搭訕,沒想到平時連笑都很少見的鍾晟也會來酒吧,陳默不打算去叫他,畢竟找不到話題好聊。


  見李思遲遲未回吧台,向舞台望去,也沒她的身影。酒吧裏燈光昏暗,人的身影看的不是很清楚,陳默四處尋了會,發現李思與中間吧台上的客人起了爭執。


  一個長相粗狂,肥頭大耳的男人拉著李思大聲說:“把我們的酒碰掉,想走?”


  “我賠你一瓶。”李思試圖甩開胖男人的手,但未能掙脫掉。


  胖男人譏笑著,“拿你賠嗎?”


  陳默看著胖男人雙下巴晃蕩的肥肉,頓時覺得惡心,“我替我朋友向你賠不是。”


  “你替?”胖男人在陳默身上掃了一遍,牛仔褲搭雪紡衫,這種假裝清純的打扮,一看就不是常來酒吧的主。胖男人挑釁指著剩大半瓶的白蘭地,“把它喝光,我就當做沒事發生。”


  李思想把陳默拉在身後,讓她別喝,陳默卻推開李思,想都沒想,拿起白蘭地就往嘴裏灌,大半瓶白蘭地下肚,她感覺到從胃裏發出的灼燒的痛,但是氣場不能輸。


  “我們可以走了吧?”很想再死撐會兒,但翻滾絞痛,實在難受。陳默捂住嘴,直徑向洗手間跑去,而身後欲追來的李思被胖男人那堆人截住,那死胖子說話不算話,酒喝完了,也沒打算放人。


  陳默推開門吐的稀裏嘩啦,也顧不上洗手間的門關沒關。


  酒吧的洗手間沒分男女,是一整條間隔式的。陳默吐完重心不穩,直接坐到了地上,而這幅狼狽相正好被鍾晟瞧見。


  “你一個人嗎?”鍾晟紳士風度地扶陳默去洗手台洗漱。


  “恩?”陳默的醉意開始顯現,回答鍾晟的問題已經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


  鍾晟見陳默醉得不輕,也問不出所以然來,隻好扶著搖搖晃晃的她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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