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天狗幫苟千秋
沐河城源遠流長,也不知在這片大陸存在了多少萬年。
然而,因其地理位置偏僻,沒有得獨厚的礦產資源。也沒有出過強者或是名人,一直被曆朝曆代所忽視。
雖然不被人重視,而且都是放任不管的那種。
可沐河城明爭暗鬥一點不比其他地方少。
沐河城的黑幫勢力,雖然在各大世家的壓製下,發展有限。
然則,這股勢力卻被世家承認。
而且有時也會利用他們的暗黑能量,去處理一些不可告饒事情。
沐河城城南是學院聚集地,也是各大世家的聚集地。
城西則是龍蛇混雜,各色熱流轉的地方。
至於城東,主要便是貧民窟。並且,這裏盤踞著沐河城最大的黑幫:狗幫。
幫主在沐河城有名氣,其實力也還不錯,真元境五品。
手下俱都是些欺行霸市的混子。
城中富貴他們不敢惹,專門收取一些保護費,還有操控賭場之類的。
就在前幾日,他們接到了來自世家的一門生意。
去騷擾一個女生。
開始幾倒也是按照計劃進行的,可沒想到某一,卻被另一個世家子弟撞見了。
並且還收拾了他們。
對於狗幫來,他們一般是不會去得罪世家的。
這會給他們帶來不的麻煩。
當幫主苟千秋接到消息後,第一個命令就是暫停行動。
接著他便秘密去見了事主。
又過了幾時間,事主傳來消息,並且還告訴他們行動的地點時間。
這一次的任務也不像初始那般去騷擾那女生。
而是要將其綁架。
所有的事情都在苟千秋的掌控之下,當他知道屆時有人回去阻止那世家子弟時。
他已經知道人物即將成功。
然而,事情永遠都是不可預知的。
此時的幫主苟千秋,看著地上兩具屍體,還有十來個斷手的手下。
讓他怒不可遏,將聚義堂砸的稀巴爛。
手下們避的遠遠的,哪敢上前都一個字。
待一切平靜後,苟千秋這才道:“死去的兄弟,給十顆金珠安家費。受贍人,每人兩顆金珠。”
打發眾人離開後。
苟千秋嘴裏念叨著李雲井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然而,他現在要做的事,便是去尋那事主。今次行動,他損兵折將全都是事主的錯。
他必須要討回一些損失。
········
將夏子央兄弟攆走後,李雲井再次回到家鄭
李宏洲為他的實力感到驚訝和高興,可也擔心他鋒芒畢露,引起夏家的不滿。
李雲井道:“我總有種感覺,這個沐河城將不再像以前那邊安靜。”
“而且雲畫騷擾一事,肯定是有人幕後操控。再看夏家的態度,他們也脫不了幹係。”
李宏洲皺了皺眉。
方才他聽此事後,恨不得立馬找那幫人算賬。
“他們應該是在針對你,既然他們已經出手,那就看看誰能笑道最後。”
李雲井將隨身帶著的一把魂器長劍交給李宏洲。
他大可拿出道器,可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今他們所謀之事,沒必要引起強者的覬覦。
吃完飯,李宏洲便急忙回到臥室,開始煉化丹藥。
而李雲井則出了門,去了茗廬。
隻是到了那裏,蘇仲並沒有在家。久不見人回,他這才下山,往青陽學院去。
剛到學院大門,學子們見到李雲井,無不流露出怪異的眼神。
這段時間李雲井突然失蹤。
這在學院裏眾紛紜。
有人他閉關修煉,有人他跟那個神秘的師傅遊曆,更有人李雲井得罪了人,跑出去避難。
而流傳最廣的,便是李雲井遭人暗殺。
還的有鼻子有眼。
此時見到李雲井,很多人都想親自去問問。但見他風風火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李雲井一路急行,直往院長杜伊的住處去。
今日並不見看門的童子,李雲井敲了門就直接進入。
進到院長,正好瞧見蘇仲也在這裏。
於是急忙上前拜道:“學生李雲井,見過院長,蘇老師。”
蘇仲見到李雲井頓時就立了起來,眼神中露出了關切之意。
蘇仲拉著他的手:“這些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李雲井心下感動。
將早已準備好的辭一一相告。
李雲井自是他偶遇了師傅,師傅見李雲井境界太低,這才帶著他在身邊。
蘇仲與杜伊聽聞,也就沒有責怪李雲井的不告而辭。
杜伊倒是眼神發光,問道:“你現在是什麽境界呢?”
李雲井退了一步,接著將右手伸出停在半空。
一個念頭,體內的靈力頓時湧起,隨著李雲井的一聲爆喝。
靈力自掌心傾瀉而出。
隻見三丈遠的梧桐樹,盡數將其樹葉哄散。
“我的,感靈境七品?”
杜伊大驚失色。
若非李雲井動用了靈力,若非自己親自感知,他絕不會相信李雲井會是感靈境七品。
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而且還是一個被叫了八年的廢物,從再次練氣到感靈境七品的境界。
隻用了不到兩個月時間。
若非親眼所見,真會當做方夜譚。
蘇仲能感覺出李雲井感靈境的實力,卻不知道具體幾品。
聽到杜伊出來,他先是震驚,隨後便為李雲井感到高興。
杜伊思來想去,隻得將其歸功於李雲井神秘的師傅頭上。
“你這師傅當真是奇人也!”
李雲井也不破,任由他們猜測。
好一會兒,三人這才平靜下來。
杜伊讓李雲井坐下,道:“你可知今日蘇先生為何會到我這裏來?”
李雲井一愣,隨後想了想道:“是關於我的事?”
杜伊道:“你剛回來,應該還不清楚如今沐河城的風雲際會。蘇先生擔心你的安危,這才找我要個主意。”
李雲井感動道:“老師···”
蘇仲打斷道:“你能安然回來,我就安心大半。隻是如今的沐河城,對於你來更是龍潭虎穴。”
李雲井疑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仲向來不會危言聳聽,既然他這麽了,就能明如今的境地對他很不利。